【孽欲】
1、半间阁楼绕梯上独住幼女遭父欺
一首七律道出了一段孽缘,也是潜藏在这个真实故事背后的隐秘兽性。记者
通过法院和当事人的采访用一首诗自我解嘲,也解嘲了这个社会和社会发展的潮
流。
孤山以北院墙西,
粉面初红裙角低;
几处早莺争宠幸,
自家小燕吐春息;
乱花渐欲迷人眼,
前抚轻弄撩阴蒂;
最爱马趴弄不足,
自在家莺恰恰啼。
" 妹妹,你有地方就去,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被称
为妹妹的,就是后来闹得纷纷扬扬的被称作" 破鞋" 的春花。姐姐秋花比她大两
岁,她们还有一个哥哥,42岁的母亲在一家点心铺工作,45岁的父亲寿江林在渔
港的码头上当装卸工。这家人住在被现今成为城乡结合部的老镇上,十分简陋的
平房总共15平米,拱梁之后是里间,上面有一个阁楼,哥哥那时在安徽打工,姐
妹俩睡里间,下面便是一对老人的卧铺。
1979年元旦过后的几天,特别的凄冷。
姐姐第二天将去崇明农场,在整理衣物时,她看了一眼春花后,声音郁郁地
说," 妹妹,往后你有了地方就再也不要回这个家来住,这个家没有意思,这个
家不是人住的地方。" 春花坐在被窝里望着姐姐瘦瘦的背影,不知姐姐说的是什
么意思,她刚刚初中毕业待分配在家,有什么地方去呢?
刚想起身送一送姐姐,只见她眼里泪花闪动,背上行李,低着头走出门,临
出门的一瞬间,春花还看到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伤心。
家里算父亲最凶,春花记得小时候,不知为什么父亲把哥哥吊在柱子上打,
谁也不敢去解下绳子,后来半夜哥哥挣脱下来,把家里不值钱的东西偷出去卖了。
还有一次在前年,母亲去二姨家因路远没有当天回来,结果父亲待母亲一踏进家
门,就连脚带踢地进行毒打,平时母亲死要面子,怕被隔壁你邻居听见,咬住牙
一声不吭,只是两手护住头,一对姐妹急得直哭。春花记得曾和姐姐跪在地上求
父亲松手,谁料被父亲撩起一脚踢得好远。
家里人都怕父亲,母女有说有笑好好的,但等父亲一进家门,便声音顿寂。
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
空荡荡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
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
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
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
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
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 格登" 一下,似乎意识到什
么。
" 你,你干啥?" 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
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 "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 父亲看着她,她
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了男女之
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包。
" 爸,别――" 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
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
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 爸,你,你干什么――" 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
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
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
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 春花,听话。" 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
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 爸,你不能――不能――" 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
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
摆胸扭胯力图摆脱父亲伸过来的手,可还是被父亲的大手伸过去捏住了,春花浑
身一缠,感觉到一阵粗糙和冰凉,那大手捏在那里生疼,春花仰脸惊愕地去看父
亲时,父亲洋溢着那种暧昧的笑,跟着蜷开四指用力捏着她的奶房,春花的脸就
辣辣地烧,她没想到她的父亲竟放肆地玩弄她的两个奶子,心里又气又急,猛地
伸出双手一扒拉,就扒拉掉父亲那有滋有味地捏摸。
父亲愤怒了,他一把掀掉蒙在女儿身上的被子,双腿骑在女儿的躯体上,嘴
里还说着:" 我把你拉扯大了,疼你,你一点情意也没有吗?" 春花看着父亲的
动作,又气又急得哭了,她用手推、用脚蹬、用嘴咬,却被父亲压住双臂死死地
按住了。
" 爸――爸――我是――你女儿――" 已经明白父亲下一步要干什么,春花
企图提醒着父亲,可在父亲的心里,她不仅是女儿,更是一个有滋有味的鲜活的
女人。春花两只脚在床上拼命地蹬,但只蹬的阁楼" 噔噔" 地响,蹬累了,骑在
她身上的父亲用手抓在了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上。
春花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无力地闭上眼,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到此时她还
没弄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以后她还怎么在自己的小伙伴们面
前抬头?
" 寿江林,你不是人,是畜生。" 春花声色俱厉地骂道。
畜生的父亲一语不发,注定要作畜生,压住她两手的屁股始终未动,抓住她
内裤的手一用力,春花那穿了多年的内裤轻易地被撕成碎片。
" 你,流氓!" 想到亲生父亲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丑事,她一急,晕了过去,
还有比在自己亲生父亲面前裸露出那里更羞耻的事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眩
晕中的春花感到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刚想喊
叫,却被父亲的大手捂在了嘴上,父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儿的肚子上动着,没动
一下,她的下体象被锯过一样,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涨满了自己的下体,她的脑
海里下意识地出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字眼" 肏" ,脑子轰地一声,心里清楚地知
道,她被自己的父亲" 肏" 了,往常同龄人在一起,嘁嘁喳喳地传递着从大人那
里听知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某某被某某怎么了,尽量避讳着那个说不出口的词,
也有大胆的女生放肆地说出,但大家都捂住脸心怦怦直跳。因为" 肏" 是被侮辱
的意思,总带有男人欺负女人、赚了女人便宜的意思,那一半都是带有侵略性的、
报复性的,可现在就在自己家的床上,父亲正肏她,肏自己的亲闺女。
她还记得在她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村里的那个二流子欺负她,父亲上去就是
一拳,谁知那二流子被打之后突然当着父亲的面骂道:肏你闺女。父亲一愣,回
头看了闺女一眼,凶狠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妈个屄,让你骂。" 那二流子躺
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 我就骂,肏你闺女。" 父亲气红了脸,很大一个人骑
上那二流子,下作地伸手在他的裤裆里一阵掏摸,捏住了那卵子,恶狠狠地,"
再骂,再骂,我捏碎了他。" 那二流子" 嗷" 的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父亲站起
来,胜利了似地向她炫耀," 看你还敢骂?" 那知那小子站起来,捂着裤裆:"
寿江林,你他妈的断子绝孙。" 等爹追上去,他却躲得远远的跺着脚喊," 肏你
闺女。" 爹一时气得搓着手,拽起她回了家。可她没想到一直那么爱护着她、宠
着她,连骂都不允许别人骂的爹,为什么今天却要污辱她,把那丑陋的东西弄进
亲闺女最金贵的里面,躲在家里肏她,难道他不让别人肏,就是为了要自己在家
里肏自己的闺女?
一种难言的羞涩让她扭过了头,任凭她怎样想象,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
干这种事,平常那些被称作" 二流子" 的坏男人,没少在她身上动心思,甚至淫
邪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看着他们的目光,她也知道他们想干啥,可在少女纯洁
的心里,那是肮脏的、丢人的事,可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自己身上做那些" 二流
子" 男人做的事,他在――在肏自己,肏他的女儿。试着挣扎了几下,已经精疲
力尽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和他挣扎的能力,她不得不无力地歪过头,不愿看压在
她脸前的父亲那张因性欲而扭曲了的脸。
阁楼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撕碎着寿春花那柔弱的心,父亲的形象也随着那难
抑的吱嘎声一点一点地在心中破灭了。一瞬间,她仿佛躺在了一张空洞的大床上,
若不是那下体时不时地撕裂的疼痛攫取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泪
随着父亲有节奏地抽动流下来,漫溢着整个床单,直到父亲低吼了一声,身体痉
挛地抱住了女儿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注满了女儿的身体深
处,他才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春花疯了似地掀开他,撕扯着,嘴里不停地骂着," 你流氓,你流氓。" 而
此时,流氓正安然地躺在那里望着赤身裸体的女儿,贪婪的眼神始终没离开女儿
那粘湿地一缕阴毛。看着女儿被蹂躏后的骄横,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丝满足。
春花的身体泛着被滋润后的光泽,奶头俏丽的翘着,隐现着被玩弄过的玫瑰颜色,
大腿间由于刚被开苞后发出肿胀的透明色彩和流出浓浓的带有血丝状的白色液体。
寿江林知道凭春花的性格,是不会善甘罢休的,他只能理屈地任她在他身上
发泄着情绪,任凭她打骂,只是拳头落下来或者脚踢过来时,轻微地抵挡一下,
他知道闺女发泄完了,情绪稳定了就会接受他,她会和每个女人一样只能接受现
实,然后等待着再次被蹂躏、被玩弄。
春花闹够了、哭累了,寿江林从阁楼的一边找到了被他从女儿身上撕下得内
裤递过来," 别闹了,擦擦吧。" 她没接,父亲那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疯了
的心安静下来,她没想到父亲粗暴地强奸了自己,最后给与自己的却是一句最平
常的话,面对眼前无事似的父亲,她甚至怀疑刚才的事实,但隐隐作疼得下体告
诉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刚才蛮横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强行进入过自己的肉体,
夺取了自己少女的贞操,这个畜生一样的爹真真实实的肏了自己……在父亲站起
来的一刹那,她看到他耷拉在腿间的黑黑的东西,像一个罪犯一样蔫头耷脑地,
上面满是粘粘的、混杂着红红的血丝。她恶心着,羞得捂住了脸。
父亲摇摆着肥胖的身体慢慢爬下阁楼,春花趴在被子上大哭一场,然后抓起
那条被撕破了的内裤,拼命地擦着下身,一股白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丝从她的下
体里流了出来。
她知道,从此她结束了纯洁的少女时代,失去了女人最起码的贞操。而这一
切都是由自己的亲生父亲造成的,他肆意地挥霍了自己女儿的童真,贪婪地侮辱
了她,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无耻地塞进女儿那本不应该他塞的圣洁之地,强行
把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使自己成为女儿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操了她,操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女儿
的处女,把亿万个子孙倾泻到女儿的体内,他根本没考虑后果,也没为女儿作下
防范措施,在女儿纯洁的处女地上洒下了作为父亲的无数种子。
2、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
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 妈――" 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
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
" 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送到丈
夫的淫床,她让自己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
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
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
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
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
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
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 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 她再一次痛哭,
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
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 咕咕" 声," 妈――我以后怎么见人?"
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 他是个流氓,流氓。
" 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
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
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
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
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 畜生" 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
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 畜
生" 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 娘。" 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 孩子,忍了吧。" 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
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
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 娘能怎样?" 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 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
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
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
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 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
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
脸活吗?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儿?春花始终
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 春花,洗洗吧。啊?" 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要不,你怀上了,就更
――" 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
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
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
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不
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
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
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抽
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
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
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经
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 畜生" 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
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 疼吗?" 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 娘。" 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 来,让娘看看。" 母亲低下头," 畜生!" 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 这个畜生!" 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
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
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
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
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熟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
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
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
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
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
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从里
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 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
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
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
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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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 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
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
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
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
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 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
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
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 畜生' 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
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
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有一次,
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 嘿嘿'
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
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
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
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
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
样惦记着闺女吧?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 咱哪有那福气?' 别
人听了都色迷迷地说,' 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
了福了。' 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 别说笑,别说笑。' 你说这还是人
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
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 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
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
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
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说是这样才能要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
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
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他糟蹋秋
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坏,像对待
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着粗气,一个劲地
喊他' 爹' ,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
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 秋花,叫爹做什么,' 秋花扭着身子贴上去,
' 爹――' 模样骚骚的,老畜生就说,' 别叫我爹,叫我――' 他知道说不出口,
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
只要痛快就行,' 叫我男人。' 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
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
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
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我丈夫
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扣进去,扣的秋花春水长流,弄了一
床后,他掀起她来,压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了,操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
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着身
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压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奶扣
怀、操来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弄的' 鸡' 了?
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 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
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 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这畜生凶
――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 她顿了一顿。
"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
女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
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
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 " 后来,我就慢慢地
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这都有了,还能瞒吗?
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面子。秋花蒙着脸哭,
' 娘,嫁不过去的。' 我说,' 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
小孩子不懂事,玩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 秋花扭过身子不
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 你要是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
着肚子,看怎么见人?' 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
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听到我不管她,急了,' 娘,娘,
我――' 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 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
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 ' 不是,娘。' ' 不是,那是什么?' 我有点生
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阵,抬起
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 娘,我爹――' 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 你爹那
里我去说。' ' 不是,呜――呜――' 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 那是,是我爹的。' 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 什么?你说什么?' 我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
着她的肩,' 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 秋花愣愣地看着我,
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
了。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3、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 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
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
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 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
" 女儿说," 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
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
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 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 那不是人,是畜生。" 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
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
话当作一回事。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
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
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
淘米,便喊," 秋花,你来取个东西。" 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
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 爹――你――" 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
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
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
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
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
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
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
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 秋花,嘿嘿
――" 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他贪婪地往女儿
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
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
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
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一个从未
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熟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
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
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
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
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
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
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
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
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
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
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
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
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
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
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
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
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
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
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
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
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
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什
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边
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女
儿。
农历8 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熟睡之后,兽
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
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也被
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无
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不成。
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
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
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
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
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
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
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
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
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
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
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
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
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
凉地上让他蹂躏。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
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
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
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
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
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
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
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
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
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 秋花,怎么了?" 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
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
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
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 你爹呢?" 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
刚刚,刚还在这呢。" 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
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 老人哭得泪流满面,
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
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
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
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
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
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才自在。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
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
亲爹' 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
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
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
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
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
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 亲闺
女,亲闺女' 地,一边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
的牙印。"
4、浪荡父效仿小儿女骚秋花洞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
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了看
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
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我后来听
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
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
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
都有淤血。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
就顺从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
只是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贴补
家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
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
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
不脱档。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出了这等丑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
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
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
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
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
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
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
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
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
事。
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
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
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
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 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
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
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
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
不停地作腾她。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那老不死的
还缠着秋花说要入洞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玩意儿,非要给
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成?那初夜权不
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就变着法子地和
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妇,你
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
答应了他爹。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 盖头' ,
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 三叩拜" ,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
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 二拜高堂' 时,秋
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 先拜你娘吧。' 秋花听了,扑楞着
大眼看他,寿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来由,自我解嘲地说,
' 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 ,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
一眼,说,' 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
' 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老
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 夫妻对拜' ,高唱着' 速入
洞房' ,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 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
妇了' 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么,
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
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子,
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
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
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
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
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
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
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
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秋花看着那
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
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
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
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
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
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
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
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
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
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
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 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
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 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
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 没,没什么。" 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
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 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
能作出那种勾当。
" 什么那个?" 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
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 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
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
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
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
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
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
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
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
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
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
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
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
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
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
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
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
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
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 爹,我得收拾一下。
" 她爹却说," 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 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
地," 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 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 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 傻丫
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 他说着,瞅瞅闺
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 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 秋花瞥
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 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
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 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 都会包
过来的,呵呵。" 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
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
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
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
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
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
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
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
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 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
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 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 " 你还想要
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
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
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 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
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
"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
单都洗得很白。这时爹又说," 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
道一张床的好处。" 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 你
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
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
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
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
咋呼着说," 快点,快点" ,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
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子?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
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
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
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
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
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
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
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
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
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
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
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
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
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
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
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5、父恋女宾馆诉衷肠换角色秋花萌情意
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
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
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
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
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
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
和你娘一样就是欠操。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
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
和她那里发出" 唧唧" 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
有种东西上升,甚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说不出的留恋
和喜欢,也许这就是爹说的欠操。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
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
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
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
憾还留在身上。
" 看把你浪的。" 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
了阴毛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乱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
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人收拾。
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人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人迹,只
有乱了性的父女那开张的性欲。
" 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 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
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
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
眼老是瞅着门口。
" 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 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
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 是。" 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
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
的一个性伙伴。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
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
过娘。
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
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
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
她嗫嚅着说," 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其实她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
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
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
" 还会发生什么事?爹又不会害你。" 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
变得温柔起来," 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了。
" " 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 爹知道!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
事?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
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南沟里
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喜欢你。
爹出来就是让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
不害怕,爹就会对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秋花,
爹喜欢你,你就从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 " 可你是我爹,我
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 她说。
" 傻丫头,谈什么恋爱?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我们喜
欢、快活就行。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
还不是一样。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女人就是用来睡的,
要不分个男女干什么?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男人馋女
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
那做父亲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
别的男人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
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
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
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
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
裆里掏出来。" 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粘涎。
" 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 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 你不喜欢吗?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
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贵子的枣子拿出来,可爹不也有了你哥?现在爹有了,
也知疼知热了,就想有个女人疼着护着,爹知道你是害怕,不敢做,所以爹带你
出来,就是要和你过这种生活,两口子似的,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他说着就从
她的肩窝下往下摸。
秋花斜着肩膀想躲却躲不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爹为什么会
有这种想法,自己的女儿却要同她拜堂,做那些人伦道德不许的事情。
寿江林在秋花的肩胛骨上停留了一下,摸了一下肩窝,就一路爬行下来。秋
花的带子有点硬,也许穿得时间长了,他的手指爬到那里时,感觉到卡住了,便
轻轻地把女儿肩头上的带子望肩下掳了一下,大手顺着秋花渐渐隆起的奶帮子上
去,拧了一下奶头。秋花没敢动,寿江林就那样捏着奶头把玩。
" 虽然我们这样是乱伦,这样做是乱了辈分,可是快活,人不就是图个舒服
快活?再说操屄这事男人喜欢,女人也乐意,你都这么大了,也知道其中的好处
了,与其整天闷在家里想男人,哪如和爹快活风流?等你长大了,有了合适的,
再嫁过去,那里又少不了一块。嘿嘿,闲着也是闲着。怕人知道?那有什么,只
要我们瞒下去,不让别人知道,就一样。爹会和你找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就我们
两个人,自由自在地弄。秋花,我真想把你象你娘那样明媒正娶地在家里光明正
大地睡在一起。其实世上父女相爱的,不知我们两个,希腊神话里就有父女相奸
生子的事情,圣经里也有女儿嫁给爹的。" 他知道得很多,但都是乱伦的特例。
" 可我从来就没想过,你要把我做情人的。" 秋花终于敢说一句话。
" 傻闺女。" 寿江林这时将上半身俯压下来,两手抓住秋花的两个奶子,往
中间挤。挤的时候就说," 爹想,爹就想把你的这个整天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爹
知道你没经历过,不敢,但爹知道终于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好。你是爹的女儿,
对爹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女人,是老天为我特别制造的,从
第一次我强迫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离不了你,离不了你那个特别的东西。秋
花,你青春的活力重新挑起我的斗志,你饱满的身体撩激起我的欲望,尤其你那
个东西让我渴望,让我着迷,经历了一次我就上了瘾,爹原本想做一次尝尝鲜就
罢手,我们毕竟是父女,可不行,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晚上一闭上眼,就想你,
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地日你,日出你的声音和哀求,我有时也害怕,害怕人
知道,害怕事情败露,可比起我的渴望,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宁愿背着罪恶的名
声,也想和你一起,一起步上快乐。" " 可爹我们是亲人,亲人是不能这样的。
" 她小声地说,怕的是父亲发脾气。
" 亲人?亲人怎么就不能?你的那里又没有记号,我的又不是插不进去,一
样的东西,都能用。秋花,我和你娘,开始也是着迷,后来摸熟了,你娘那里又
宽松,就没兴趣了。可爹和你不一样,爹就喜欢和你的那种感觉。" 秋花被摸得
气喘喘地," 那你要是只喜欢那种感觉,就别做了,爹。我们整天在一起,每天
陪着你,不是一样吗?" " 不一样的,我和你娘起初也有感情,那时你娘还害羞,
可经不住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地在一起,还有什么能做的?不就是彼此玩吗。于
是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做,她把那个给我,我把我的给她,我们俩人就互相亲嘴,
然后彼此看着那地方交合,那就是爱,可等爱没有了时,我们要的并不多,偶尔
为之,也仅是泻泻火,所以就成了亲情。可我对你不但有亲情,更有那种思念的
爱情,我想你,抱着你,亲着你,然后进入你。秋花,爹时刻地想和你做爱,在
你身体里升腾的那种感觉,就像当初你娘和我一样,只要我们呆在一起,我的就
会硬起来,你娘的就会自动裂开口子、流出水来,眼神粘合着,抱在一起,互相
磨合着快乐,互相激荡着进入。这就是爱呀,爹就喜欢这种感觉,难道你没有吗?
你见了爹,奶头不会硬,下面不会裂口吗?" 寿江林感觉到女儿的奶头已经尖翘
翘的," 看,这里硬了吧?下面肯定湿了,裂开口了,那就是想爹了,想让爹插
进去了。秋花,亲情能这样吗?亲情只能眼馋着你,眼馋着你被别的男人搂入怀
里,眼馋着别的男人进入你,然后,看着你大了肚子,爹不要这样的亲情,爹要
爱你,要女儿的爱。" " 可那是做爹的最不应该有的想法,爹,我是你的闺女,
不可以发生那样的事的。" " 不,可以的。" 他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先人都是
和自己的女儿姐妹性交繁育后代的,一个家族的长辈不但可以占有同辈女性,更
是可以把自己的女儿孙女作为自己的性伙伴,世上有许多父女结合的实例,只要
分出男女,只要有男性和女性,就可以的。男人和女人交媾,天经地义,秋花,
你是女人,爹是男人,我天天看着你进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
非分之想呢?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欲望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
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
她上床?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望了吗?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
是没有欲望,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儿不想,而总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
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
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心里总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寿江林不
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
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
欲望,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脑
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
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象那
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不能!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好闺女,
接受爹吧。" 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
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心人看见,
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己的担心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
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
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乳房丰
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玉乳和鲜红的
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
己相好的男人。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仿佛担心被人偷看了
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他不再像
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
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
挑逗起来,要她自己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
真正的性交。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
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把她压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像
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态。
6、猫逗鼠前戏做足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
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
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
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
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
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
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
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
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
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
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 让爹亲亲你,亲亲你的小嘴。" 他贪婪她身上的青春,尽管她掩藏了身上
所有的性感,但能和她躺在床上拥着她,已足以让他亢奋,因为今夜他拥有的不
但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女,更是一个因他而破茧而出的女儿,他是在背着
世人和家人和女儿偷情,不用强迫,他就可以享用她年轻的肉体。
" 秋花,告诉我,喜不喜欢爹弄你?" 他扳过她的身子。
" 爹――" 秋花觉得和爹亲嘴,有点难为情。
" 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爹,要不,你就不叫爹。" 他企图把女儿僵硬的身子抱
进怀里," 叫我男人,啊――秋花,我是你男人。" " 我叫不出!" 尽管秋花僵
硬着往外撑,但还是被搂紧了。
" 傻丫头,有什么叫不出的," 他几乎对着她的眼睛说," 你的身子爹都弄
过了,爹不就是你的男人?" " 那,那也叫不出。" 她觉得叫亲爹做自己的男人,
那是在骂自己。村子里和自己不错的小女孩也有谈恋爱的,便挤在一起嘻嘻哈哈
地笑话她,那被笑话的女孩即害羞又觉得幸福,因为她们都说你男人怎样,怎样,
可现在自己的爹竟然硬要她叫男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知道叫男人意味
着什么,那就是说从今以后就要跟他过日子,就要跟他睡觉,就要跟他一起做那
些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可这个男人却是娘的。
" 怎么叫不出?我睡了你,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秋花," 他扳着她的嘴硬
要她叫," 你没听说从一而终吗?死妮子,以前,我做了你娘的男人,就是因为
我睡了她,你娘这辈子都是我的;今夜爹就要做你的男人。" " 不,爹,那是因
为你娶了娘。" 寿江林扳住闺女的脸看了半天," 是,我娶了你娘,她叫我男人,
那今晚我也娶你,你也叫我男人。" 他希望从闺女的口里叫出那一声令男人销魂
的称呼。
" 秋花,还害羞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以前爹和你睡,和你好,你不敢叫
;今晚爹还要和你睡,你不是说爹没娶你吗?爹就在这张床上娶你,象娶你娘一
样。其实娶不娶,都没有什么的,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属于这个男
人了,爹和你睡过觉,还有了那种关系,还不是娶你吗?其实我早就是你的男人
了,叫一声又有什么关系?"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更为难听
的话。
秋花被板住了下巴,不敢直视爹的眼睛,因为爹的眼睛里都是逼视和挑逗,
可她又不能不看,因为爹这时强横地抬高她的下巴,父女两人用眼光交流着,终
于秋花拗不过他。
" 男人。" 声音小而模糊,却让寿江林听得毛细管里都觉得舒坦,他亲耳听
到了自己的闺女改变了那个称呼,叫自己做男人,叫他这个做父亲的为男人,他
从此就是秋花的男人,就是他亲闺女的男人。他激动地把夹在闺女腿间的手抓上
女儿的肉户。
" 好闺女,亲闺女," 他觉得没有比自己用这个称呼更合适了,自己叫着亲
闺女,而亲闺女叫他男人,比叫她老婆更加受用," 从今以后,爹要用另一种方
式去爱你,把你永远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做爹的女人。" " 那别人会怎么说?
" 秋花看着激动成孩子样地爹。
" 不管别人,爹就只管你,你是从小被爹看着长大的,爹喜欢你的一切,你
的象爹一样俊美的脸和深情地大眼睛,还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秋花,知道你哪
里和爹不一样吗?" " 不知道。反正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你。" 秋花低低地说。
" 那是。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从我那里流出来的,能不一样吗?" " 爹
――" 秋花听出爹又开始说那些荤话。
" 呵呵,怕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爹说的是实话,我和你娘办那
事时,一不小心就让你从那里跑出来了,跑出来干什么?就是想看爹这个东西,
就是想张开口等着爹也那样喂你。" " 爹――你又胡说。" " 爹没胡说。秋花,
虽说你是爹的,可你也有和爹不一样的地方,知道吗?" 他有点痴迷地摸着她的
嘴," 就是你的小嘴," 秋花感觉到父亲的手从嘴角滑到嘴唇,她不知道父亲为
何会迷恋她的嘴。
" 你的小嘴让爹迷惑,令爹销魂。还有这里," 他捏摸着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 爹――你欺负女儿。" " 爹不欺负你,就是有点儿喜欢,喜欢你这儿,还
有,还有你下面的那张小嘴。" 她终于明白爹所说的小嘴指的是什么,那就是自
己腿间的那个令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一时间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 秋花,男人喜欢女人,就是喜欢自己身上没有的地方,爹喜欢你,无非就
是你腿窝里那个风流窝,要不爹一见到你,就上了你,其实我内心里就是不想让
你被别的男人抢了去,人家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到口的肥肉还能让给别人?
爹嫉妒,爹馋羡,所以爹就把你的处女先拿走了,就是你以后跟了别的男人,爹
也知足了,毕竟爹在你身上拔了头筹,尝了鲜,要知道,是爹为你开了苞。要不,
我会发疯的,试想想,自己费扯巴力养大的,等到好用了,却拱手送给别人了,
谁人受得了?秋花,说真的,哪一个男人能进去你这个地方,我都会嫉妒,我愿
意付任何代价和他交换身份,换那个权力,让他做你爹,甚至我跪下叫他爹。"
寿江林说到这里,已经让秋花有点感动了,真的难为他了,不说别的,就是爹为
了自己甚至可以跪在别人面前叫他爹,就已经足以感天地泣鬼神了。
" 爹,你胡说什么,他做爹,你做什么?" " 我做什么?我就专门做你这地
方的看门狗,做你男人,饿了,馋了,咬一口,让你爷爷奶奶给你下聘礼,然后
看着我和你上床,再给你爷爷奶奶生个孙子。" " 啊呀,爹,羞都羞死了,哪有
爹做闺女的男人的?" " 没有?没有,爹不是也做了吗?爹已经几次破门而入了,
爬过你的肚子,吃过你的奶子,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你爷你奶奶如果知道了,也
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我们亲过嘴、上过床的。" 他隔着内裤触摸,发现女儿
有点潮湿了。
" 你坏!你糟蹋女儿。" 秋花这会使用的语言也有点变化了。
寿江林紧紧地抱着女儿," 不是糟蹋,那是强奸,可爹不是狠心,只是爹太
喜欢了,爹如果不强奸你,您能心甘情愿地做爹的女人?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
人弄了,就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就会死心塌地地跟了他。爹如果不用蛮力征服
你,我就永远只能是你这个地方的守门员,可爹不愿做你门外的流浪汉,爹愿意
做你的骑手,骑在你身上,和你颠簸奔跑;爹愿意做你的射击手,次次射进你的
花心,秋花,今晚,就让爹再射一次,射进你的靶心,做你的男人。" 寿江林冲
动地," 秋花,瞒着你娘,把那个给我。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让任何其他的男人
进去。" " 有你看着,我能让谁进去?" 秋花幽幽地说," 你不是我的守门员吗?
" 秋花突然俏眼剜了寿江林一下,剜得寿江林浑身一酥,差点连魂儿都被勾了去,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暧昧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情。
寿江林恨不能现在就抱着闺女求欢,可那心尖子仍麻麻酥酥的,让他控制不
了自己," 守门员?哈哈,其实每个父亲都是女儿的守门员,从生下女儿的那一
天,父亲就日夜看着,欣赏着,欣赏着那朵小花日渐开放,好在小时候女儿的门
窄,不轻易能进,可大了,那扇门就不紧了,就经不住别人的挑弄,有时甚至会
自动打开,这时做爹得就会日夜加紧防范,防止女儿的门户大开,被人敲了门砖,
不但辱没了家庭门楣,爹脸上也无光。我寿江林可不是那样的傻蛋,我整日整夜
地提心吊胆地守着你,看着你,保持着你一身纯洁,到头来却让人进了你的门,
在你身上快活风流,留着我干瞪眼。爹不会干那样的傻事,爹赔钱赔力的养了你,
不但要做你的守门员,还要做你的主攻手," 别看寿江林这么大年龄,可是一个
标准的球迷,一提到守门员,他就联想到那一连串的动作," 射进你的大门、点
你的球、在你的边上蹭球、任意球。" 他这一连串的足球用语,说的秋花云里雾
里,可细一想想,脸就红了。
" 爹,那我以后可就不尊敬你,孝顺你了。" 一抹羞红现于脸上,看得寿江
林感叹不已。
" 谁要你尊敬孝顺?我只要你服侍我,用你的那个,让我破门而入,射进你
的――" " 你就知道要那个――" 秋花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 傻丫头,爹喜欢你的时候,就想和你那个,男人和女人只有那个才说明两
人好。" " 可你是我爹。" 秋花生硬地说,她对于爹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
" 又来了不是?虽说我是你爹,人伦上不能干那事,可事实上可以干的。男
人长个那个不就是干女人的那个的吗?你要是不让我干,还长个那个干什么?干
脆是个石女或者二吊子得了。那样爹想干都干不进去,既然长了,就得让我干。
爹和女儿至亲至爱,你是我的血脉,和爹血脉相连,什么是至亲至爱?就是爹进
到你的肉里,这才是至亲至爱;什么是血脉相连?就是两人连接在一起,才是血
脉相连,那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血脉相连?就是用男人的凸起伸到女人的凹地,
才是血脉相连。秋花,爹和你的爱,是人伦上最大的爱,你不知道,爹看到你就
冲动,你的奶子尖翘翘的新鲜而刺激,你那里流出的的汁液甘醇而甜美。" 他替
她拨弄垂在额前的一束碎发,看着她。
秋花被父亲看得羞得别过脸去," 干吗老是看人家?" " 我想看清楚你的样
子?" " 有什么好看的?" 秋花嘟哝一句。
" 好看,我的女儿,愈看愈漂亮,愈看愈爱看,你不但人长得漂亮,更长了
一个迷人的东西。" 他捧起她的俊脸," 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 那
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
你是谁男人?" 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 你是娘的男人。" " 我是你
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
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 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
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
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
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
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 爹,你怎么――"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
说," 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
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
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
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
了," 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
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
比,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
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
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
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
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
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
宵,可你却――" "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
你吃。" "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
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
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
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
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
亲这样的语言," 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 爹就是让你受
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
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
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
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
着说。
"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
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
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
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
变得了呢?
" 好闺女," 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 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
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
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 她年
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
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 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
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
轻声说。
"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
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
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
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
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
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
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
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
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
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
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
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
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
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
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
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
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
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
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
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
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
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
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
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
言蜜语里了。
"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
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
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
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
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
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
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
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
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
" 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
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
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
的事情了。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
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
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
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
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
团。
"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 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
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
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
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
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
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
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
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
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
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
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
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
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
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
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
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
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7、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
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
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
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
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
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
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
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
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
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
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
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
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 爹。" 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
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
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
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
爹," 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跟着她下定了决心," 男人。
"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 秋花," 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告
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 你终于承认了爹,
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
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 他说着,动情
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秋花被爹说的羞
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
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
迫不及待地和她这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
是他亲生的爹,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
束父女之间的关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
个基础上建立,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
承认你这是和自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
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 行房" 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
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他是她的新郎,
今夜他就要和她,自己的闺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儿的洞房,然后和她同房、行房,
作更多的房事,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
做了亲生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
像婴儿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
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开成等候的状态。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
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
他摸、调情。
"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 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
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
的鸡巴。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 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
" 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动
着。
听着爹一口一个男人地让她叫,她的心颤成一块,不由她不摸,爹已经把她
的手圈成环状,然后钻进来,和她一起摆弄着马口,捏成小嘴状," 秋花,你就
是从这里出来的,嘻嘻," 他看了她一眼," 然后跑到你娘那里,今晚,爹要到
你那里面。" 他扣着她的。
她触到爹硬硬的东西上,吓得缩回手,又被爹拉回来。
" 怕什么?你娘都是摸不够的。" 他把手慢慢地触到秋花的腿间," 爹看看
你的," 从夹紧的大腿间摸过去,触到秋花湿漉漉的裂缝,秋花紧张地蜷起腿,
却被爹把手指横插进裂缝中间,做成含住的姿势,顺着那条缝插。" 都湿了,湿
成这样子了。" 秋花就尴尬地脸上皱了一下,爹却熟练地在里面扣扯着,摸她滑
滑的肉舌。
" 爹――" 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爹的鸡巴在她手里猛钻出去,她紧紧地攥住了,象抓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 撸,用力撸。" 爹畅快地看着她,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她里面掘动。
不由秋花不掳,爹的东西在她小巧的手里被撸得翻了一层皮,紫愣着头跳起
来。
" 好大!" 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起前几次爹粗暴地进入,她疼得一扎
煞,可爹更猛地象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到小肚子有点酸胀。
" 好好看看它," 爹说道," 以后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会让你夜夜睡不着,
会让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 爹炫耀似的抽拉着屁股在她手掌里钻,寿秋花
用指肚捏着它,那东西张着马口,吐出一丝粘涎,看得秋花心痒痒的,下面不知
怎么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快意地伸进她的洞里。
"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 他像一根钻一样慢慢往里
钻,钻得秋花张嘴闭起眼睛。
心底里象被看破了心事,气息越发沉重。" 用点力,这样圈着掳,使劲,使
劲。" 爹教着她。
秋花就圈起来套在爹那紫胀了面皮似的东西上,用力上下套动。
" 啊-啊-" 寿江林张大了口叫了几声,秋花好奇地看着爹的表情,她没想
到这样就能让爹舒服到这样,三指捏住包皮快速地掳到底。" 好闺女,好闺女,
舒服死爹了。" 秋花看到那翻掳起的东西身上条条血脉绷着,又长大了几分,她
的手攥不过来。
" 想不想爹,秋花,想不想爹?" 他揉着她的豆豆,使劲地搓,他知道女人
这里最能撩起性趣,就扒扯着闺女的阴唇搓弄着。
一阵快感让秋花曲起腿,父女两人都尽兴地玩弄着对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
淫靡的气息和两人亢奋的喘息声。
寿江林到底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玩弄女人自然会找到女人的弱点,他从秋花
的表情里看出女儿渐入佳境,以前他强迫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但却体验到那
种驾驭女人、征服女人的强烈占有感,而今他想让女儿自己臣服于他的胯下,乞
求他的攻击,他跪着向前靠了靠,秋花抬起眼皮看她的时候,他把那根硬得铁棍
似的东西伸到女儿的洞门,对着女儿的目光,用手托着女儿的下巴,调戏她的欲
望。
" 把它放进去,放进你的――" 他咕噜了一句,没说出来。
" 爹――" 秋花的眼里不胜羞涩,那种胆战心惊让寿江林感觉到刺激," 它,
它太大了。" 女儿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
离地和爹这样,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着父亲黑黑的包
皮往下一掳到底,直到血红的东西再次翻上来,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亲
满布着皱褶的卵袋上,父亲的卵子又大又松弛,黑黑的长着稀疏的几根阴毛。
" 大吗?" 他捏着她的腮帮子," 大了舒服,待会你就不嫌他大了,你会恨
不能连爹都吞进去。" 秋花面嫩的腮帮子经他这么一捏,又红又白,渐渐地又洇
过去一片粉红,寿江林就用力地拧了一下,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没什么区别,只
是下面更娇嫩、更滋润。
" 爹――我怕。" 秋花第一次娇娇地说,在她的意识里,每次爹都会弄得她
很疼。她说这话时,手一松,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开一圈一圈的皱褶,直
到完全展开,将龟棱遮盖了半边。
" 怕什么?以前是你太惧怕,太担心,爹害怕有人发现就想急于办事,再加
上粗暴。" 他搂住她的小蛮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只要你喜欢了,爹就不会
强迫你,爹会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进去,那时你就不会疼了。秋花,
女人都喜欢大的。" " 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还没说出口就又红了面
皮,因为她看到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经如自己的父亲所说,微微地裂开口子,露出
嫩红的肉舌。
寿江林笑了笑,手猥亵地摸进去," 好闺女," 他的大手从她的肉角往下滑,
捏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嬉笑着女儿," 你是说你的太小,是不是?" 他知道闺
女没经历过阵仗,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经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摸滚
打爬出来,显然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头。
" 那小孩子大不大?" 他用两指扣扯着,撑开她的两唇,往里看。阴门紧闭
着,红艳艳水淋淋的。
" 大!" 秋花从嘴里发出一丝轻音。
" 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几倍,都能从你那里生出来,爹的这么小,
你还怕什么?傻丫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爹以前不是和你玩过吗?只要你想爹,
你就想吞进去,把爹也吞进去。看,又流水了。" 秋花搁不住父亲熟练的挑弄,
他除了来回地在那里用大手锯过,还不时地搓弄女儿那颗豆豆,挫的秋花浑身打
着颤颤。
秋花被爹说的也低下头去看,寿江林就趁机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 爹――" 秋花喘着气说。
" 呵呵,想不想?" 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 秋花吃惊地
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 你没看过你娘的?" 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
了,谁又能比较大小呢?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 和,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爹骂她," 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
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性,生孩子
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 " 真的吗?" 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 " 爹――" 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
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 和,不乐意了?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
一口吞下。" 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
轻轻地扣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
用力地往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
分开双腿,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
" 嗯。" 爹答应着," 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了,
"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 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人。
" 秋花白了爹一眼," 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 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指
已插进底部," 我想,想把你吞进去。" 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寿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 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
" 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
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 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硕大的鸡巴瞬
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寿江林经过多次演
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熟门熟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
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
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溜,
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如女儿的阴道深处,再由阴道扩散到小
腹、奶房。
" 爹," 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望
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 操我。" " 操你,操我
闺女。" 寿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全部热情灌注在女
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得不能再粗鲁,赤
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
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覆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
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
到达巅峰。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
也摸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
了,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可就是这
一句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寿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
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
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 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
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
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
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 秋花,秋花,说
个浪话爹听。" 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
兴。
"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 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
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 爹――" 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
动。
" 闺女――" 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
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8、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
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
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
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
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
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
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
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
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
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过了一会,她
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
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
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
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
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
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
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
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
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
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
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
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
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
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
鸡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
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
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
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 爹――" 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
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
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 吓死了,爹――" 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
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 秋花,你怎么还叫爹?" 秋花就讪
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
奶头。" 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 男人
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
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
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
钻心噬骨的享受。
"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 " 嘿嘿,撞见怕
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 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奶子,放在嘴里
吞裹," 在这里,我是你男人。" " 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 她说着
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
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乱伦。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
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 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
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 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 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 说
着将女儿抱起,往床边走去。
"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 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
不自在,踢蹬着腿说," 爹,放我下来。" 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
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 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
扑上去。" 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
的种。" " 爹――"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
几分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 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 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
带上钻进了手去。" 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 " 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
就受不了了。" 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 爹就受得了了?" 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 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
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 秋
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 人家说,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风流鬼。" " 你说什么呢?
爹。" " 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 " 人家,人家――"
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
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 疼,爹。" 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 还疼吗?" 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 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
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 两个赤裸的身
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男上女下地压着、
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阴茎在淫液泛溢着的阴户里挺动着,女
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在父亲紫胀的阴茎
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后,又抱在一起。
" 爹――" 秋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在寿江林的腾挪中冷不丁地换了
一口气,叫一声,来表明彼此的身份。
" 闺女。" 寿江林狂野地应一句,其实在整个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
让他的意识里充满着爹和女儿的欲望,他的神经绷紧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 疼,爹," 寿秋花在父亲的穿插中晃动着屁股躲避着,寿江林那硬得捅火
棍似的鸡巴时不时地捅到她有点陈旧的裂口上,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越是叫,他
干得越欢,两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上,屁股追着秋花的躲闪,倒激起了他的兴趣。
" 闺女,爹姿," 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沟里摸两人的结合点,触手是硬硬的鸡
巴和满是粘液的滑滑的阴唇,寿江林抓摸了一会后,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阴蒂揉
搓,女人这地方最经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亲的双重夹击下一下被击溃了,她
的身子象大摆子似的,突然大口喘着气,紧紧地搂抱了父亲的身子。
" 秋花,好不好?爹这样好不好?" " 呜――" 秋花翻滚了几下,没动了多
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亲往下楔的身子,她知道父亲正如一颗钉子一样楔进
她的身体里,她难抑地承纳着父亲的夯砸。
" 就知道你会的。" 寿江林感觉出女儿身体的欲望,搂抱了她的臀,在身体
的重心击落的瞬间,挤压着女儿的屁股使劲地磨合。
" 我不行了,爹。" 秋花受不了父亲的追击,她感受到父亲的硬度不仅穿插
着她的身体,更是洞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观念。" 你弄死我吧,
弄死你闺女吧。" " 弄不死的,闺女,我的亲闺女。" 他抱着她的臀挪移着屁股,
想在这种高潮的边缘里换一个姿势,闺女的身子已经仰起来了,半抱着坐在怀里,
从下面钻进她的洞里,密切地结合使秋花的两个奶子挤成半球状,让寿江林不得
不伸出舌头含住了。
这个姿势让寿江林不能尽情施展,他吞裹了几下奶子,便跪了起来,鸡巴突
然脱离了阴道,他握着摸索着女儿粘滑的两个丰满的半球,寻找到硕长的洞穴口,
秋花这次是主动地送着屁股,在鸡巴接近那里时,她的手摸了一下龟头,然后感
触着父亲那硕长的鸡巴慢慢地挺进去。
" 跪起来," 寿江林搂住了女儿的腰,两手托着她丰满的臀。
秋花慢慢地往后伸着腿,一步一步地展开来,因为父亲努力地使两人的身体
不脱开,这增加了秋花跪起来的难度。
寿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后面,再慢慢地跪起来,就在秋花将雪白的屁股掘起
来时,寿江林感觉到鸡巴几乎脱离了女儿的阴道,他就那样一条腿跪着,两手架
住了秋花的丰臀,一用力直捅到底。秋花两膝还没有完全着地,身子一个前倾,
头撞倒地上。
" 爹――" 她娇呼着,回首瞪了父亲一眼。寿江林趁机挪动着腿完全跪起来,
成骑姿往下斜插进女儿的阴户里。
这种男后女前的姿势格外让人刺激,一是女性的阴户尽情地展露,二是阴户
成挤夹之势,给男性强烈的摩擦。寿江林身子覆压在闺女脊背上,两手从秋花的
胸侧捏摸着她耷拉下的乳房,臀部大抽大拉地驰骋在闺女身上,秋花感觉到那东
西胀满了肚子,强烈的快感让她张开了嘴。她不得不前后挪动着身体使体位更利
于父亲的动作。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碰撞着身体,寿秋花每一次回落都感受到父亲那又热又硬
的捅火棍似的鸡巴从阴门直捅到小肚子里,那个硕大的卵子象袋子一样有节奏地
击打在自己布满阴毛的阴沟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她不得不用肩膀撑着地,腾出
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来抵消父亲那猛烈的肉击。
" 闺女,亲闺女,舒服死爹了。" 寿江林掂起脚尖增大两人抽拉的幅度,以
给秋花更猛烈的撞击。
" 爹,亲爹。" 寿秋花高跷着屁股更像一只待交配的母狗,她的浑圆的屁股
连同那只饱满的肉户在寿江林抽出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就是收缩着紧张
地期待着那猛烈的夯砸,寿江林的卵子随着身子狂动在空中飞舞,啪啪的声音显
示出肉体的碰撞,突然寿江林感觉到秋花的体内一阵阵痉挛,跟着夹着他的龟头
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这么快,这个姿势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性感和淫荡都无
疑地表露出来,像动物一样地骑跨着女儿交合让他无比的刺激,他想抽出来以延
长时间,却被女儿从他胯间捏住了他的卵子。
" 秋花,别,别弄那。" 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住这么撩拨了。谁知闺
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压,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己。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 死丫头,非要逼你爹出来。" 他耸腰挺胯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
觉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将秋花的乳房弄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
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根,
快感随着喷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臀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
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
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感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宫象滚涌的潮
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
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
山洪一样的喷射到她的子宫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
9、触目惊心立当场夫欢女爱娘断肠
"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伦理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
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
可她爹就硬是挺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
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
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己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 " 那时还是在
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现在―――啥人晓是,从来没听过这事,也不忘
那方面想。大女儿发现自己有事,就害怕起来,可她爹却照样在她身上风流快活,
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她爹折腾,经常
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时工―――可谁知她
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哎――想想那时就
不应该让秋花走," 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 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
就可怜了,她真得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
因为闺女不同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
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有时我也
发现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骚鬼,就急急
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
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割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两
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去
一趟心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秋
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那
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有时半夜里那老不
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
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
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
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
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去,可心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
产,她心里不好受,总觉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己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
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腾,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
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
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孽。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
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
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
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会骂' 不生蛋的鸡' ,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
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性,又不知道为闺女防
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我也是想找个人
替替秋花,让她脱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流不好,
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流,
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
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弄的?问得我站在一旁心里犯难为,
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己的黄花闺女哪能就叫一个陌生人去扣那里。也
是我一时的错意。我对不起春花,我那样做,就是想春花替替她姐,没想到她,
她真的也让她爹弄了,还真应了我那心思。秋花走后没一个月,春花又怀上了,
谁知道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别人家想怀都怀不上,一年半载的弄不上,
我家那老不死的给自己的闺女却一弄一个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样。我真浑呢!
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儿会有这一出呢?两个闺女先后都怀上了她爹的孩子,我,我
――" 老人无声地哭起来。
" 谁知道会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花透透风,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
要知道这样,怎么也让春花带个套什么的,现在不都行这个吗?也是我一时糊涂,
那几天,那几天店里也忙。嗨!都是我害了她。闺女告诉我后,我怕再出事,每
天天不亮,就带着闺女来点心铺,日子一长,人家就觉得奇怪,天寒地冻,这么
早姑娘来做啥?后来我暗地里骂过他,可他却说,' 这是不用你操心。' 骂得很
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来,把我毒打一顿,还说,' 我的闺女,我爱怎么着就怎
么着。'" "时间长了,我怕别人怀疑,看出点什么,起疑心,你不知道,现在的
人心坏着呢。那老畜生好长时间也没有做,就觉得或许他会休了心,毕竟是自己
的闺女,男人就是那么个东西,见一个馋一个,想得慌,千方百计地日弄上,图
个新鲜,玩弄够了,就觉得没什么二致,对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女人那东西
没见过觉得稀奇,见得多了还不一样,又骚又臭的,再漂亮屄也是骚的。我两个
闺女人家都说长得漂亮,她爹那骚浪性子看了不眼馋那才怪呢,他巴不得和她们
上床,可上过了,玩过了,哪有不腻的?就心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
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春花的还不是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肉,玩过了就
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
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
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 可
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小女儿,
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贼眼始终
逡巡着女儿的存在。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
不死的――在,在作死!" 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 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
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所说的肏(读she )屌,我丈
夫正在和我闺女肏屌。" 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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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
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春花压
在床沿上,两人面对着面,两手抓住春花的手脖子,头摇摆着寻着秋花的嘴,春
花的头摇摆着不许他用嘴碰她,可他淫笑着寻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光着屁股压在
女儿的腿间――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啊!心一个劲地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小时候曾看过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着玩,可哪见过人做这事?况且还是自己的丈
夫和闺女。就呆呆地倚在门框,一刻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刷刷地流下来,
脸红的什么似的。后来我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冲向前去把他从女儿的肚子上
拉下来,女儿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可我那时真的被他平时的凶狠吓住了,也真
的被这种场面镇住了,啥人见过这事,结了婚,男人想干那事,也仓促地闭上眼
等着他干,可这次是亲眼看见一男一女像狗那样操,我丈夫那时根本就不是和我
那样,而是在春花的身上、奶子上,甚至连她的屄毛都亲,亲得我又羞又臊,脸
想别过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红的的屌子支楞着仿佛和闺女连在一起。" " 他那
时大概不知道我的到来,抬起壮实的屁股,眼睛盯着闺女半含着他的屌子,凶狠
地把那东西往闺女体内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荡在他的腿间,一根黑紫的
屌子从来没有那么长,那么硬回。你们说,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羞耻,那
场面,那场面真象公狗和母狗一样,春花躲闪着他,可他用屁股追着春花那里,
春花在床上极力地挪腾着屁股,我丈夫直挺挺地在闺女腿间晃荡,秋花挪腾了一
阵,有点累了。就在屁股落地的一霎,她爹那乱戳乱点的屌子就对上了,然后抱
住闺女,用屌子在闺女的屄口上试了几下,感觉到那软软的肉洞,屁股往下一撅
猛地往里干,春花浑身扎煞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呜呜地哭,可就是这
样她还忘不了趁她爹拔出来的当口,就又摆开屁股,可越是这样,那老畜生越有
劲头,他总是变着法子把屌子对上女儿的屄,然后再象打桩一样夯进去,春花被
夯得发出' 嗷' 的一声,跟着被结结实实地压倒炕上,压倒炕上的春花屁股还一
个劲地躲闪,可哪躲闪得了,她爹把她挤在炕床上,把个大屌掘进春花里面一个
劲地象磨面一样在那里面磨,晃着圈儿地往她两边扎,春花大口喘着气,张口结
舌地' 爹,爹' ,那畜生干得畅快了,' 波' 地拔出来,看着春花仰起身子,小
脸惊吓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爹,还没等春花摆起屁股,就又猛地插进去,象骚狗似
的一个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天哪!我真的无法说出口,他和他闺女,和他亲闺女
就这样操了半个钟头。
闺女被他弄得渐渐没了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僵着身子,两腿一会儿蜷曲,一
会儿伸直,嘴里象是窒息了似的,屄心子被她爹拨弄的向两边分开,湿淋淋的象
乍开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动一下,都泛起一层薄膜似的套撸着男
人那青筋暴凸的屌子,仿佛就是为她爹做的肉套子。要不男人都喜欢干黄花闺女,
一来黄花闺女没受过男人沾污,不懂得性事,你想那些妓女经男人多了,还干净
的了,什么男人不往里面倒,女人那东西就那么一丁点,男人倒多了,不肮脏死
人才怪,我家春花那时才十五,她爹是她头一个男人,里面干净着呢;二来黄花
闺女那地方紧揪揪的,从没被别人捅过,乍干进去还不箍的男人紧巴巴的?弄起
来舒服。我男人就曾骂过我,两个闺女哪像你,宽松松的,干起来就好像掘洞一
样,春花那时刚被她爹开苞,又没生过孩子,她爹那东西天生又大,盛都盛不下,
还不舒服死?不像我生过三个孩子,早就撑开了,她爹说,干进去就像棉花垛,
也难怪。哎――我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说她爹早年和我――就光三个孩子
撑,也撑大了,哪比的上那年轻的闺女。要不她爹不愿意和我,他和两个闺女,
图的就是闺女没被人动过,又紧,就背着我给她们开了苞。哎――想想,我怎么
就生养了两个闺女呢?要是都是儿子也就没有这一出了。" 老人似乎对自己的生
育极不满意,可她就没想想,生闺女的人家多了,难道每个父亲都象寿江林一样
把闺女留着用了?
她稍微喘息一会,又继续说," 那老畜生兴许弄得累了,才跪起身,两手托
起春花的腰,把那大东西在春花里面研磨,春花两条腿被她爹夹在腰边,半空悬
着,等她爹插到底,猛一用力,她就哆嗦着两腿夹住她爹的腰,嘴里叫一声' 亲
爹。' 她爹就更凶猛地往里狠捣一阵,然后再慢慢地从里面拔出来,波的一声,
他把湿淋淋的屌子送到闺女的脸前,' 春花,看看,看看你爹的。' 硕大的屌头
子在闺女脸前晃,小苇笠似的带着粘涎,春花别过脸不想看,却被她爹伸手搬过
来,' 看看吧,看看你亲爹的,待会我就插进你的屄里,象操你娘那样操你。'
说着调戏性地放到春花的屄口,让她看着一点一点挤开春花的屄肉,春花害怕他
那致命的一击,两手托在他长满黑毛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求他,' 爹,爹,你
放过我吧,放过你女儿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闺女做着的?' 他听了,嘿嘿一笑,
' 村里的刘师傅不就天天做着?' 春花气不过,反驳道,' 那不是他的亲闺女。
' 谁知老头子厚颜无耻地说,' 是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他那时还忘不了
调戏女儿,' 关键是闺女叫他爹,知道吗?春花,爹和亲生闺女那才叫舒服,要
不外头那么多的女人,我找谁还不行?为什么偏要找你,再说你娘又是现成的,
就因为你是我闺女,人家说爹和闺女不能日,可我寿江林就要日,日自己的闺女。
今日个,爹就日你,和你配对,那天在阁楼里,爹舒舒服服地日了你,今后,只
要爹那地方还行,爹就得操你,哪怕你以后嫁了人,爹也照样操你。' 春花听了
爹的疯话,无奈地闭上眼,她爹用屌子在春花那被撑得像朵花似地屄肉上来回拨
弄了两下,又挺起来在她的阴沟子上来回地锯,锯得春花全身哆嗦着,然后她爹
把屌头子搁在春花的屄门上,夹着春花的两腿,黑黑的屁股肉一紧。
' 爹肏你,春花,肏你的屄。' 说着,猛地刺了进去,两个大卵子一下子击
打在春花的屁眼上。
' 啊――' 春花似乎被穿透了屄心子,身子一颤,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地呻吟。两只手在床沿上乱扑腾着抓挠,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浪才那样的。
' 好闺女,你这里真软和,' 他爹浪得骚狗似的趴在闺女那里一个阵地抽送,
活像一只乌龟趴在闺女身上发情一样。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门框上,正巧这时春花为躲避那畜生的亲嘴,
把头摆向门口,她一下子看见了我。' 娘――' 没喊出来就羞得别过头,惊讶、
羞愤,还有难言的抽泣,可身子还被爹压在身子底下,就这样在娘的眼皮底下被
自己的亲爹弄着,她想挣脱,却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屁股一挺,更用力
地操了进去,跟着在她身上磨盘似的狠磨了几下,我看到他的屁股肉一阵哆嗦。
' 闺女,你娘不会回来的,让爹舒服舒服吧。' 说着又往闺女体内一撞,又
是一阵哆嗦,口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样,我也没敢动,
身子就是软,要是那时我冲向前去,好歹也会让他别把那东西弄进闺女里面,真
该死呀!就在我看到他象临死的兔子趴在闺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时候,闺女向我发
出的求救的目光,看到我无力的倚在门框,又绝望地用手撑着她爹的身体,等待
着那阵阵的喷射。她爹每往里喷射一次,她的眉头都皱一下,她真的打心眼里不
想她爹把那东西弄进去,可我硬是看着没敢动。
就那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趴在闺女的肚子上操了近一个小时,可我作
为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阵撕心裂肺的伤心让我忍不住哭出声。
只顾了享受那最后的喷射的畜生听了哭声,惊讶地扭头看了看,那一刻,脸
上讪讪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瞬间就不见了,在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牌
位,他和大女儿的事,我不也没怎么他吗?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了,
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强奸了大女儿,他得到了甜头,那小女儿早晚还不是
他的人?奸淫她那只是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见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尿一样,
不慌不忙地地从女儿的肚子上爬起来,我看到他贪婪的脸上划过一丝满足,嘴角
不自觉地嚼着,就像吃饱喝足一样,慢腾腾地站起来。就在他从闺女体内抽出那
东西时,他的眼光贼亮,那萎缩的东西渐渐地脱离了闺女布满杂乱的阴毛的下体,
寿江林眼看着自己的屌子从闺女外翻的阴唇里一点一点地脱出,春花的屄肉粘满
了粘液慢慢闭合了,那白糊糊粘绸绸的东西从嫩红的屄肉上往外流,他捏着那沾
满闺女和他的混合液的鸡巴在春花的腿间抖了几抖,将残液抖落在闺女的阴阜上,
才慢慢地往上提裤子,然后毫无廉耻地对着我说,' 嚎什么嚎,又没有死人,快
去,给闺女收拾收拾。'
10、絮叨叨恨夫不成器历历事淫行犹在前
天哪!那一刻我像死人一样,机械地听着他的喝声,仿佛得了命令似的,不
由自主地跑过去抱住了女儿。我和女儿眼泪扑簌地敢怒不敢言,那老畜生一边束
着腰带,一边看着我们母女,他根本没当回事,提上裤子,还在我的屁股上踢了
一脚,' 还愣着干什么?光腚拉扯的,不怕别人笑话。' 这老畜生看着闺女被他
作弄后一副病榻榻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怕别人笑话,他弄自己的亲闺女不怕别
人笑话,闺女在家里光腚拉扯的倒怕别人笑话了,就算光腚拉扯的难看还不是他
亲手造成的,他往下扒自己闺女内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会笑话,他趴在
闺女肚子上自在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别人笑话,奥,他作弄完闺女了,反倒怕别
人笑话了,我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敢说,春花一时间也是不出声,窝在我怀
里不知是怕羞还是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也难怪,闺女虽然大了,经得住男人作腾,
可那是她爹呀,她被自己的爹弄了,还被做娘的我看到,光羞就羞死了,还不用
说别的;她爹又是不留力气地作弄,不知道疼惜人,春花再受得住折腾,也搁不
住她爹那驴一样的屌子,那死老东西天生一副淫相,屌子又长又粗,你们没有见
过,和驴差不了多少,插进去那个再大的女人也受不了,象是被捅破了底似的,
我家秋花和春花都领教过了,好在两个闺女随我,里面天生长的长,说起来也好
像命里带来的,不管她爹怎么弄,虽然觉得够到屄心子,但插到屌根子那里,也
就觉得插到底了,她爹再怎么往里掘,就是进不去,只能是两个器物造制。哎―
―就好像天生是他的女人,该着他享受似的,这都是命中注定。那天等他走出去,
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哭了好长时间,春花才动了动,' 娘,我――' 我知道她
要做什么,这孩子受的罪多了,也知道怎么做了,倒是我这做娘的没了主张,还
是她一句话提醒了我,就飞快地去拿了个脸盆,倒了盆热水,这已经成了家常便
饭,那老畜生每次奸淫了闺女,都要我们娘俩收拾那摊秽物。哎!怕的是春花再
怀上。
春花赤裸着跨在盆上面,她的下体冒着咕咕的声音,用手撩起往里扣着洗,
一股股白色的冻胶状的精液滴落到水盆里,渐渐地散成细丝状,我看着那大股大
股她爹弄进去的东西,心里那个难受呀,就对闺女说,' 再洗一洗。' 春花往前
挪了挪,把整个屁股跨在盆上面,为的是把那里贴近水面,她听了我的话,又往
两边劈了劈腿,用手扒扯着两片肉,两手捧着水往里攉,为的是把她爹射进去的
精都洗净,要不留下一点也会和闺女的结合的。我看着闺女那样子在心里默默地
祈祷着,' 千万别让女儿怀上,千万别怀上。' 可光我祈祷中什么用?那老不死
的三天两头地偷空抹空地拼命往里灌,春花后来被她爹折腾得也烦了,有点心烦
意乱,就催它了,你说那还跑得了?两个闺女他先后都上了,作孽呀!啥人受得
了,那是你的亲闺女哎,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长大了最后你却上
了她,让人怎么想?你糟蹋她的时候,就不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女?你压在身下,
弄她的奶子和屄的时候,就不理亏?这是自己身上的肉,你却玩弄了。你怎么就
不想想那样做是沾污了祖宗,丢先人的脸?祖宗若是在天有灵看见你和自己的闺
女睡觉,糟蹋自己的闺女,不雷劈了你。和自己的闺女困觉,这不是辱没自己吗?
再怎么也不能上自己亲生女儿的床。哎――人都说红颜多薄命,可女儿长得再好,
那不是她的错呀,平常街坊邻居都说我两个女儿长得跟花一样,这不她爹就给她
们起了个名字叫秋花、春花,哎――他当时就没安好心,叫什么花呀,要不叫花,
兴许她爹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有时我就想,冥冥之中好像注定的,春花、
秋花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采摘的吗?那些浪男人们看了好花谁不采?更别说她
爹天天看着,她爹当时给起那样的名字,就存了心要采摘,他不是天天哼着' 春
天里来百花香,郎里格朗,引逗得郎心直痒痒,郎里格朗,家花野花两娇艳,郎
里格朗,不采白不采。' 其实那老畜生的心里早就有了那心思。我的两个女儿长
的是俊,尤其秋花,水灵灵的,左邻街坊都说她是桃花眼、风流女子,那虽然不
中听,可我心里有数,知道大女儿天生一个风流胚子,不说话先笑,不看人先臊,
男人就喜欢女人那个样子,说是勾魂。说真的,大妮长得也确实那个点,不象二
妮,二妮长得也好看,可那种好看让人没有坏心思,秋花不一样,按农村人说,
就是浪点儿,招蜂引蝶的,女人如果长的那样儿,肯定会出事。可她长的浪,也
是你死老东西做得业,能怪她吗?再说,她再浪,那也是浪给别的男人看的,男
人不就图个好看,图个浪吗?可那是她天生的,那些不成器的男人们像苍蝇似的
围着她、追她、调戏她,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长得风流吗?男人见了漂亮女
人,尤其象我家秋花这样身段、这样风情的,身子先就酥了半边,可我没想到那
老畜生看了自己的闺女就先酥了,他被闺女搞得神魂颠倒的,连上班都没心思了。
看着整天围在院子门口那些没出息的男人,他恨得牙根都疼,恨不能想赶苍蝇一
样赶出去,那是怕她学坏了,怕男人们糟践她,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女儿嫁个
好主儿,留个好名声,他的脸上才有光,我家秋花要不是她爹把她破了,肯定能
找个好准。
哎――现在说这些中什么用,事儿也出了。老人长叹一口气。
我家那老东西看成天那些围着闺女转的男人,有时气不过,就骂闺女招蜂引
蝶,她倒没招来什么蜂什么蝶,却把这老不死的招来了,他看着闺女那个样儿,
心痒痒的,忍不住了,就起骚,暗地里不知想过多少次,可那不是浪给他看得,
她是你嫡亲的女儿,她再浪、再骚,你也不能对她起坏心思。奥,别的男人想使
坏,你不乐意,你自己倒在家里关上门自己用了,你是不是看着闺女那样子就骚
得不行了,被闺女招引的浑身酥了,连魂儿也勾去了?和自己的闺女困觉,亏你
想得出,人家漂亮的闺女有的是,可当爹的哪一个上过?当爹的如果都在闺女还
没过门,就爬上闺女的床,那这世界还不乱了套了,那还有什么伦理道德,还有
什么父母兄弟?说不定闺女还没出嫁时就怀了父亲的崽呢?你搂着自己的闺女睡,
那不等于日了先人吗?女儿是大了,出落得像花儿一样,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是
自己的闺女,可你怎么就破了她的身子?和自己的女儿困觉,操自己的闺女,你
就不觉得恶心?不觉得理屈?
哎――这家丑弄出去如何是好?想起来,我死的份都有,我们娘俩哭了整整
一个下午,然后相互劝慰着,春花到底还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泪朴素地说,
' 娘,我不会就有了吧。' 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 傻孩子,哪会那么准呢?
咱祖宗上有福,就那么一次,哪会就有了?' 说归说,劝归劝,可谁能保证?她
爹那方面强,我家大女儿给他弄上两次,小女儿也难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在乎多
少,男人一滴也照样怀上,就看闺女有没有缘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劝解她,就
扑在我的肩头上,' 娘,我咋办呀?' 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软了,咋办?还
是忍了吧,已经弄上了,还能张扬出去?打落门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有点困难,那么小年纪,他弄
起来,就跟个驴似的,也不知道爱惜,只顾往里捣,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能轻点?
她哪经得住他那驴一样的折腾,如果女人那东西有帮有底的话,他那么长的东西,
早把春花穿帮破了底,你想想,什么搁得住那般折腾。春花被捣得实在忍不住了,
就小声地求他,又不敢大声叫,四邻八舍都是门对门墙对墙的,几十年住在这里,
一条老街上谁不认得?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脸往哪搁?想想,真不如一头撞死,
可女儿才十几岁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总不能每日每刻护着她,就算
护着她,可护的一时,护的一世?他想做了,就会千方百计找法子,想起来恨得
牙根都痒痒的。
我每次骂老头子,可他这个畜生从来都不认帐,说什么与自己的闺女亲近点,
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再讲,他拳头耳光又上来,我声音晌点,好心的邻居就会破
门而入劝架来了,我只好闭上嘴,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这叫劝什么架呀,这叫来助威、看热闹来了,他们一来,我就不敢说话了,
她爹却来了精神,亮开嗓子骂我,说我不是,我想辩解,可那辩解得了吗?我能
说那畜生糟蹋闺女吗?只好躲到一边流泪,邻居看到这架势又反过来说她爹的不
是,她爹就仗着这,才骂骂咧咧地借故出去了,后来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其实街
坊四邻的好心助长了她爹的淫心,要不他也没有这么放肆,他就是仗着我不敢张
扬,闺女不敢吱声,才接二连三地把两个亲闺女给祸害了。他第一次弄秋花,也
许还怕前怕后,怕我和他闹,怕邻居们指指点点,怕单位开除他,躲出去多少天
没回来,也没敢再找秋花的茬子。可后来弄二闺女就简直是明目张胆了,他从大
闺女那里得到了经验,知道只要强行弄了第一次,闺女不声张,就不会再有事了。
本来二闺女脾气犟,起初并不怕他,和他打和他闹,可打过了闹过了,他的兽欲
也得逞了,他心里就暗自得意。接下来的几次,都是老畜生在闺女的反抗中征服
了她,每次下来,老头子脸上都是被闺女抓破的,但那也抵抗不了他的蛮力,最
终被他压在身下要了。要不他后来也不会到女婿家里把闺女堵在屋里弄,说起来
真丢了先人,我丈夫畜生到什么程度,二闺女出嫁后,他竟然追到闺女家里和闺
女搞,闺女怕自己的丈夫知道,跪下求他,他却把闺女抱到两人结婚的床上奸淫
了,哎――他量仗着我和闺女怕丑,不敢声张,只要能瞒住女婿一人就行,二闺
女为了家庭,也就隔三差五地让她爹弄,我到今还疑心着外甥孙女是不是她爹的,
问问春花她也说不准,就那样吧,谁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只要女婿不追究,我们
还怎么说?私下里我们又不能问她爹,就是问她爹他也不会知道,这样的事都是
女方清楚,男的知道什么。再说,这样的事,她爹也是存了心的,巴不得呢,为
什么这样说?这不明摆着吗,他和大闺女私奔5 天,尽着法子把大闺女玩够了,
又趁我不在,仗着力大,把二女儿糟蹋了。大闺女被他弄怀孕了,他不知,那怨
不得,可二女儿春花,那是他故意给她下的种,为的就是长期奸占她,达到和她
保持性关系的目的。后来二闺女出嫁了,他也没和她断绝关系,而照样逢三隔五
地和她鬼混,闺女不敢让丈夫知道,就委屈着让她爹弄,往往她丈夫吃完饭刚走,
被丈夫缠绵了一夜的春花收拾完碗筷想躺一躺,可她爹后脚就到了,厚颜无耻地
搂抱了亲闺女上床,春花晚上伺候完丈夫,白天还要流着泪伺候自己的亲爹。就
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吓唬她,
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后来二闺女想想就不
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由着他弄,
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点好吃的,
有时割块布什么的。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
从枕头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 傻闺
女,爹是来干什么的?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
带上笼口,不让牛吃草吗?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
你?' 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
子,' 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 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
' 要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 看看春花不动,又说,' 快去。' 春花怕
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就挺着那紫
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笨手笨脚地
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了,' 爹今
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操爹扔了的
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 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已经套上的
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
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
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
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
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
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
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
水洗。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
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有时我实在忍不住
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
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那老东
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
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
脚走了。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
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
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 哪就那么准?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
' 再说狠了,他就说,' 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套着个橡胶
像什么事?' 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说还叫人话吗?他说完,
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
里被挤出来。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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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
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
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
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
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 我该死,我该死!'
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
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再说,
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
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
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就这样,医院里才
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
都是丈夫陪着。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
我到哪里去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
至少也得找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
死活不来,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
后来护士也不愿意了,说,' 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 我就拽过那老不死
的说,' 你就签了吧。' 那老不死的却说,' 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
爹。' 我急了,' 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 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
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 她爹,快签了吧,让孩子少受罪。' ' 可你这不
是让我承认那事吗?' 他梗愣着脖子说。
' 你说啥呀。' 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
去。
'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
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
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 我气得有点
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 那行。' 这才乖乖地
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
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
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
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
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
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 狰狞的恶
魔" 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
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
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
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
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儿打
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
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
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 女儿扭过头不理他,' 嘻嘻,
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
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 过几天就好了。' 春花畏惧他的势力,
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抱起她猥
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后病弱的
身子气喘喘地说,' 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 好闺女,还有什么
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 这老畜生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
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
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
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
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
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寿江林握着自己抽
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 怎么?又来例假了?' 他
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
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 这次,别又给我抱窝了。' 我们这里
把母鸡孵小鸡叫' 抱窝' ,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
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 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
是爹的女人吧。' 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
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
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
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
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
肩膀,小声地劝慰着,' 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
拔出来了。' 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
疚他做父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
大着肚子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
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
想到他同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
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
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
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
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
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她们的
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现在不睡她,
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会罢手,那
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罢不了手。一
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 噌' 地一下陡竖
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的人,
不是畜生是什么?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
压在她们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
那春花早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
余饭后的谈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
子上发射、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 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
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 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也觉
得过意不去,'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不好,
可爹怎么办?' 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 你试试,爹又
硬起来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
地方,' 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
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
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个的了。' 春花从他的口气里
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 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
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
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
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
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
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
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 这也好,我天天认
为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
就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 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
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11、伤心女巧遇钟情男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
择,该怎么办呢?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
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
自己。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
少爹也逼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
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个' 奸淫' ,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爹
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
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
疼痛。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
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她
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
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肯定是姐姐受不了
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
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
堂多了。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
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看
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
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
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她心里明白,爹是不
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旦溃
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
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然后
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体内,然后
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
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
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
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
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那是只
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乱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
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
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
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
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但是,' 坏人' 又坏到哪里去?还有比家里那个' 恶魔
' 更坏的人吗?――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
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
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
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 是
不是把我当坏人了?' 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
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性亲切的目光抚慰。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
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鸡,看着小伙子忙着收
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 唰' 地一下流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
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
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
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
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看春花迟迟疑疑
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 要不,我们结婚吧。'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
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
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
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
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意失去一个寻欢作乐的工具,
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
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
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
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
他们父女之间的乱伦性事,闺女和父亲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
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
和没有的,都会成为寿家乱伦的有力佐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春花心
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
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
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
辱地被父亲作腾着,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溜
出来,尽管有时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
敲醒街坊四邻而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
张床上还留有她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
到她的骨头架被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
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
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
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
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
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
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
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
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
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
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
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
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
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
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
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
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
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
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
作为妻子的义务。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
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
起妻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
破妻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
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
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
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
日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
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
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
该多好啊。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
她叹了口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
爹的种,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
还没有结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想到
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
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
背负着和父亲乱伦的罪名,挺着和父亲乱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
的勇气了,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
搞大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亲的
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
进了无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
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阴茎挺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时,一
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
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
男人的兴趣,于是,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
身影,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
快乐,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
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仿佛是
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
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
他。
' 怎么啦?' ' 那里脏。' 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
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
女人刻骨铭心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
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
那简直不是亵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
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
你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
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
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
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12、为情为家苦心经营瞒天瞒地以身伺父
这段日子,春花已被一家工厂安排当了临时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从心里
第一次升起了对生活的憧憬,脱离了父亲的魔掌,让她不再担忧,不再整日地思
虑着如何远离父亲的折磨,渐渐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淡忘了那份对丈夫的歉疚,
可晴朗的天空始终会飘来满天的乌云。
一天上午9 点多,丈夫带女儿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听到门口有响声,
她一回头,竟然瞥见父亲进来了,一股厌恶从她心头猛地蹿起,但又不禁惶然环
顾四周――她知道父亲是来找她过' 夫妻生活' 了,这个该死的畜生自她结婚后,
就常常缠着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过一回' 夫妻生活' ,还恬不知耻地问,
和丈夫过得怎样。春花乍一听这个词,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爹竟
会把和她做那种丑事说成是' 夫妻生活' ,她恐惧地看了看爹,父亲却腆着脸淫
笑着,' 春花,你结了婚,应该懂得夫妻之间的那点事了,爹也是过来人,也需
要,你以后就常来看看爹,顺便和爹过一过。他趁着没人搂住了她的腰,春花害
怕地看了看四周,' 爹,你胡说什么,女儿――女儿――' 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
思说出那句话。
' 傻闺女,都到如今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那点破事有什么,不就是男女
之间取取乐子吗,以前你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现在他是不是每天都
和你――' 他摸着女儿的头,' 两人几天不做就想得慌?打你走后,爹也好久没
做了。' 他的两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听的母亲在伙房里翻菜的声音,她
的脸火辣辣的烧,心嗵嗵地跳着,' 爹,你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让
他移开,父亲扣扣扯扯地想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春花脸一红,就推开去。' 娘
――' 她想用娘来吓退爹,可爹却越紧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没
过生活了,你娘,我已经不和她做了。' 他向对女儿表白自己的专一,' 你抽空
回来,和爹过一次吧,要不,你男人哪天不在家,爹到你屋里和你过。' 他的语
气里显然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声调,春花知道强不过他,又担心被娘看见,就软了
语气哄他,' 爹,爹,等他――' 她脸红了说不下去,娘在那屋烧的锅哧哧作响。
' 和爹这么多次了,你就不想爹?' 寿江林胡乱地在她胸前摸着,听的闺女
说这话,就知道允了他,心一下子翘翘的麻酥,想抱住了亲个嘴解解馋,春花脱
不过去,就任由父亲用手扳过脸,把硬喳喳地胡子扎在脸上,跟着舌头度过来,
就往春花的口里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乱,只得接住了,父亲就欣喜地缠裹着他
的舌头,两人一咂一吮地吞裹了一会,春花帕时间长了被娘碰见就挣开去,掩着
被爹撕开的怀,爹贪馋得在她掩怀的一瞬间,伸进去摸了一把,春花低头不语。
' 好闺女,你的奶子真大。' 他揿着女儿的奶头,恨不能现时就咂住不放,
真便宜了那小子,寿江林想,要不是他,现在这闺女还不是和自己一床睡?
' 赶明儿他不再家,咱们父女两个好好过一过。' 说着冷不丁地就作势脱她
的裤子,春花吓得屁股往后一掘,挣出来,心扑扑直跳,头不觉回过去看了看娘
的方向。
' 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寿江林无耻地说,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一旦被脱掉裤子,父亲就会毫不顾忌地和她办那事,即使她
想躲,父亲也会追着她,把她按在里间的床上,可刚结了婚的她,实在害怕这个
场面,丈夫的爱怜和体贴让她再也不想伤他的心。再说娘肯定会听到两人做爱的
声音,那她会怎么想?莫不是结了婚的春花还留恋自己的父亲,时间长了再回家
跟父亲温存?留恋父亲的床?
是往日的惧怕心里早下的定势,还是唯恐家丑被邻人知晓?在这充满兽性的
的罪恶即将发生的一刻,春花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向衣冠禽兽的父亲苦
苦哀求,' 以前的事就算了,现在我已结了婚,小孩也有了,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让他知道了怎么办?我求求你,我是你女儿啊,爹――' 谁知寿江林却说,' 春
花,家里有没有人,爹都快憋死了。' 他弯下腰想搂住她。
' 不!我不能再对不起他。' 春花斩钉截铁地说。
' 你说什么?' 寿江林瞪大了两眼说,他没想到闺女结了婚竟然胆子大起来。
春花抬头看向父亲铁青的脸,' 我现在出嫁是别人的人了,你不能再继续坑
害我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没听她那一套,仍旧执拗地说,' 什么?你是别人的人?别人养了你,拉
扯你了?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爹给地,在家里你是爹的女儿,出嫁了,还不是
爹的女儿了?爹想用你,你就是爹的。' ' 不,你好歹是我亲爹,你怎么忍心把
自己的女儿天天作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替你流过产,不该受得罪都受了,
我已经又怀孕四个月了,谁家的老子天天把自己的丫头欺负着――' 她跪地央求
他,希望他回心转意。
但是兽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蛮最原始的力量对峙下,失败的永远是弱小的一
方。
' 春花,你知道爹为什么同意你出嫁?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你出嫁,就是为
了堵堵人们的嘴,省得人家说三道四,你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你弄怀孕
了,人家也不会说什么。爹也不会担惊受怕。这一阶段时间,爹忍得够可以的了,
你别不知足。说实话,我现在连你娘都不碰了,就是为了你,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 他舔了舔嘴巴,' 你能让那男人上,为什么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给你的,
爹同样能给你。来,快给爹躺下,让爹过过瘾。你不是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吗?爹
就是要让你再怀一次我的孩子。' 寿春花听了,还想再说什么,但她知道,这次
不让爹弄,不让他满意了泄进去,说什么都不中用,他是不会空手回去的。
' 爹――' 她有点垂头丧气了。
' 别再爹了,快躺下吧。' 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鸡巴,' 以前你怀孕了,
怕,你娘也骂,现在你还怕什么,只要瞒着他,生十个八个也没人说。' 寿江林
不顾女儿的央求,从地上抱起正跪着的女儿,摇摇晃晃地走到炕上,隔着炕沿,
再一次无耻地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闺女。
当她忍气吞声地被父亲扒光了扔到床上时,她感到又一次愧对自己的丈夫,
父亲有点肥胖的身体淫亵地看着她,那夺人的目光从她的胸脯一直扫描到有点微
开的大腿间,下意识地两腿并紧了,却看见父亲暧昧地笑了,那笑意后面掩藏着
的是看你还能合得上。父亲摇晃着爬上床沿,硕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挡了一下,春
花看见他的两个卵子悠荡在后面。
有点气喘的父亲坐在她身旁时,第一个动作就是去分她刚刚闭合的那里。
躺着的春花目光几乎平视着父亲,臃肿的的大腿间直挺挺地翘起那硕长的紫
黑色物体,她羞红了脸,这几乎比丈夫大一倍,同时又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她
想挣扎,但权衡了利弊,还是选择了顺从。
' 爹,你要是――就快点吧,待会――' 她心惊胆战地说,想起男人和今后
的日子,有一次违心地屈服了,她太顾惜这个家了。其实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都
顺从,为的是让爹尽快地完成那丑恶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来发现。
父亲也看出春花的担心,两手分开女儿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着那撮阴毛和
鼓鼓的肉缝,更加肆无忌惮地调戏亲生女儿,' 春花,听话,你又不是没尝过爹
的,难道他就比爹弄得好?' 赤裸着躺在父亲的身边,被父亲玩弄着女人的隐秘,
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而这时的父亲却歪过身子,把手插进她的
身体,春花浑身一阵哆嗦,毛细孔都竖了起来。抚摸着她怀胎四月隆起的肚子,
腆着脸说,' 就是他撞见又能怎样,女儿,我给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给他生
了,我这做父亲的就玩玩他能怎样?' 说着,扒扯开女儿的阴户,看着女儿两片
肥美的蛤肉,贪馋地摸弄着。
春花的脸腾地红了,自和丈夫结婚后,在这张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两人的
欢爱,没想到父亲却挤进来了,她怕,怕这个时候丈夫急匆匆归来。
' 爹,你要弄,就快点吧。' 她催促着。
爹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 老子好长时间没弄你这里了,你姐那小骚妮
子走后就不回来,你娘我又不稀罕。' 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间,春花厌
恶地扭过头,任由他肆意地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时,
总是先把玩女人的那东西,把女人煽起来,可丈夫外出串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回
来,她真的很担心,巴不得父亲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说,' 爹,你就给我留个
脸吧,别让他碰见好吗?' 她还是退了一步,为的是保持住这个家。
爹听了,却淫荡地摸着她那里,' 这么说,你是愿意爹操你了?' 春花没想
到爹能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感到了难为情,但她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冤孽,让他
尽快离开这个家,连那事都允他做了那还在乎一两句话,就强忍着点了点头。没
想到爹听了一下子打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尽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覆盖在
哪里,贪婪地享受着,盯在那里的眼光都直了,女儿滑滑的肉片扎煞着,肥厚的
阴唇由于长时间被男人玩弄更见肥硕,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瘤,看
着女儿的眼睛,父女两人眼睛对视着,一个是放肆地挑弄,一个是羞涩地躲闪,
他慢慢地捏住女儿硬硬的阴蒂,看着女儿的眼睛,用力一旋,春花的身子一阵哆
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来。跟着那里的肌肉一阵收缩,看得寿江林淫猥的想爬下
去。
' 是不是很舒服?' 他玩得更起劲,收缩起的屄孔一下子又放开,绽放出鲜
嫩的颜色。
' 爹,你就快点吧。' 她忍住羞耻,再一次催促,爹的手法她是领略过的,
他太会玩了。
' 怎么?结了婚了,还没尝出味来吗?' 他双眼逼视着女儿的眼睛,挑逗她
的神经,' 你男人没让你浪吗?' 他说到这个浪字,快速地揉搓着阴蒂,春花感
觉到欲望从那里迅速地往身体的每个角落里扩散。
' 爹――' 春花脸上挂不住,' 你就少说几句吧,他会很快回来的。' ' 怎
么,是不是戳到你心里去了?' 他的指尖从她的前端往后端掠过她的屄沟子,一
下子插进她的洞洞。
' 让爹给你浪吧,'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春花两腿不由自主地蜷曲
起来,又伸直,眼睛不由得闭合了。
' 我就不信他没这样玩过你,春花,还是爹好吧。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一
辈子的情人,我们不要上辈子,就这一辈子,做爹的情人,爹的女人。' 他说着
轻轻地漫过她的身体,跨上去。
' 男人操女人,就是要让女人先浪起来,闺女,爹每次都先忙活你。' 两指
旋转着在她洞里磨着她滑滑的肉壁。
' 爹――行行好,饶了我吧。' 她一心指望他快进入角色,两手抱住他已经
挪疼到她身体的屁股,主动迎合着他那里,磨了上去。
' 忍不住了吧?' 看着女儿肥白的身子贴上来,他使劲地揉搓那颗豆豆,下
面挺起那东西在闺女的洞口上戳,快意地想激起女儿更大的浪意。
' 人家都说爹不能和女儿,可我还是偷着和你们干了,爹这辈子玩过的屄不
计其数,但数着操自己的女儿舒服,春花,说实话,女人的屄就那么回事,两下
一插就完事了,可女儿的屄是自己身上的肉,想想,就让人麻嗖嗖的,更不用说
干了。你姐的和你的差不多少,可一想到你们是我的女儿,我身子底下压着的是
我的亲生女儿,我玩我女儿的屄,我就激动不已,天下还有什么样的事比操自己
的闺女更刺激的呢?' 他坑坑痴痴地爬上她的大肚子。
' 爹,你还是从后面吧。' 她怕他的癫狂弄坏了肚子。
' 好,今天爹顺从你。' 他从背后搂住她,看着女儿菊花似的屁眼下那绷得
透明的鼓鼓的阴唇,掘着直愣愣地屌子试着对准了,屌头子慢慢地挤开屄唇,想
一只嘴含住了一样,等到吞裹了龟棱,他才使起力量一击,猛地挺了进去。
春花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耸起臀部用力夹着,她太想让他早
点泄出来了。
' 我下星期五再来!' 畜生经不住女儿里面的翕动,一会儿就丢盔弃甲,他
从女儿身上爬下来,遗憾地望了女儿一眼,丢下这句话走了。
春花爬起来,看着父亲的背影,麻木地提上裤子,泪顺着面颊留下来。
想起自己刚才的作为,她的脸象窜了火,自己为了让父亲快完事,竟主动地
迎合他,撮起内力缠夹他,感觉到父亲那钢钻似的屌子刺进自己的屄心子时,她
晃起磨盘似的乱摇,并仰起身子向父亲那里撞击,口里不觉发出腻人的叫床声,,
她从父亲的表情里看到先是惊喜,瞬间就变成了享受,并抓住她臀部的肥肉把她
拉向他的胯间,躬腰耸臀以使两人的性器更加结合得严实,父亲的力着实地夯在
她那里,她感到了性交的狂热和肉体的夯砸,圈在父亲怀里的她看着父亲和她的
厮杀,她潜意识里闪过一丝羞涩和内疚,可就是这歉疚让她疯了似地映向父亲,
使出全身力气钳夹他冲进她下体的阴茎,父亲经不住她的比拼,抓住他臀肉的手,
猛地掳住了她两个晃动成布袋似的奶子,跟着猛冲了几下,就在父亲泄进去的同
时,哼哼呀呀地吼叫了几声,就在里面缴械投降了。可她也从自己的主动中,第
一次在父亲那里感觉到性的乐趣,她的脸再次红了,没想到自己结婚后,为了保
住这个家,竟然从父亲的凌辱中尝到了一丝性快感,她记得那是她用力缩夹起她
的宫颈,想迫使父亲射精,父亲经受不住而更粗暴地抽插时带来的,可就在他强
忍着那难以的快感,跟着父亲的勃动迅速攀升时,父亲射了,在父亲的激射中,
她也跟着从那巅峰上跌落下来,跌落的瞬间忽然有一丝遗憾,就是那一丝遗憾让
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潜藏着的隐秘,她甚至怀疑在自己微弱的反抗和制造出种种理
由中,是不是都成为一击即破的让父亲奸淫自己的借口。看着短时间摊在自己身
上的爹,她第一次完事后感觉到了轻松,她侧耳听了听门外,仍是一片寂静,她
吊起的心放下了,回头看了看爹,爹还一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腿间那片毛湿漉漉
地粘贴在大腿两边,鸡巴蔫头耷脑地歪在一边,毫无刚才的生龙活虎,她的眼里
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目光,赶紧起身抓过被父亲脱下的内裤,催促着父亲赶快离
开。
原本想做过了这一次,父亲会长时间地不会再来,可临走的那一句话,又让
她胆战心惊起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提着裤子的手没动,难道父亲从
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么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决心,此事万万不能让
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这样瞒下去,又实在对不起爱她的丈夫,他总不能天天背着丈夫
和亲生的爹通奸,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吧。可从父亲的行径里,她知道他是准备
和自己做持久战的,这让他暂存的侥幸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要是当时呼叫,惊
动了邻里,那包括从前的一切就暴露了,如果拼命挣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块肉
来――也许就不会――但是她遇事虽然刚强,但事到临头就――如果去告发,那
所有的丑事就大白于天下了,她还能继续做人吗?
她选择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让,惶惶不安之中看着那个日子一天一天挨近,
星期五是她的厂休日,新落成的小屋里有许多许多事等待着她在休息日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脸,常常一个人呆呆地沉思,看着夫妻俩勤劳俭朴建成的爱
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刚学会叫爸爸妈妈的聪明伶俐的女儿,她的心在流血。
13、小别胜新婚瞒天过海大意失荆州集怨成仇
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 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
和人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女婿的
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点点头,这话合情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但从
内心里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心底
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日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爹快
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交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看望
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人,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闺女,
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女上床,来侵占女婿的男人权力。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
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人,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爹
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再弄上手,甚至会偷偷地向她
传递着信息,想象着明天怎样和她上床,甚至连姿势和细节都设计好了。
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
可从心里说自己又实在不愿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亲调情逗欲,但这能由得了她
吗?那天,爹刚弄完她,她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丈夫带着女儿就回家了,她赶
紧扔掉了卫生纸,提上裤子,冯进来后哄走了女儿,就缠着要干那事,她推脱不
过,就被冯抱上那张还有着父亲体温的炕上,冯喜滋滋地压在她身上,和她说着
缠绵的话,插入的时候,春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但粗心的丈夫没感觉出
异样,抱住了她一顶而入,跟着春花感觉到一股粘液被挤出来,发出' 噗嗤' 一
声,她知道肯定丈夫的鸡巴上粘满了父亲刚刚泄进去的浓浓的精液,那一刻她羞
死了,一上午她先后被两个男人奸污了,而今她又要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围桌而坐,
同屋而住,难道她注定要同这两个男人纠缠一生吗?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亲临走的那句话又清晰地响起来,' 我星期五再来!
' 再来干什么?那显然不是来看她,不是来帮衬这个家。一想到自己又要在这张
炕上和父亲做那龌龊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难道从今以后就真的要听父亲摆布,
和他保持着不为人知的性关系吗?不听他摆布,可已经历了上次的主动迎合,她
还能抗争下去吗?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对父亲,父亲又要在这张炕上和她――她
的心扑扑直跳,她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她,她最怕的还是父亲看着她,让她脱
光了衣服,她迟疑着脱到那里不往下动时,父亲就会伸出大手一把摸着自己的腚
沟,淫邪地看着那白白的内裤上露出的一条紧绷的细缝,一双小色眼眯缝着,'
怎么不脱了?留给爹脱?好,爹给你扒下来。' 说着就解下她的肩带,摸她两个
结实的大奶子。' 春花,你结了婚,连奶子都丰润了。' 他乐呵呵地拥抱着,将
奶子挤在胸前,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渐渐地摸下去,抓住了内裤的松紧带,' 脱下
来吧,脱下来给爹。' 寿江林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往下脱,脱到春花的胯以
下,他嘿嘿笑着,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湿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迎合,其间融
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性交,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
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
过真正的性生活,那他还是爹吗?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
道的女人、情人?爹还不是她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
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动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亲的性器交合,并支取着
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
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叫姥爷,可女儿分
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
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子,自然管他叫爹。寿
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
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
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
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
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
悻地走了。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
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
去了。' 你今天哪里去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
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
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
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 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
来陪陪。' 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 爸,
来,女婿敬你一杯。' 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
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
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
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
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
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
儿的调情。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
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
再说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严实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满足了,
也就安生了,爹也不会再生事端,旁人也不会知道。
可再怎么样爹也不该这样,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还得看女儿的面,
毕竟还和女儿有着那层关系,可他竟当着女儿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给她下
马威吗?他是在气那天女儿躲着他,没有让他随了心。春花想到这,一气之下,
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门,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着女
儿,流着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把亏吃了吧,孩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
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 春花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
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
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 春花,我做娘的晓得你
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
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怜娘,
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春花就得为'
没有什么' 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夫和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
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欲望。经历了那一次
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
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撩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流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
而是名正言顺起来。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
晒衣铁杆运回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
上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
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
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
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
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
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
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
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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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
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
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
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
明目张胆地奸污她。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
有点人味,他知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
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
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
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
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
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
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用
害怕来不来人,因为春花这时全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
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
怒的欲望,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肉缝里,她移动着屁
股躲避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春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
不开,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压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和她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
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裤子,春
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喘着粗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她的阴毛,春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春花高高
鼓鼓的阴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缝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阴蒂,春花知道如
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阴蒂,
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
已经是百试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寻找着机会,瞅准空子,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地抵抗着,这在
寿江林看来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压住闺女肚子的腿始终
不动,头抵在春花身上让她施展不开,手跟着往下一窜,就扣进了那高高鼓鼓的
裂缝。
' 啊――' 剧烈的疼痛让她弓下腰,寿江林趁机把手插进她的裂缝。
' 骚货!' 他狠狠地骂道,报复着女儿的反抗,' 看你还逞能,今天我做了
你。' 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泪流下来,硬是不吭声,就在她几乎
绝望的时候,她听到娘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春花,春花,' 寿江林气急败坏地
撒开手,狠毒地看了女儿一眼,临走的时候还猥亵地摸了她的脸一把。娘推开门,
看见春花披头散发,涨红着脸依在墙上喘着气。
母亲当然明白女儿面临怎样的处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来,闺女可能就不是
现在这个模样,那老畜生肯定已经靠在墙上就把女儿做了。
' 回去吧。' 母亲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紧绷着的女儿松弛下来,她再也没
有力量支撑着了,身体顺着墙慢慢地滑下来。
' 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母亲毫无表情地说,这样的事已经太多了,她连愤
怒都没有了,寿春花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在家休息的春花正搂着女儿午睡,一个人影窜进了她的睡房,女儿和她同时
被惊醒了,望着女儿甜甜地叫着' 姥爷' 的脸,看着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知
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难以幸免了,为了不让女儿一颗童稚的心受到污染,为了保持
这个她无比珍惜的家,她二话没说,转身拿起一把糖将恋恋不舍地女儿哄出了家
门。
女儿在临出门的一瞬间,跑回来,用拿着糖的手,楼住了姥爷的大腿,亲昵
地吵着让他抱,寿江林尴尬地躲在一边,一时间不知所措。
虽然他从内心里也很亲这个外孙女,可他更想做的是亲自己的闺女,因此上
他不想在外孙女身上纠缠。
' 姥爷,妈妈为什么赶我走?' 她天真地想希望留下来,和姥爷在一起,因
为姥爷每次来都给她带好吃的。
可这时的姥爷根本就不喜欢她,' 乖,听妈的话,姥爷和妈还有事要做。'
寿江林看着乖巧的外孙女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 去吧,啊――' 寿春花走过来,牵着女儿的手,含泪把她哄出去,她这时
多么希望父女三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这个畜生一样的爹哪里还会想这些。
他只是想外孙女赶快离开,他好和女儿一起享受那无与伦比的父女之爱。
就在外孙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门的一刹那,他握住了闺女的手,春花没有甩开
他,任由他握着,寿江林看着孙女回头对着他一笑,就把春花搂在了怀里。
原本想把女儿留下来,以阻止父亲的恶行和非分之想,但现在看来,还是让
女儿离开更为明智,因为父亲那贼一样的目光告诉她,他会不顾一切地要她,即
使当着外孙女的面,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妻子都不足以使
他断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还能知道什么?
春花从父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兽性,瞬间她改变了想法,她怕,怕父亲会
不顾一切地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热、搂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着女儿转身回屋的时候,父亲摸到了她的头,春花用手推开了她
的手,恼羞成怒的父亲在女儿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后出去了,悲愤、羞辱的泪水
交加着从春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个年头所遭遇的不
幸,哭世上有这种天良泯灭的生父。她知道父亲不会就此罢休,不一会儿他又进
来上了炕,春花流着泪央求着,' 爹,求求你放了我吧,来生来世我做牛做马伺
候你。' ' 不用来生来世,今天你就做马伺候我。' 他见女儿软下来,猥亵地说。
'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糟蹋你自己的亲
生女儿吗?' 春花还是想用亲情打动他。
' 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春花,你就是爹的
马子,爹就是想骑你。' ' 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
别再找我了,好吗?' 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 春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
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人。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
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
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荡妇吗?
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
男人都有权利用你。' 他用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 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
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
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
睡你。' 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
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
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
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就只能和父亲持续乱伦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
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乱伦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
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的道德深渊。
'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 她想以此为借口,
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
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
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
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
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
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她太了解父
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减弱了她的羞耻
感,她不再对乱伦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亲遮盖住和自己
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展示着女人的一
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乱伦的丑事。
'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
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
嘴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
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 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
爹依你。' 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
阴缝抽插,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肛门慢慢地撑开阴唇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
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
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 爹――' 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
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
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
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 你就快点做吧。' 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
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
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 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阴道往里猛插,感受到春
花里面的宽大,' 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 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
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 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 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
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
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 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
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 他让春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阴户,手伸过去
玩弄。' 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 ' 爹,亲爹。' 春花感觉到爹的手
简直就是一个挑拨性欲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
' 怎么了?' 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春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
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阴蒂,一阵更强的欲望让春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
从下面扶住了。
' 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 她内心仍在挣扎。
' 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 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屄叶,肆意地掳掠,
' 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傻闺
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两件
事?吃得好玩得快乐,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性的东西,那活着也没意
思了,学学爹,爹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屄各种各样,可说真的,
就是没乱伦过。你以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爹
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乱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春花,人一辈
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操,开始是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腻味了,起不了
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可越是这样越刺激,
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男人弄。男人女人不
操屄不弄屌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 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
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 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
马子。' 看着春花那鲜红的屄洞,' 春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难道一点情意
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爹?' ' 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
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
得起他?' ' 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
的?你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 ' 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 春花
的心在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
' 嘿嘿,知道你不敢说,' 他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女儿的洞里,看着春花的
肉一伸一缩,' 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
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 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唇咂了一下。
' 你没感觉出来?' 他炫耀似的歪了歪屁股,故意把鸡巴露出来。' 我先日
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
你就得让我骑。' ' 爹――' 春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
那种刺激人伦理道德语言。
' 怎么了?' 寿江林明知故问。
' 你,就别羞辱我了。' 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
' 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
升天。' 寿江林望着女儿湿淋淋的花朵,淫猥的扎煞着的阴瓣,他真想永远无拘
无束地玩弄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 快点吧。' 春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
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乱伦还是隐隐地期待。
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步一步地
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裸露的一切,他放纵着乱伦的欲望,把味着父女性爱
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 春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 春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
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
' 爹――你――' 她欲言却被爹打断,' 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
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 ' 可那算什么?' 春花还是想说服爹那邪恶的欲
望。
父亲没说话,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却又不
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寿江林淫荡地粗鲁地从春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吮,父
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屌子划一下春花的腿间,
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春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 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
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
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 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
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
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操一个屄,那就白活了。可女人玩
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眼光瞄到家里,
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女的屄,因为外
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他可以拿
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和姿势,那种感
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
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
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
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
份的。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操,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
意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
是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
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
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
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
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
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
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
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
想操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
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屁股无奈地任他
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春花趴在
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
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
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
去攥住了已经熟透的乳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
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
'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 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 爹
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 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
么叫呢?
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
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
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
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阴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
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 进来吧,春花。' 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
' 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 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
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 爹,你轻点。' 她
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
' 怎么了?' 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
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
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屁股一捣,
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
' 爹,求你,轻点。' ' 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 他狂喜地抓
着她的臀部。
' 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 他淫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
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
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屁股,他晃起
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
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
三头母马交配下种。
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
阴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
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
家兴师问罪去了。
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
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
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
' 春花,你们就先――' 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
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
'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 母亲还是
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
看丈夫。
' 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 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
给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 家丑不可外扬' ,自然是冯事后也
想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
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再说,
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让全村人
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承
认自己做了王八吗?
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
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 别拌嘴。' 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
' 路上小心。' 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 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
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
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
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
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
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
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
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
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14、求保护反遭蹂躏借护花再折败柳
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 年
在那儿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肉,
听说他回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春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
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
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春花
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
隐地想起他。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
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
观察,春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
这个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神伤,就触动了春花的心思,与丈夫
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
是碍于事情的暴露,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奸在床,可他那一
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地如魔鬼般地
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时时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范的紧,他未得机会罢
了。
见到了,春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欲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
一吐为快。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 畜生' ,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她
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呀!
她怎么对哥哥说呢?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
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 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
' 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是
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
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
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
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
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
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
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
据上风,' 家丑不可外扬' ,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
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
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
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
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
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
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
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
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
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 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
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
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 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
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
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
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
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
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
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
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 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
说呀,他奸了你几次?' 春花躲过哥哥那逼人的目光,' 我也说不清,啊呀,哥,
你别问了好吗?' 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 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
里沾花惹草、风流快活。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 春花羞骚地惊讶
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
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
爹又强奸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 说呀,' 他晃着她的肩膀,' 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 他急切地想知道父
亲和妹妹的细节。
' 哥――' 妹妹受不了,' 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
实在无地自容。
'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 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
心爹强奸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奸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
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
她吗?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
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
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 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
――' 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 他就怎样?怎样?' 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
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 春花低低的诉说。
' 又怎样?' 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
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裤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 哥哥的眼
睛几乎要瞪出来,他象在听黄色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 那么说,那老家伙就,
就看到了你那里,' 他吃惊地张大了嘴,想象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裤,贪婪地看着
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 你没有――' 他催促着、腻想着,' 爹是不是,是不是――' 他究竟不知
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 我吓得一手捂住了那地方,' 终于顺着哥哥的思路下来了,他的脑海里出
现妹妹两手捂在赤裸的腿间的情景,而父亲却一副急于想看个究竟的样子。
' 那爹――'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你那地方――'
兄妹俩说到这里,只能用' 那地方' 来表达,但那已足够让做哥哥的遐想半天,
他知道妹妹说的' 那地方' 指的什么。
' 谁知那畜生就扑上来,把我压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实在说不出口。
' 妹妹临到那事上,她羞得说不出话,急得哥哥浑身燥热,火抓火燎地。
' 说呀,妹妹跟哥哥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捂住了你那地方,他就怎样?
' ' 那畜生压上来,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压着,哪有他的力气大?' 春花又
想哭。
' 那是不是他就――' 做哥哥的急于往下听,到此时也没突破妹妹' 那地方
' ,心里如猫抓似地,仿佛有接着往下听的的小说回头,他只是想听妹妹更多的
那地方的故事。
' 我和他挣扎,可他死死地压住我,吼得象公牛一样,就在我没了力气时,
他就,就――'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脸哭了。
哥哥伸长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脸涨红着,意犹未尽,' 那你,你不会
叫娘吗?' 哥哥从心眼里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着。
'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
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 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 可你不告诉他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 '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 妹妹哭诉着当时
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 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
了吗?' 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裤裆里。
' 我捂得住吗?' 春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 他的气
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 春花到此时还是
一连求助的样子,仿佛哥哥就在当场,' 然后,就――' 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
顺着面颊流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 是不是,是不是,' 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 他
弄了你?是不是?' 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辙,
搂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气息喷在春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重重
地叹了口气,' 妹妹,你说,爹是不是操了你?' 春花从捂着的指缝里看到了父
亲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 操' 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 霍' 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
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
怒容重现。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 哥,你干什么?' 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
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 春花,' 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 哥哥
也想――' 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 也' 字分明告诉春花,哥哥已经步如
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乱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 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 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
下了决心似地,' 想看看你那地方。' 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
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 不,不,我没醉,' 他搂抱着的手
开始乱摸,' 给我吧。' 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
的泪水,颤着声说,' 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 可老头子
也是你的亲爹呀,' 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
做,我为啥不好做呢?' 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
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
绕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
做伤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 你在监
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
急了。
'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
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 有什么不能?' 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
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
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 怎么
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 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
子。
'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
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
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
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
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
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
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
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
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
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
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
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
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乱伦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
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
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
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
――' 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
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乱伦的观念,娘和
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
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
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
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
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
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
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
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
子,还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
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
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奸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
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他暗骂了一
句,咽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
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
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曾经操过的地方。
' 哥呀,' 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
无泪,' 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 春花,别说了,
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
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
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男人中寻求刺激、
寻求乐趣吗?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
性,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乱伦的刺激外,更多的却
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
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
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
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 我那地方
了' ,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 屄' 的地方。她
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 哥,你要
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
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
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
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
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
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
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
你要不嫌乎,就上。' 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
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
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
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
妹成熟的肉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15、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人,不是人!' 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春花谈及此
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人
的人,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人
最起码的尊严与人道呢?
'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
绳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
拉去,还一直问为啥。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
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摇头叹息。他们见
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人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
回家。' 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人,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
样的事情,你又怎么向路人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春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
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残
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妻子
乱伦,他还能忍受吗?
寿春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乱伦行为,与其
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情愤慨,思想混乱,感情冲动,这一切交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
―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爱自己的的妻子,为何变得那么不
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奸情,她痛悔地作贱自己,也
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劝慰着,'
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 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妻子,可事到如今,
春花离婚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春花摇摇头。
老实巴交的冯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劝回和他相依为命的妻子,他知
道就是有那事妻子也不好张口,谁能告诉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床困觉呢?
' 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也觉得窝囊,可碰上了这样的事,你就得忍啊。
春花,听我一句劝,我们就这样吧。' ' 不行!' 春花还是坚持着,没有商量的
余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 我都不怪你,你还有什么心思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出了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谁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占着?换
了别人,我会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吗?那是爹呀,想想我心里就窝囊,我和自
己的岳父共同睡着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憋心着。春花,我知道,
你是被逼的,不说是咱亲爹,就是被二下旁人强奸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事,你
也别窝心着,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以后实在挺不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
说出这样的话哭了。
对这样的丈夫,你还能说什么呢?他甚至都屈从到春花可以和父亲继续乱伦。
可他哪里知道和妻子乱伦的现在不光是父亲,还有她的亲哥哥,他能容忍吗?他
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还能经得住再一次打击吗?
' 别说了,还是离了吧。' 春花的口气虽然软下来,但听起来还是很坚决。
因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她满怀希望哥哥能帮她脱离苦海,可谁知他却在她
心上又插了一刀。父兄的接踵而至,让她难以接受,刚刚舔噬完伤口,就重又添
了新伤。看着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
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
'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 他怕妻
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 春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
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 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
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虐。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
此使他难堪的乱伦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
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
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春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
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
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没红过脸,
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乱伦导致了
夫妻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
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
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
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
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不多天,
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
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
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乱伦,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
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
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
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
不出性交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
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乱伦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
乱伦的精液,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
种兽欲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
各个奸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
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
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
欲望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
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
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乱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
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
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
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
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
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
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
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
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
乱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
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
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她不能总看着女儿
吧,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
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
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
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
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
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
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插死了,她
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 春花,开门。" 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吓得大气不
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
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
一样,不用费力,就将插销敲开。
" 春花。" 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春花不知他
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子,
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 爹,妈在那屋。" 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
地方搁。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
春花流着泪央求" 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胎,
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 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
软软的胸脯后却说:" 春花,爹哪是欺负你,爹为了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是不是想爹了?" 他的手在春花的身上摸,对女儿说着下流淫荡的话。
" 你别,别在这。" 她拿开父亲的手,向床里挪,尽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时刻。
"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 他淫笑着,搂过她的头," 你娘早睡过去了,
就算我们俩把床捣破她也不会知道。再说,她知道也没啥," 他说的是实话,这
些年,就在妻子的眼皮底下,他不是照样玩弄了两个闺女?她又不是不知道,最
多也就是闹几场,可闹够了,骂够了,他还是照样玩,闺女是他的,他生的东西,
他喜欢,他不玩谁能玩?妻子那里厌倦了,他就图个新鲜,正好两个闺女水灵灵
的先后都起来了,他就忍不住了,年轻的肉体总比妻子的新鲜,且不说女人那家
什,但就两个奶子也不一样,鲜嫩而有弹力,捏起来水嫩嫩的更有手感。
他的气息、逼上来," 我就知道那个窝囊废满足不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爹
好,干那个事来劲?说实话,爹就是愿意和你干这事。" 他开始扒她那刻意束紧
的裤子,春花两手把着不让他得逞。寿江林慢腾腾地上来,爬到她身上,他知道
她不会反抗很久的。
" 你回来了,爹高兴,以后你妈就住那屋,你就住这屋。" 他不顾女儿的反
抗,手从春花捂紧的一端插进裤子里,淫笑着抓住了春花的那里。" 春花,你这
里真软和。" 手抓住她肥厚的阴唇," 比你妈的还好,春花,说真的,那死老婆
子一点让人提不起兴趣,爹就愿意和你――" 他亲了她一口," 以后爸每晚都过
来。" " 你下去,你个畜生。" 春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
压低了声音声色俱厉地。
" 春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操自己的闺女?" 他狠狠地抓着
她那里,春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
故意羞辱她。
" 别人都说爹不能操自己的女儿,可他们那是没有操过,其实操自己的女儿
比操谁都痛快,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痛快?女人的屄都是一样的,可女儿的就不
一样,那是自己生出来的,自己再操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更让人快乐的
吗?妻子算什么,到处都是,玩过了还不是一把老皮,可女儿不一样,春花,你
又不是没和爹睡过?折回你婚也离了,男人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爹就
来、来给你填房。" 他已经把春花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
硬的东西往女儿腿间戳,春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
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 其实你很浪,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骚水,嘿嘿,我看
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女人舒服。" 他猛地扒开女儿的腿,
春花羞得别过头,她像是被父亲看到心里头似的,因为那该死的地方正如父亲所
说已经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竟不住父亲的折腾。寿江林嘿嘿一笑,就
在他对准女儿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 春花,你在干什么?" 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春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
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16、父子同穴连宵会,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女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淫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流着伤
心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
好?娘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女人的难处,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
要,谁人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昨个晚上回来,
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紧,他都想法子――弄
――这次你回来,没个怕头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
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身边溜走了,我知道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春花,你要
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
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
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头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姑娘那
时候了,金奶银奶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
把亏吃了吧。" 说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人
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
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
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
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
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
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
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
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
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
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
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
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
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 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
住在家里吧。" 春花扭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
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
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
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奶,等到自己
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她腿,
强硬地插进去。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头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
着她,看到她转过头,又别过脸去。
" 妈――" 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 听着
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
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花就难过
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
又是什么?一屋一个,轮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
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
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女儿的行为," 还是洗把脸,歇歇吧。" 娘站起来说,备
受精神与身体折磨的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
人厌恶的房间,她知道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
割的羊,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
的蹂躏、糟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欲地玩弄、调戏、奸淫,然后痛快淋漓的在
里面排泄,经历了抗争、逼迫、忍让、默认、顺从,他名正言顺地走进女儿的房
间,理所当然地爬上女儿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女儿行房,一切都变得那么
自然、和谐,仿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顺序,父亲可以为所欲为地占有女儿的身
子,春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该在她身上弥补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寿春花瞪着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颗清泪。
爹在晚饭后去了邻家,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受,就在她刚迷糊着进入梦乡时,
她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
" 妈,我没事。" 她以为妈又过来劝慰她,就扭过头反过来想劝妈,可她看
到的是哥哥那一双狼一样的眼。
" 你,你干什么?" 春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容纳了父亲不等于也容纳了哥
哥,她太大意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焦渴的野兽,而这个野兽更是伺机而动。
屡屡强奸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梦中的妹妹发起了进攻,惊醒之后的妹
妹拼死抵抗,搏斗之中哥哥双手扼住了妹妹的颈部,几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张
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凶猛地进攻着,四条大腿压在一起,
纠缠着,渐渐地凸起的地方嵌进了女人的凹处,两具赤身裸体的肉体严丝合缝地
贴在一起,向着某处用力,春花浑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了,那处裂缝被强烈地
塞满后带给她阵阵颤栗,她被操得几次昏迷,太强悍了,那青春的肉体简直就是
力量的凝结,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兽欲的时候,母亲听到那一声喊叫推门而
入。一夜没睡好的母亲单等着丈夫回家后去女儿那屋,她知道女儿这一回,就认
可了这个事实,哎――今晚,那老头子不知怎么作腾女儿,这么长时间了,没挨
女儿的身子,他还不象个驴一样的折腾她?只是别让闺女受了害。她象是有心事
似的,在等待着,直到她听到了那声轻微的推门声,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
个时刻来临了。意外地听到女儿开始了撕打,她担心女儿这样会受到伤害,心里
扑扑乱跳,死丫头,既然已经有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你为他打过胎,为
他离了婚,娘都接受了,你还逞什么强?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女儿再怎么的,
也不会这么剧烈,她爹那畜生难道不知道爱惜?她掂起脚尖悄悄地下了床。没想
到自己的儿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后尘,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搜寻着身边的家什,
随手拿起来,闯了进去。
"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母亲抡起扫帚向骑在女儿身上的儿子
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后的时刻,抱住了春花的肥臀往里一击,拼命承受住母亲
的责打,痛疼和喷射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他就那样在母亲的目光里酣畅淋漓地
射进了妹妹的体内。看着母亲再次打过来的扫帚,他躲开后,光着屁股慌忙跑了
出去。
" 作孽呀,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畜生呢?" 母亲看着儿子一瘸一拐地跑出
去,那硕大的屌子蔫巴着悠荡在腿间,她甚至还看到儿子那里流出的白白粘粘的
东西。该死!她羞得几乎要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同情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就发生了这么肮脏龌龊的事,她能怎么办?春花心酸
地不忍看母亲难受的脸,头向里歪着,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流下来。
" 春花," 母亲强忍着泪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样憋得慌,等母亲上来安慰
她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妈――" 母女俩抱头痛哭。
" 他弄了你?" 母亲还心存侥幸,她没想到几天后等待她的是同样的命运,
儿子弄完妹妹后连同她一起弄了。
" 嗯。" 春花点了点头,母女俩同时盯上春花那粘湿了的阴毛,很显然,儿
子折腾后留下的。
"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妈――" 两人哭够了,一对苦命的母女无言地对视,
" 妈,你说,我又怎么活?先是爹,后是哥。" 母亲看着女儿苍白的脸,用手抹
着她的泪水," 春花,妈也没办法,碰上了,哎――" 此时任何劝解都显得苍白
无力,这个苦命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丈夫强奸了她,儿子又再次奸淫,她那
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这般折腾吗?
" 妈――我是不是只破鞋?" 春花喃喃地," 他们父子俩谁愿要谁要,我成
了他们寿家的婊子,一只不值钱的破鞋。" 春花悲愤地抽泣。
" 傻孩子,别说傻话。他们寿家,你不是寿家的?" 母亲心疼地看着有点痴
呆了的女儿,恨恨地说," 遭天杀的畜生,你们弄谁不好,有本事弄别家的女人
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么?" 母亲看到女儿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
似乎想要排解女儿的委屈。" 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来,今晚到娘的房间里睡吧。
" 她怕女儿想不开,会寻短见。春花毫无知觉,毫无思想地让母亲搀扶着。
可他们忘记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击后,母女俩有些神志不
清了,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两人在默默无语中互相叹息之后渐渐有了
些疲倦。
天快亮的时候,那老畜生回来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门前听了一会,就轻轻地
推开了女儿的门,随后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极度失望之余,又惊愕了一会,就心
灰意懒地走回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肉体时,几天的忍耐和等待,让他破灭的希望重又燃
起来,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儿,他的心狂野了、兴奋了,原想在女儿的房间里得到
微弱的反抗后,就会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后酣畅淋漓地奸淫,这已经是臆想
和现实最完美的结合,女儿的反抗和挣扎总是让他觉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无
穷,那种勉强地挣扎、半推半就时常撩得他心痒难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
抗都不一样,推拒、扭打、辱骂、哭泣,什么办法都用到了,可最后还是乖乖地
让自己肆意地凌辱。可现在用不着了,看着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体,想象着
覆盖在被子里的那具诱人的肉体,刚刚疲软的东西噌地胀硬起来,他真的没想到
女儿自己会到他的床上,难道她真的顺从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地奸淫她了?一想
到这,他的鸡巴迅速地膨胀。扭头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迅速地脱
光了衣服,便欣喜地抱住了睡在一边的女儿。
" 春花。" 极度欣喜地轻轻唤了一声,期待着女儿的回应。看着女儿那睁开
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他的心尖儿都颤。" 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疼爹。" 在他的意
念中,女儿主动躺在床上,显然就是允许了和自己的关系。女儿的离婚看来也是
为了自己,她的心里是有着爹的。
" 我养的女儿就知道你知情知意。" 已经憋了几天的欲望一下子敞开了,他
没想到一直害羞的女儿今晚竟主动上了他的床等着他,她是怕爹憋坏了?还是自
己离婚后有了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女儿和妻子已经同床而眠,想起两个女人
可以让自己搞,他的心颠颠儿的。闺女,就知道你孝顺,可他从没玩过这么孝顺
的女儿,那一刻,他心里有着无比的畅意,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最终还是惦记着
爹,连这事,都向着他。
" 春花,以后你就把这当作家。" 他爬到女儿的身上后,就贴着春花的脸想
撩起她的情意,"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春花已经对这个乱伦窝有点麻木了,
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父亲今夜也不会放过她,自那
次被强奸以后,不管女儿愿意不愿意,他都用暴力重复那个动作――奸淫,她已
经习惯了、麻木了,即使结婚以后,她都得忍受父亲的乱伦,在父亲面前,反抗
是徒劳的、无为的,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的力气大,早晚有一天,他会
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变本加厉,仿佛要弥补以前的一切。春花无意识地躺在
那里,听着他说的那些淫荡下流的话,就在她感觉到父亲吭吭哧哧地在几小时前
哥哥插过的地方又挤进来时,听到里面" 叽" 的一声,她知道那是哥哥刚刚泄进
去的精液,父亲在哥哥的精液润滑下在她阴道里狠冲猛撞,蒙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发出乎乎的声音。
" 闺女,叫给爹听,叫给爹听。" 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那样发泄着兽欲,
完全扭曲了的面部搜寻着春花的表情。" 爹知道你疼爹,早晚会给爹,爹就等着
这一天。" 终于寿江林在进攻的同时,曲弓着腰含住了女儿的奶头,春花那麻木
了的心,突然涌上一股快意,跟着爹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 叫呀,别憋着。" 春花强抑着不发出声音,但心底里那股欲望却像山洪一
样爆发着,她不得不皱起眉,咬唇忍受着," 以前你怕三怕四,现在你还怕什么?
你屋里头又没有人,叫出来吧。" 他快速地蹬着腿往里冲击。
" 春花,你浪了,你就叫,爹愿意听你叫。" 这个玩女人的高手从女儿那难
抑的表情里看出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他高兴地把撩拨女人的各种方法都施在了女
儿身上。他想听她叫,听她难抑的叫床声,于是他不但操她,还用手指操,用唇
操,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凶狠地操下去,在她的体内掘,春花闷声地
忍受着,两手抓住那肮脏的床单,就是不叫出来,寿江林就抓住女儿的肥臀捣得
春花身子一颤一颤的,他努力地想让女儿发出那抑制不住地叫床声。
终于他从作腾女儿身体中感受到那种快感强烈地涌来,他将女儿的身子抱起
来,蜷到自己身下,又猛地沉下去,没想到女儿那里竟会痉挛地收缩,夹得他象
飞了一样,原本想和女儿再作腾一会,让她叫出声来,可那致命的快感却让他收
都收不住。
" 啊――" 他忍不住叫出来," 爹泄了。" 春花身子跟着连拱了几拱,夯得
炕床咚咚直响,那热乎乎的精液混合着哥哥的一起在她子宫内流淌,她满头大汗
地软瘫着,发出微弱地喘息。
" 春花,其实爹最疼你。" 他贪婪地享受着女儿的肉体," 从小爹就疼你、
宠你。" 看着一语不发的女儿,这个随时突发肉欲的男人一点都不顾忌身边的妻
子,也许从女儿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觉出妻子和女儿的顺从,已经那么多次了,
她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挨几句骂,再大不了,就他妈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来,
可一点都不手软。
摸着女儿汗津津的额头,他知道女儿刚刚被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女人在这
方面上比男人差,刚从女儿身上爬下来的热乎乎的身子又试图拥住女儿,他被女
儿额前的一缕散发激荡着。
" 自在吗?" 他为女儿撩起来,爱惜地放到脑后,女儿出人意料的反常让他
涌上一种征服后的强烈占有欲,往常轻微的抵抗常常让他觉得女儿心外有人,而
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离了婚的女儿,他觉得她仿佛永远是自己的女人,他慢腾
腾地爬上女儿的身子,感触她的丰满和柔腴,嘴里发出喜悦后的哼哼声。
" 是不是还是和爹姿?" 他说着话,手已经在女儿湿润的阴唇上划过。" 爹
想再来个马后炮。" 他对着女儿热热地说,想讨的女儿欢心,就用手插入女儿的
大腿间,感觉两人刚交欢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儿那里湿湿的,不,不是那里,
是女人的――一想到乡间里人骂人的话,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荡,这种滋味太好
受了。
和自己的女儿,想都没想过,要不是那些歪人说的荤话,自己也不会想起和
女儿。毕竟这是人们最忌讳的事,可越是忌讳,人们就越是说的神秘和刺激,村
里那刘师傅和女儿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动
人们神经的兴奋剂,寿江林就是从那副兴奋剂里读出了女儿的女人用处。养了一
辈子,到头来好使了,却送给别人用了,还赔钱赔物陪笑脸,这不是憨蛋吗?自
己干装卸工操心费力挣那么点钱,还得拿出一半送给小姐,图的就是那一霎的舒
服,可家里两个女儿却白白地闲着,看着女儿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的眼睛放光
了,心儿野了,年轻时候最恶毒的骂人话就是操你女儿,如今他不但可以说,而
且可以当着女儿的面说," 春花,我操你,爹操你" 然后就在女儿的目光里直接
操进去。――他疯了,癫狂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他做了,以前偷偷摸摸地,
现在他明目张胆,原以为妻子会和他拼,可她只是表示出不愿意,就被他几个耳
刮子征服了,世上认为那么不可能的,他却轻易而举地得到了。
寿江林起了起身,象要证实似的,把手深深地扣进去,粘粘的,全是自己的
精液,闻一闻还带有他妈的青草味,谁说女儿不能操?我寿江林就操了,我还在
她娘的床上操她。
他看着女儿的脸," 嘻嘻,春花,这是什么?" 他想要女儿说,说那个令他
发狂的字,手在里面一旋,旋得女儿身子一颤,他笑了," 爹刚才都泄进去了。
" 以前他泄给妻子,现在他泄给女儿,忽然他涌上一个念头,那就是看一看填满
女儿那里的精液,身子便慢慢地缩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缕湿湿的阴毛紧贴在
高高的阴阜上,再下就是――他把脸贴近了,顺着那条像女人嘴角收缩的的地方
往下看,天哪!长长的、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觉有一口痰升上来,又
咽下去,他不知道爬过多少女人,可他现在看到的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迷迷
糊糊地,他低下头,疯了似地用嘴贴上去,满满地含住了,那一刻,他不知是什
么味,只是疯长了的满腔的情欲。
" 春花,爹给你舔。" 接触了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时的表情,抬头望向春花
时,春花的嘴角似是微动了动,他欣喜地知道女儿有了反应,她似乎惊讶于父亲
的作为,他竟用嘴舔自己那里,被蹂躏的花朵猛地炸了一下。
" 你个屄,你个骚屄,爹给你舔。" 他再次爬下去,这次是象猪一样,用嘴
拱开了,拱着女儿软软的阴唇。他说这话时,下面一下子又硬起来,他更快地动
着,甚至用手扒开女儿那里,作更深地舔舐。
" 春花,爹用嘴给你舔。" 女儿的大腿僵直地绷紧着,当他的嘴无意中碰到
裂缝前端的硬粒时,春花颤栗了一下,跟着一声低微的饮泣,这声饮泣拨动了他
占有女儿的心弦,这个令他发狂了十几年,令他占有了处女却没有占有她心的女
儿,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挠、百般哀求和
威胁中,她毅然地和那个窝囊废男人离家结婚,这令他变态的性欲更加扭曲了,
一想到从此以后,女儿就被另一个男人折腾,他揪心般地疼,尤其是看到女儿回
家后,那幸福的神态和挺着一个大肚子,他就受不了,这个肚子本应该为他挺的,
可现在女儿却莫名其妙地挺起来,挺得名正言顺地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里的酸
火燃烧起来,他知道女儿和那个窝囊废男人肯定干过无数次,那个窝囊废男人的
脏东西也曾和他一样大股大股地泄进女儿的身体里,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那白白的
精液和红红的阴门形成鲜明对比的景象,以前女儿未出嫁的时候,在女儿连着一
层薄膜的屁眼中间,他黑黑的屌子和卵子整天撕缠在那里,将作为父亲的无数精
子灌进去,女儿都是忍气吞声地承受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男人趴在女儿的
肚皮上,用那丑恶的东西插进女儿深深的阴道里。一想到这,他心里就受不了,
他的眼光从女儿那熟悉的腿间一直溜到高高的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知道,女儿那
些被自己玩弄千遍万遍的地方今后每夜都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甚至想象得出
那个男人会和他一样用嘴舔着女儿的那个,他的血往上涌,仿佛要用眼光剥光女
儿,看着她的裸体和令他沉醉的性器。他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每个父亲都会有这
种想法,但他肯定女儿出嫁的那天,每个父亲都会酸溜溜的,时不时地会产生一
种吃醋的感觉,当那个男人从自己的身边把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带走时,他会产生
那种淫秽的想法,潜意识里知道那个男人会和女儿上床,会熟悉这个连亲生父亲
都不能逾越的女儿的秘密,尤其是看着女儿大了肚子之后,做父亲的会马上想到
是那个所谓的女婿操了女儿,这种想法折磨着世上每一个父亲,可在现有的世俗
观念和伦理道德,做父亲的只能忍受着心理的煎熬和折磨,面对心爱的让自己想
入非非的女儿而不敢越雷池一步,可他自己越了,他不但越过了女儿的雷池,还
偷走了女儿的秘密,可正是如此,他更不能容忍那个和他有着一样权利的男人,
侍寝之女岂容他人窥视?
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记着的、心疼着地女儿会被别人压
在身下宛转成欢,她会为他做饭、为他穿衣、为他睡觉、为他生孩子,可他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一天天被他弄大的肚子,把她光鲜的模样弄得憔悴了、萎蔫了,
他甚至都想像出女儿被他玩弄的样子,和那男人做那事的丑态,他几乎发狂了,
扭曲的欲望不得不让他时常潜在她的窗前屋后,搜寻着一切可能的机会。
" 你是我的。" 他的理论终于得到验证," 我生、我养、我淫。" 这是天经
地义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干撒的力气," 女儿是家生的东西,是父
亲的附属品。" 再说,父亲本应该疼爱女儿,疼她、爱她,就要占有她,给她快
乐,而人类最大的快乐就是性爱,做爱是人类追求寻欢作乐的最高境界。
他如痴如狂地把着女儿扭动的臀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贪馋地舔着春花的一切。
17、机关算尽太聪明法网恢恢惩禽兽
" 天呐!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性。" 老人痛苦地抽搐着,羞愧地
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
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床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寿江林放肆地
吼叫和寿春花那拼命抑制的喘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在同一张床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
儿乱伦交媾,两条肉虫赤裸裸地交缠着,脖子压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
下严丝合缝地,那淫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乱蓬蓬地拱
在春花那黄而柔软的阴毛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舔着春花那嫩红的屄肉,他
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压着春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屄唇上。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
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春花小
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涨的屌子却横穿在春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
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乱发摊在炕席上,天呐!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
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骚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舔――舔―
―她说不下去了。
" 天呐!天呐!" 她一脸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
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 我没想到
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 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
无伦次。
谁家出过这样的事呀?这不是丢先人的脸吗?哎――这样的事就让我摊上了。
这样的丑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邻八舍会怎么看?和自己的闺女――弄那事。咳!
我为了这,忍了,也劝闺女忍着,可你们想没想,作为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
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心境?可我还得劝闺女忍下这口气,那是我的
女儿呀,我怎么就老糊涂了,劝女儿和自己的爹做那等丑事。原本想,你畜生就
畜生你一个人,闺女委屈,就在家里委屈吧,也是活该我这人有这种想法,要不
也不会造这罪。原本我想,大女儿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儿脸没处搁,我
的老脸也没处放,再说闺女也被他破了身,又为他坠过胎,别人知道了,还不会
笑话死?那样也不合算,闺女在家里,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反正已经不是
什么黄花闺女,他爸也亲近过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我不说,闺女不说,
那死老东西更不会说。哎――谁知这老畜生弄了一个还不尽兴,怪不得人家都说,
男人就是吃着碗里,望着盘里,他给大闺女破了身,看我们不吱声,胆子就大了,
二闺女水灵灵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翘翘的,那老色鬼就有瞄上了。女
人哪!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命,她爹馋上了春花,就象个公狗一样整天围着她转。
街坊邻居都夸她,真是鲜嫩的一朵花,谁见了谁馋,也难怪他爹,村里的小伢子
也整天围着我家门口。你们不知道,二闺女十三四的时候,那女人该翘的、该凸
的,就都翘了凸了,胸脯挺挺的,一走路连小屁股都撅起来,真是羡煞人。尤其
闺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向小笼包,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我看到的,皮肤细腻、滑
软,象缎子一般,小毛毛整齐柔顺,不象别的女人,乱蓬蓬的。那老畜生就是看
中了这一点,所以暗里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阁楼。你想想那还能有个跑?
闺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个大男人上去了,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没几下,就
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闺女哭不哭,就把她开了苞。
那天他接连着把二闺女弄了两次,二闺女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别拉别拉
的,哎――事后我过去,光血就流了一被单。嫩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
命,她哪受得了?连着屁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抽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 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闺女那头被他压
着,可他却挺着那黑黑的屌子往闺女嘴上磨,春花把头摆开了,他骚得不行,两
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压着春花不让他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
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天哪!那老畜生竟用嘴拱开闺女的屄,然后再伸出舌
头,在春花的屄缝里,那骚狗的舌头伸到春花的――春花的屄里――" 这不是弄
颠倒了吗?你就是干那畜生的事,也应该顺理成章地用屌子去――女人的屄不就
是让男人用屌子去干的吗?可他竟然用嘴――谁家的老子这样糟蹋自己的女儿,
他这不把女儿当狗,当畜生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来报的案。她扭头捂住了欲哭无声的脸。半晌又呜咽着,
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闺女的屄往上理,呜――呜――她说不下去了。
下面是她们母女的血泪控诉:
我是棋盘社社员魏桂莲,控告我丈夫寿江林强奸其亲生女儿一事。从前年二
月份起,我丈夫常去二女儿房中要强行发生两性关系,女儿不从,他要挟刀子扒
女儿的肚子,这样一直到现在,有时夜里来,有时早上来,次数之多,无法回忆。
我每次对我丈夫进行好言规劝,他都说,这事不要你操心,我的女儿我知道怎么
做。并立刻将我毒打一顿,嫌我多管闲事。他糟蹋女儿,女儿不从,更遭毒打,
经常将我母女打得满身伤痕,体无完肤。
还有我二女儿离婚在家一年,在这一年里经常逼迫和她发生性关系,还三番
五次地暗中调戏她、猥亵她,甚至无耻地去脱女儿的裤子,有时其女不同意,就
遭到他更加惨无人道的奸淫,这样断断续续,直到发生了这事。当时我们母女为
顾全脸面,没有声张。可这老畜生得理不饶人,他竟然公开地在我床上奸污自己
的女儿,简直人面兽心。我们母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向法律机关进行控告,
希望法律为我们伸张正义。
控告人:魏桂莲1984年8月10日
法律是正义的,看完这封血与泪交织的控告信,一切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激起
无比的悲愤。1984年12月20日,上海浦东区法院依法审理了寿江林强奸猥亵亲生
女儿一案,并依法定程序对寿江林强奸女儿一案提取了证据。被害人寿春花当堂
向法庭提供了两条被其父寿江林作案时撕碎的内裤,经法医鉴定,内裤上的精斑
确系被告寿江林的。从医院妇产科的流产记录上也确如寿家母女所说,寿春花曾
于1980年7 月份做过人流,是一个三月大的女婴,法医在查问了流产记录时,还
发现寿春花的姐姐于1979年9 月份亦曾在此做过刮宫,从保存的成型胚胎中,法
医检测到,两姐妹的怀孕胚胎均系寿江林所为,也就是说,婴儿的父亲即是寿江
林。法庭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实,那就是在医院的手术单签字的" 丈夫" 一栏
里,均签上了寿江林的名字,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当时寿江林是以丈夫的身
份同意两个女儿流产的,事隔那么多年,当时的医护人员都无法回忆。这是为什
么?但从寿家母女零星的语言中和当时情况的推断,寿江林当时应该是代签的,
他是患者的唯一家庭男性,故在女儿流产的记录上签上了丈夫一词,可事实上也
确实如此,尽管寿江林百般抵赖,其妻又百般为家丑掩饰,都掩盖不了其强奸侮
辱女儿的事实,那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铁的证明,寿江林其实就是孩子亲生父
亲,那自然也就是两个女儿的事实丈夫,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丧心病狂
地先后让两个亲生女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自己女儿的东床快婿、枕侧之人
和地地道道的男人。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法医又在
寿春花的阴道里提取了分泌物,由于寿春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报的案,因此寿
春花阴道里的精液还是新鲜的、成活的,这和寿江林的精液完全符合,更有细心
的法医在寿春花的内裤上还发现了一根和寿春花不同的阴毛,后来证明那根阴毛
是寿江林跟女儿性交剧烈时,因强烈的摩擦而留下的,种种证据证明,寿江林确
是十恶不赦的强奸亲生女儿的恶魔。
寿江林对此事也供认不讳,但只是否认了强奸一词。铁案如山,至此寿江林
强奸一案公开审理,是这个作恶多端、道德败坏、天良丧尽的衣冠禽兽终于受到
了应有的惩罚。
18、龌龊人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 老畜生" 的寿春花的父亲寿
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精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松
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缩成一团的嘴
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女性
的阴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瘠
塌干瘪的老头,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女儿达6 年之久。一见到那副
模样,就令人联想到和自己女儿乱伦的畜生。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里
找他,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是
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淫荡与狡黠。
" 当时我脑子里糊里糊涂,认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无所谓,女人反正
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用的," 他搔了一下头,嘿嘿一
笑," 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
容易。" 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儿回报他的操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
馈之路。
"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女之间
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结
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情。" 他看了看记者,
没说下去。那意思显然是女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女儿多大的伤害吗?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
难道怪她无情?
"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窝囊,了了不可惜,
男人还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里头的事情,难以说清楚,床头上,谁能断得
清?再说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儿,她不愿意,我强迫过她,这不假。她后来不也过
来了?头一次,谁家女孩子不害羞,何况又是和我这做爹的,难免会打闹的。当
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
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
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
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
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
苞,想想,也值了,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
时没经验,也被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
好,可到底好在哪里?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
那苞简直就是箍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
是知道使闷劲,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
我也就放开劲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
来,搁在鼻子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
闺女是想要我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
连个人都塞进去。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
得医生从里面取。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
上,象搞她娘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
还喘着粗气,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
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进去。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
是满想和我做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女只要
痛快就行。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
谁知先是她妈发现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
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们想,这可能吗?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
着个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看她们这样
闹,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可
一看到闺女,心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时间长了,也催他了,反正
女儿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己弄得
她舒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
就会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只要自己小心
点,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
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块钱。" " 哎――自
己家就能解决的," 他说到这里,抬起头,"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不好!闷在心
里,就不会有什么事。" 记者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
种怪论,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
了。
" 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 记
者愤怒了。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 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
了,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么大的事,她会不拒
绝我?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闺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春花
怀上了,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别人都是瞎操心。我和女儿的事,应该由我和女
儿去解决。大闺女要真不愿意和我睡,跟我说,我也决不会再和她办那事。可我
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里想她,想得很厉害,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
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时就是想跟她睡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搞破鞋,她
娘就常骂我不要脸,跟女儿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还不被人连家
都砸了?想想还是和女儿搞安全。秋花那时大一点,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
办那事了,就是有时想,也是还没插进去就泄了,这些都是我和女儿办那事时说
的,她当时也很同情我,还主动地摸着我的胸膛,看着女儿对我的体贴,那一次,
我动情地亲了她,还亲了她的――屄,当我裹着她的那里吞咽时,她竟舒服地'
天哪!天哪!' 地叫着,白花花地流了很多。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
口让她高潮。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
一次,我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就是那一次,我
才知道闺女喜欢我。" 寿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 秋花疼我,虽然第一
次我逼着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后来她知道她娘和
我没了房事,同情我。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
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再说,
我也需要个暖床叠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女
人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
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我肏她,强
起别的男人。" " 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 记者避开了那些
淫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 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
孕吗?" " 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可也并不
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
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两人在一起寻寻开心,图个自
在。再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女
儿嘛,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女
人一样会浪,会找男人。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我闺女到了那
个年龄,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
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她
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
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
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
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
子欺负。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
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闺女是
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 他滔滔不绝地
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己
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
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
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
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
生女儿的男人。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
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
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己的女儿生孩子,
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
地?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
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
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
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
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
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女儿困,
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
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
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
" 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 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 他躲闪着
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 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 看他神情,对女
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
到享受。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
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
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
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
自语,最后无奈地说," 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
忘了,也许春花记得。" 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
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
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
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
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这不,
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
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
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
也得顺着你来。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
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哎――他抱着头坐
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倒不觉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儿子来。
我和自己的女儿怎么啦?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
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己眼馋着不敢动,还
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因此,我就想,我图个
啥?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
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
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
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
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
闺女,未破过身,心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
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
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闺女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
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
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
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
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
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这
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
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
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
再三挑逗,几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
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
先用了再说。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我做爹得要
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不就是玩玩吗,玩别人的
女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女儿,现成的东西。说我操自己的闺女,我认了,也
由着别人说,别人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头畜生,可记者暗暗纳闷,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头哪
来那么强烈的性欲?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女儿?恐
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19、满副案卷满副泪、父女演绎儿女情
不过从当时案审的长长的调查案卷里大概能了解一点来龙去脉。
" 寿江林,你说你没强奸你女儿,那你女儿寿秋花1978年秋怀孕一事是怎么
回事?" " 我女儿寿秋花78年秋怀孕这件事,我知道。可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下
的,闺女大了,有个仨俩相好的,难保不出问题,这只能怪我家教不严,可她娘
愣说是我下的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事吗?年龄不饶人呀,人都说,
人老无屌干,我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精力,我和她娘做那会,她娘就是没
生。你们也知道,男人年纪大了,喜欢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样。闺女怀上了,
我就想,保不准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乱搞,我这老头子就是和她再搞几次,她
也不会生。我被她哭闹得没法,嚷出去又怕丢脸,就扔给她娘俩60块钱,让她们
去卫生院做了。权当我去嫖了一回,其实她们就是无脸去做,讹俩钱,让我顶缸。
" " 那你承认不承认和你女儿有过性关系?" 听着寿江林的狡辩,预审员口气有
点严厉。
" 有过。" 寿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转了一转,赶紧说。
" 到底是谁找的谁,你讲仔细点。" " 是我主动找的她。那时,我在装卸队
工作,你们知道,装卸队那帮青年没个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哪个没有几个相好
的,工休的时候,尽说些七荤八素的,谈的人痒痒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档子事。
可老婆子年龄大了,不受看,也没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儿秋花,也存了心,
但我当时还不敢,毕竟是自己生养的闺女,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这不是畜生吗?
想了几天,也就撂下了。但经不住那些年轻人的撩拨,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
就花两钱,在外面找个女人。秋花那时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时难
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还经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胸部和走路的姿势。有时那
些坏小子教我看女人开没开苞,我也回来看秋花走路的姿势,秋花走路两腿闭着,
没看见象那些坏小子说的两腿外撇着,就相信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也是越看越
想,哎――家里有个漂亮女儿,简直就是受罪,哪个男人不想搂个漂亮女人?我
找的那些女人还叫女人?可我女儿那脸蛋、那身材,简直让人丢了魂,不吃饭都
想,因此上,我就时常弄点好布给她,让她知冷知热地。时间长了,大女儿也看
出了点什么,每次见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我就有时说些话儿撩她,她
听了,捂着嘴笑着,低下头脸红红的走开,我倒觉得她对我有了意思,就越发存
了心思。77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女儿一人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
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人难受,没想到女儿听了很生气,也说
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
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女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人做了
她。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女起先不
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女人的劲上来了,
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女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肏了,
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
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
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
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
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
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
象着了火一样。爹和闺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
就是做那个来着?又没有什么碍事的,很顺流。" " 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
" 犯罪?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
哪门子罪。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
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
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
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后来秋花再劝
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她的脸羞
得更红了。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
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 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 虽然每次她起
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了,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
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
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
相好的干?" " 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 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 女儿怎么了?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
钱,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
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
喜欢。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
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
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
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 他说到这里,还气愤
填膺,唾沫乱飞。
"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
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
乞求着' 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 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
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
" " 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
爹,亲爹。' ,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
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 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
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 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
出息。" 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 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
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
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
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
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待
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
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 一线天'.而秋花
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
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可我知道,女人的
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
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
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
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 " 你不是
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 " 拒绝?不见得。"
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
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
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
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
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
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
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
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
不是没穿?她红着脸不答。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我知道秋花没钱
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 " 是不是好
长时间没穿裤头了?" 我捏着裤头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
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 来,让爹给你穿上。" 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 爹,要
是被娘知道了――" 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
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 你娘知道了怕什么?爹给你穿
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 " 不
――不――爹――" 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
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 爹,饶了我吧。你不能――" 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的两腿," 还有我不能的?" 说
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
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
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
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
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 亲爹。" 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
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
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
就又开始说起来。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
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
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
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
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 呀'
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
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
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
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
口气,' 老天!' 跟着大口喘着气,' 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
死我算了。' 我就说,' 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 她叫
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
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只有高潮的
时候,才那样。
"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
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 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
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
地说," 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 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
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
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
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那东西能换饭吃,能
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
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
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
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
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
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 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 统算起来,
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
就是为了跟她好。" "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 有人听了,气
不过,厉声问。
" 没――没――" 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
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
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
万。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洞
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
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
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
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
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
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
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
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
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
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
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
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 他说到
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
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 " 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
" " 我知道――" 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 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
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
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
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
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
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
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
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
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人。你们也都是过
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
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
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 " 她虽
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
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
' 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
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 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
道我和你弄那事?'"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
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
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
望她提出什么来。
" 那你要怎弄?" 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
" 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 她
忧心忡忡地。
" 瞎说!" 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
奶子上," 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 " 可你是爹呀,我老
是怕。" " 怕什么?" 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 爹和你做的可严实
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
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
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
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 我说着
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
去。
" 舒服吧?" 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 爹――" 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 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 爹,你不该――" 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 爹不该,那谁该?" 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 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
胸前悠荡着。
"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 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
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
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
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20、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里种淫情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预审员一眼,舌头在嘴唇上打了个圈,两个嘴角上都
干裂的吐着白沫,那眼神里象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们那冷峻的目光,就不
敢提出要求。
" 说吧,说吧。" 有人无可奈何催促着他。
寿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了抿嘴," 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和她娘做时,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阴门特大,插进去宽宽松松的,没
甚大滋味。这也可能是被我撑得,人家都说,女人屄,老来稀。可秋花和她娘不
一样,她那玩意儿,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地,我从背后干她时,
特意看过,我那鸡蛋大的屌头子被她的屄包着,那肉肉就把皮翻上来,像一道环
那样卡在屌颈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愿意跟闺女做,好东西谁不喜欢要?再说,
她的那个玩意儿也好看,玩弄起来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女人玩多了,你们
就知道,我这辈子没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夹在腚沟里,不被人看见,就会认
为女人屄都一个样,操起来都一个味,其实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个都会
有新的感受。以前我没和闺女弄,就觉得不管什么屄,玩几次就腻了,可自从我
上了女儿,就觉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样。你们想想,闺女整天在我面
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特别穿上那个牛仔裤,他妈的,那是
谁人设计的,简直就把个女人的东西全露出来,鼓鼓的、饱饱的,简直把两条腿
撑得合不拢,从远处看,两腿之间总是留有很大的空隙。我就想,那肯定是为男
人留着的沟沟,那玩意儿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脱了她的裤子,就被迷住
了,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是属于那种有风味的女人,经得起
玩味。跟秋花在一起,并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有时就是想抱
着她,玩玩她那玩意儿,就像那些什么艺术家欣赏作品一样,秋花也是我的作品,
她可是我从她娘的模子里刻出来的,嘿嘿,没想到我能刻出这么好的东西,那脸
蛋、那家什――" 说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嘴唇。" 怎么形容也不过,嘿嘿,其实
女人的那个玩起来,都是有个性的。有时,我玩着玩着,就想,我这辈子做人也
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计其数,一回到家,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而且还
是我闺女,那个心里整天就像飘在云端里,要不他们怎么说,我越活越年轻。我
想我这年轻,都是让闺女滋润的。" 他谈起女人来,眉飞色舞,一副淫邪的样子。
"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 有人催促着他。
寿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头。
" 就在我要泄了时,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
" 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 哎――" 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女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屌子猛地喷射出来,全射到秋花那
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
时地用手伸进裤子里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射进去的。
" 叔――" 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 奥。" 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干什么?" 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 没,没做什么。" 秋花显出一丝慌乱,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头
看着脚跟。
" 哎――我跟你说――" 四丫贴着秋花的耳边,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说
着什么。
我看着秋花的身影,心里一股邪火升上来,这就是刚才还被我操着的女儿,
现在却人模人样地同别人说着话,她的身体和屁股里一定还淌着我射给她的精液,
果不其然,就看见秋花两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揿了揿夹在腚沟里的裤子。
"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 四丫甜甜地说。秋花被她拽着跑出院子。
" 那你这次和你女儿不是在屋里吧?" 有人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 不是。" 他的眼光躲闪着," 在――在院子里。" " 你和你女儿光天化日
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人会来?" " 没!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不怕你们笑话,
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
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插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女人似地。
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屄见过不少,可一见
了闺女,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
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着她娘不回家。哎――中了魔了!现在想起
来,无非也是那样,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
沉迷?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女,就这么点特殊。什么女人都能成为自己的
女人,唯独闺女不能,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
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厉害,屌子一天到
晚都撅着,一有空,就和秋花日弄,实在操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
就又上去,后来秋花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腿打哆嗦、就躲,可在家里,她
能躲到哪里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种猪放在圈里配种似地,不配上,那
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点心
铺,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就过去抱她,她起先还知道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
了她?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着,' 爹,饶
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操进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
她身上过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
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女啦啦呱、说说话。如果有那
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人肏女人,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肏着舒畅,
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女,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里和女儿弄,才会更有
交欢的快感。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说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
了邻家串门,春花还在上学,就临时起了坏意,在院子里搞了她。" " 那你就不
怕别人看见?听见?" " 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听着秋花和我谈那事,又躲
躲闪闪的,虽然不明说,却比直接说出来更能撩拨人,我心里就猫爪似地,就拿
些荤话来撩拨她。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会让你弄的,秋花说那事吞吞吐
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我一边和她谈着,一边就想着怎样勾搭
她,因为那时我看见她没有那个意思,每次都是我强行要求她,看着她羞羞惭惭
的模样,就想趁着家里没人玩玩她,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当我靠近她时,她
就走开,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得火上来了,恨得牙根都疼,。可大白天的,
左邻右舍都在家,你总不能追着、赶着闺女,上去奸了她吧,毕竟是和自己的闺
女干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拽住了她,秋花想挣,可墙里墙外的,不敢弄
出大声音,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秋花才泪眼扑簌地服了软,就那样,站在院子
里伸进衣服里玩她,等到秋花掘起屁股时,我还看了半人高的短墙,就觉得特刺
激,又由于初次和秋花那个姿势。" " 什么姿势?" 有人追问。
" 就是――" 寿江林抬眼看了看,嗫嚅着说," 就是和狗那样,那天也不知
怎么想的,就把闺女弄成那个姿势,学着公狗的样子操,由于一边干着,一边看
着自己的屌子在女儿的屄里进进出出的,屌子特硬,插的特深,也许由于害怕的
缘故,秋花的屄从始至终都很干燥,我就抱着她往里狠捣,捣得秋花一直求饶。
" " 你真是个畜生。" 有人听不下去了,狠狠地骂了一句。
寿江林吓得憋住声,不敢说话,预审厅里气氛沉闷起来,寿江林不知该怎么
办,他搓着手,蔫头耷脑的。" 说吧,继续说。" 预审员摆了摆手,口气无奈地。
面对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你还能说什么呢?
寿江林吐了一口气,大概觉得放松了一下。" 秋花她娘那时还不知道我和秋
花好,每次和女儿同房时,都是瞅准了她不在家,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
没我的好,她娘保准和我闹。为了长期保持和女儿的奸情,我做起来就特别小心。
" 秋花起初怕她娘发现,后来看看没事,也就由着我糟蹋,她娘那时点心铺里的
事不多,我又在码头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有时趁她娘晚
上出去的那会儿,把闺女约出来,但都是在秋花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
么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干馋着捞不上身,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
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 秋花,你娘在家里干什么?'
' 她在缝被。' 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
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
头,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了一口唾液。
园子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干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
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 秋花,爹去那边解个手。' ' 奥――' 秋花
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 你不去吗?' 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 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 她弓着腰,两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 那我先去了,你快点。' 我以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下伸头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 秋花,过来。' ' 干啥?' 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 你来看个东西。' 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 啥子东西?爹,快弄完了回家。' ' 死妮子,快来,看这个啥东西。' 我
钻出架棚就想走过去。她大概看出我要动强,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情愿地
嘟起个嘴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边嘟囔着,' 又做什么嘛。' 等她走近瓜架,我一
把拽了进来。
' 爹――' 她慌乱地看了我一眼。
' 看,看你爹的东西。' 我两手把着那东西让她看,她脸一下子胀红起来,
害羞地扭过脸不吱声。
' 秋花,爹,爹想你。' 我肉麻地地对着她说,伸手摸着我惦记了一上午的
奶子,她白了我一眼,十分不情愿地,' 爹,那天差点被四丫看见,你就不觉着
个啥?' ' 觉着个啥?' 我捏着她的奶头,' 爹惦记着你一上午了,就等这一霎。
' ' 可四丫要是发现了,她还不说出去?' ' 她不会发现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会
做这事?' 我急不可耐地说,' 父亲和女儿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 可她
说――' 她支支吾吾地。
' 她还说什么?' 我在眼前摆弄着那东西给她看。
' 她说,干那事千万别把那东西弄进去。' ' 哪东西?' 我没弄明白,小孩
子家家的,说话吞吞吐吐。她红着脸,小声地说,' 熊!' 我瞥过脸惊讶地看她,
没想到四丫知道得还很多。
' 那会怀上仔的。' 秋花瓮声瓮气地。
' 傻闺女,你知道个啥?' 强行按住了她的头,她被我按得趔趄了一下。
' 那就那么巧?公的配母的,还得多少次,爹就那么几次,你能怀上?' '
四丫说的。' ' 四丫知道个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么准?' 我狡辩地,哄
着她。
' 可四丫说,喜儿就一次就怀上了。' 她说的显然是《白毛女》里黄世仁强
奸喜儿一事,' 小丫头,嚼舌头根子,黄世仁和喜儿那是主仆关系,喜儿天天伺
候他,还不大肚子?' 我淫荡地把她的头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 秋花,看爹那东西象不象根黄瓜?' 我看着女儿,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
粗短的根根黄瓜,心里起了一丝邪念。
' 爹,外面有人。' 她小声地说,小脸蜡黄蜡黄的。
我静下来侧耳听听,一阵细风从瓜架底下溜进来,刮的叶子刷刷响。
' 死丫头,哪里有人,是风。' 我看着屌子上流出一根细丝似地粘涎,就挺
起来在秋花的脸上蹭。' 快把裤子脱下来。' ' 爹,这里那么脏,怎弄?' 她还
是想摆脱。
' 怎弄?你还是象那天趴下,爹从后面弄。' 我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
' 爹,我不想那样,象个狗似地。' 她扭摆着身子。
' 那你想咋样?' 我一边扒她的裤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扣
进去,玩她。她不答,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
' 肏屌还知道挑挑拣拣的,' 我粗鲁地说,说了又觉得和女儿说这话不应该,
就麻利地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我蹲着的姿势,头几乎碰到她那里。
' 爹,你想怎样都行,就别那样好吗?' 她还是不愿意。
' 傻妮子,都这一霎了,还管哪样?哪样还不是爹肏你?' 我扣着她那有点
胖乎乎的屄。' 秋花,不管哪样,操起来舒服就行。肏屄就图个自在,以前爹和
你娘,都是尽着法子肏,你娘从没挑三拣四,爹要她怎样就怎样,怎么到了你,
却这不行那不中的。你别瞎听四丫的,爹是过来人,女人又不是搞一个,什么花
样没见过?只要痛快,日着舒服就行。来,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脚踝上把住她
脚,一边一边地脱,然后将她的裤子扔到瓜架底下。秋花瑟瑟地缩着身子,想掩
盖她的腿间。咳!这哪能成?爹不就是想看你的腚沟?要没有那地方,爹还找你
干吗?
我拽着她一条腿,她站不住,倒在我身上,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秋花的毛那
时还没长齐,屄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格外惹火,我一手扣进去时,她' 啊' 地叫
了一声。
然后我找着她的小痘痘摸她。
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吭声。我在她的屄沟子上来回搓,又捏住她的豆豆,'
舒服不?' 她皱着眉不说话。
' 四丫没爹,想让她爹弄都没有。秋花,爹弄你,就是想让你自在。' ' 可
爹不能弄闺女。' 秋花倔强地。
' 谁说不能?关上门在屋里,爹还不是照样操?这村里说不定爹都在操自己
的闺女,你没听那刘师傅和他闺女?' ' 那不是亲闺女!' 秋花强辨着。
' 亲闺女怎么了?亲闺女照样操。女人长个屄就让男人操的,不操还痒痒来。
' 我翻过她的身,仰面躺在我怀里,她的小屄被扣的流出了水,屄缝咧开着,呲
着鲜红鲜红的的屄肉,我就想起她娘那皱巴巴的老屄,扒开了看,猛然间,我想
起刚才看到的粗短的黄瓜,那丝邪念又升上来。就顺手从瓜架上摘了一根,撸去
满身的刺,一手摸着女儿的小痘痘,把黄瓜对准那裂开口子的小屄。
' 爹――你干什么?' 秋花大概看出了什么,惊乍地伸手往自己那里摸。
' 嘿嘿,爹想用黄瓜――'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起了那个坏意。
' 不要――不要――' 她惊吓地想翻爬起来,被我死死地夹在腰间,用腿箍
住,我想看看那根黄瓜插入我闺女身子里是个什么样。拿着黄瓜的手在那里掘了
掘,看着被掘翻了的阴唇,顺势用力一捣,大半根黄瓜顶了进去。
' 疼!' 她哭出声,感觉到冰凉的黄瓜有点硬,直插到身体深处。我饶有兴
趣地看着那根黄瓜在女儿白嫩的屄中插进抽出,手指快速地搓着她的豆豆。
' 爹――爹――' 她极力地想摆脱我的恶作剧,扭动着屁股,一股淫欲涌上
来,我更快地抽动着黄瓜,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比平时的我更进去一块。' 啊
――疼死我了。' 她一下子涌出满脸的泪水,我知道下手狠了点,就抽出来,用
黄瓜在她的屄内掘,欣赏着女儿性器被撑开又瘪下去的模样。
' 秋花――' 园里突然传来老太婆的声音,秋花和我同时吓得停下来,一动
不动。
' 秋花――' 老太婆在园子里看了看,嘴里嘀咕着,' 这爷儿俩哪去了?'
我看着秋花的小眼瞪得溜圆,恐惧之情溢于言表,我的心也怦怦直跳,耳朵始终
听着外面的动静。捏着黄瓜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秋花一时间小脸蜡黄,可怜巴巴
地弓着身子,忘却了自己还赤身裸体地躺在父亲的怀里。尤其是性器里夹着那根
黄瓜,让人看起来甚觉淫猥。
老太婆望了一会儿,走到黄瓜架前停住脚,又叫了一声,' 秋花――家什都
在,人去了哪里?' 心下疑惑着,走了过去。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里
看,那我和女儿的奸情就会暴露无疑。
' 爹,我们回去吧。' 听着老太婆脚步声消失了的时候,秋花舒了一口气,
才敢动了动身子。
' 回去做甚?你娘肯定还没回家。' 看着女儿还夹着黄瓜的情景,淫笑着拨
了一下。
秋花低头望了一眼,害羞地用手拨拉掉,掉下去的黄瓜粘满了白白的液体,
刚刚残留的惊吓一扫而光。我一下子抱住她,' 秋花,让爹把你肏了吧。' ' 娘
――娘――' 秋花挣扎着,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来。
我们父女俩在那狭长的瓜架下弄得叶子唰唰作响,我又害怕弄塌了瓜架,不
敢太用力,秋花滑溜的身子几次从我手里挣脱。
' 爹――' 她瞪着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刚才的淫辱激怒了,她没想到我会在
瓜架底下用黄瓜弄她。' 我们回吧。' 我的身上、腿上都被她抓去鲜红的印痕,
看着她气喘的样子和涨红的脸,又不敢过分用强,不敢大声说话,我一时无可奈
何。
' 秋花,听话。' 我想把她哄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 不――' 她别过头。
' 你想作死!' 我压低声音恐吓她,想使她就范。谁知她这次铁了心,作力
往外挣,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子,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不怕丢人,你走吧。'
伸手抓起两人的衣服。
她一惊,看着自己精条条的光着身子,一瞬间意识到眼前的处境,爹不会给
她衣服。
' 爹――' 她蹲下来,哭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怎么不跑了?看你光着身子跑出去,让别的男人看个
够,死丫头。' 我知道女儿这个时候打死也不会出去。
她害怕地嘤嘤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裤子在我手里,她光着身子不会跑出
去。
这时,天正晌午,日头照下来,瓜架底下密不透风,弄得我全身是汗,刚才
和秋花的撕缠让我感到了一丝匮乏,人年龄大了,难免体力有点不支,再加上这
些日子连着发生性事,一干活身子就虚的不行,我半蹲在那里喘着粗气。
' 爹――' 她终于哭红着眼求我,' 咱不弄吧。' 我不搭理她,手里攥着她
的内裤。
' 我是你女儿,你就忍心那样一次一次地糟践我?' 她伤心地哭着,眼泪扑
簌地,' 你怎么那么糟践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黄瓜,就说,' 那你过来,' 我
看着她下蹲的姿势,两腿分开着,两瓣阴唇裂开,露出鲜红的屄沟子和扎煞在外
面的两片肉叶。
' 我不――' 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这时候她还知道撒娇。
' 不怎么着?看把你能的。' 口气虽硬,却显示着亲情,' 那你走吧,你走
出去,让别人看见了你这样,还不把你强奸了,保不准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看
谁还会要?' 我知道她不会逃,就蹲着挪过去。
' 傻丫头,' 我疼爱地搂住她瑟瑟的身子,从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奶子,
' 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还害什么臊?' ' 爹――' 她仰起小脸,' 可我是你女
儿呀。' ' 我知道!我还会不知道你是我女儿?' 我抓着她的奶头用力捏给她看。
'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女儿,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吗?一回是弄,
两回也是弄,还大差那几回?只要自在就行,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爹和你日,
你不是也舒服?你和别的男人,无非也是这样,为什么不趁在家里先和爹自在一
回?你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过几年,你大了,再找个男人。'
那奶子在手里捏扁了,奶头鲜红鲜红的,看得我两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口。
' 爹――' 她鼓嘟着嘴,想哭,' 我不想弄。' ' 傻闺女,都到这份上了,
爹还能刹住火?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知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没有办过。
' ' 我不管!' 一脸的气不过,' 娘会知道的,你还是放了闺女吧。' 她想用力
挣出去。
' 可爹想怎么办?' 我从她下蹲的姿势摸向她的屄,熟练地插进她的缝隙中,
看着秋花的眼。
' 你想,你想有我娘。' 她拽着屁股想挣脱。
' 爹不喜欢你娘。' ' 那――那你――' 她结结巴巴地,' 那也不该和自己
的闺女。' ' 我知道不该,' 轮到我可怜巴巴地求她,玩女人还是要两厢情愿,
这样才能玩得痛快,' 爹不是已经和你睡了嘛。' 她不答,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
事实,爹已经和她上过床、困过觉,按农村的风俗,她应该是爹的女人。
' 你没看那些闹洞房的,两人困了觉,就是两口子了。爹和你――嘿嘿,也
困过觉。' 看看她不说什么,知道闺女无言以对。' 秋花,爹等不及了,你试试,
试试爹这里。' 我想让女儿摸我硬挺的东西。
' 你不要脸,连自己的女儿都做着,' 秋花拽开了我,生气地哭出声。
'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惦记着你这里,爹为了你,几年
前,就不挨你娘的边了,爹就想操你的屄,你不让爹弄,爹哪受得了?来,别听
四丫瞎胡说,她再怎么逞强,最后还得让男人操。' 我淫猥地把她抱在怀里,偏
过头搂住她的脖子,亲她的嘴,她躲不过,我就把一口唾液喂进去,小年轻的谈
恋爱都是一口一口地度着互相喂着。' 你要是再逞强,爹就用黄瓜――' 我恐吓
着她。
' 爹,你不能――' 秋花赶紧吞咽了,乞求我。
' 爹不能!好闺女,爹就是想试试的你的屄多大,爹气不过――' ' 那你以
后不能――' 秋花委屈地,大概觉得我伤了她的自尊。
' 哈哈,你以为爹喜欢那样呀?你的屄还不是爹的?' 我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 要是弄坏了,爹还不心疼死,爹以后就跟你睡。' ' 可――' 她又想提起四丫,
看到我的脸色,忍住了不说。
趁热打铁地,' 要知道,这世界还有我不能睡的女人,没有我不能操的屄。
' ' 爹――' 她显然嫌我说话难听,脸皱起来。
' 呵呵,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说?' 我把着她的腚,' 你这里不是呀――爹
的小骚屄。' ' 是也不能说,多难听!' 秋花颊上飞起一朵红晕。
' 好了,不说了,不是骚屄,是香喷喷的。来,闺女,把腚翘起来。' 我从
她的背部沿着臀缝往下滑。
' 爹,不那样吧?' 她可怜巴巴地求我,显然已经退了一步。
' 不哪样?' 我看着她的脸,削弱她的防线,手已漫过屁眼够到她的屄缝下
端。
她羞红着脸,扭捏着,吞吞吐吐地,' 别从后面。' ' 那你喜欢哪样?让爹
从前面干?' 我已扣到她软软的屄门,她气息紧了起来。
' 是不是喜欢看着爹弄?小骚货。来,掘起来。' 我用力推她的脸。
' 不!' 她一扭身,挣脱了,正面蹲着看着我。我们父女就那样对峙着,好
一会儿。' 好,那你走吧!爹不强迫你。' 我生气地虎起脸。她看我不歇气,原
本不愿的口气软下来。
' 象个狗似地,怪羞人。' 跟着身子扭了扭,想摆出那个姿势,又舍不下脸。
我伸出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 象个狗似地又怎么了?狗还知道愿意跟谁
就跟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哪像你,喜欢谁都不敢说,爹喜欢闺女,还不中?
没看咱家那条黄狗,还不是和她的崽又生了一窝?你却连父亲都不愿意给,还说
孝顺爹。来,听话,把屁股翘起来。' 她听了这话,脸红红地。
' 狗是畜生。' ' 畜生不也知道肏屌操屄,也知道生儿育女,人和畜生有什
么两样?有本事你这辈子不找男人,爹也就死了心。要是畜生就能,爹原意是畜
生。' 我刺激着她,秋花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 来吧,只要舒服就行。' 我拨拉着她的屁股对上我,她大概听了我说那样
的话,心就软下来,任凭我把她的屁股摆弄着,没怎么反抗,借着我的力顺从地
翘起来,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的屄孔,我弓身挪过去。
' 这样好,爹就喜欢你这样子,象只母狗似地等我上。' 看着亲女儿那个姿
势朝上自己,我忍不住地从她后面往上看,秋花的屄虽说小,可肉鼓鼓的,屄帮
子象水牛那样丰盈,和屁眼连在一起,两只奶子尖翘翘的下坠着,吊在胸脯下,
比她娘确实有韵味,也更能撩起人的火来。
我学着公狗的样子一下子骑在她的腚上,一手拿着屌子戳在她的屁眼上,从
上往她的肚子地下滑,屌子被她的屄肉包裹着,顺着屄沟子往前耸,屌头子划过
她前面的豆豆窜出来,又赶紧抽回来。
' 爹――' 由于我骑在她掘起的腚上,承受不住,腿不住地打哆嗦,我弯腰
抱起她,从她腋下抓住她的两个奶子狠搓。
' 啊――' 她低呼一声,一下子爬在地上。
我知道她是受不了我的折腾,刚想起身,可她又勉强地撑起腿,翘起的屁股
更明显地暴露出看在我眼里显得更硕大的屄。
' 使点劲撑着。' 看着她晃悠悠的屁股,我摸了她的腚沟一把,扶着她的丰
臀,攥住紫胀的屌子,用屌头子拨拉开她饱满的屄肉,在那里钻着,钻得秋花身
子紧张着等待着我的侵入。' 撑住了。' 说完,我一下子跨上去,跟着一记,屌
子撑裂了紧闭着的阴唇,狠狠地贯入她的屄心子。
' 秋花――' 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那紧楸楸的象套子一样箍在
屌子上,麻酥了我半个身子,' 爹肏你,就想痛痛快快地肏你。' 秋花一声不吭
地趴在潮湿的地上,支撑着我一下一下地狠捣猛操,我疯了似地肏着亲生女儿,
黄瓜架下闷热的气息再加上两人的亢奋,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从秋花湿润的
屁眼上和每次锯过的屄肉上泛着淫靡的气息让我感受到作腾亲生女儿的刺激。
' 爹――爹――' 秋花跪撑在那里,被我肏得一声一声地叫着,她那象母狗
一样的姿势令我发狂。四周很静,只有我作腾她时碰到叶子发出的刷刷声和两人
性器的碰撞声,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进去时。
秋花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 爹――别弄进去,四丫说会怀上的。' 又是
四丫,听到女儿说会怀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觉喷上来,屁股一挺,直插到
秋花深处,跟着一击,' 啊――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惊叫中直射进
她的屄心子里。
' 秋花,爹让你怀崽,怀上爹的崽。' 秋花的里面灌满了我的精液,也许就
是那一次,秋花有了。寿江林从父女乱伦的激情中一下子坠落下来。
" 你女儿那么哀求你,你为什么不让她避孕?" 有人想探究寿江林此时的心
理,冷不丁地问。已经对女儿有了双重身份的他,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
怀孕。
寿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 避孕倒有时也想过,可没有好的办
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觉象牲口戴上笼口,干馋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个那个,
就觉得和女儿隔着一层,一来那个紧,箍在屌头子上,没感觉,二来操女人,不
就是屄和屌摩擦,图个舒服?戴着那个操,那还是操屄吗?以前我找鸡,怕得性
病,那是没办法,可和女儿,不就是想亲热亲热,享受连在一起的感觉?一想到
和自己的女儿在操屄,那个刺激是任何女人都达不到的,嘿嘿,不怕你们笑话,
一操起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那东西?" " 你女儿那么小,你就
不怕她怀上你的孩子,毁了她的身子?" " 怕是怕,开始的时候,以为闺女年龄
小,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
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女人的家常便
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
不就得了。" " 可你知道,万一你女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
" " 生下来?" 他挠了挠头皮,看着众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问,你们
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 生下来,我认了,
我的种,我哪能不认?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做下了,就
做下了,不能让闺女一人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女一起
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奶大了,就赶紧
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 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
果," 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女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
还暗地里塞给闺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女坑坑迟迟地拿
出来时,我正干在兴头上,你想,男人要射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
女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
就一把夺过来撇了。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闲事。都是她在家惹是生
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么会离开?我操女儿,她是吃干醋,我就偏操
给你看,我的女儿,我怎么着,她管不着。" 他说到这里,还暗自得意,一副气
嘟嘟的样子,有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好寻找新的突破口。
21、秋去春来满园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 那你和小女儿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 预审员决定不再浪费口舌,直接挑
起话题。由于寿秋花此前没有揭露其父的行为,按寿江林的说法,他们父女俩的
关系属于通奸,通奸即使发生在父女间,也只是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范畴,因
此他的强奸罪就无法定刑,因而预审组决定突审他和二女儿的暧昧关系。
" 春花――" 他顿了一顿,贼眼四处看了看,二女儿毕竟是他心头的伤痕,
他思考着,在琢磨着怎样说下去," 春花这孩子无情无义,不知道疼人,我自小
就疼她,喜欢她。我和大女儿有了那种关系,本来就背着她娘的,原本想让秋花
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儿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欢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
我身上,帮衬帮衬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厅、洗头房什么
的,那些婊子,无情无义的,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两人恩爱缠绵的
时候,不象自己的闺女,怎么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说,这样也是亲上加亲,爹
和闺女,恩恩爱爱的,本来就有亲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会更和谐,
她和我好了,也会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还有心思去吗?喜欢她还来不及呢,
我挣了钱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干净,也不会染上病。这样两下里省,
好让家里有个好收入,家庭关系也就稳定了,我和她娘连同她姐三个人周济她,
她还不吃香的喝辣的?说真的,我和大女儿通奸,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人都说
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个称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儿好了,两个
女人一齐扶持我拉巴小女儿,总比我自己强,这样春花自然会享福,可谁知她不
领情。秋花虽说也是我女儿,但是凡事总有个亲近厚薄,我选择她做我的女人,
一来她大,人都说长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担着做母亲的责任,就是我不找
她,她也应该伺候我这做父亲的,要不还怎么叫长姐?身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
父亲的半个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难免的。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春花,就
是不让她受罪。可谁知她却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饭碗都丢了。这
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她合起伙来和那个死老婆子整我,让我感觉到她在我心
口上撒了把盐。" 唉――说起来,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说歹说地把秋花送往崇明农场,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又
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怎么着也觉得理亏。
可好不容易好上了,还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时也就和我好了一年
多,身子刚滋润过来,人家都说,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会好看起来,浑身水灵
灵的,越发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来有点单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气一灌,身子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我刚弄她的时候,身子骨还有点瘦,可经了几次,就渐渐
丰满起来,小奶子原先瘪着,尖挺挺的,后来也大了,奶帮子也肥厚了,抓起来
很暄软,发育的就像一个大白馒头,就连女人那东西也比以前水灵了,原本几根
毛茸茸的,可现在看起来,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虽然白嫩,没经过阵
仗,开不了苞,被我冲了几次,就滋润起来,尤其后来,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
来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没的说,我这做父亲的没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
仿佛女儿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说,女人的那个就是一朵花,我细细地品尝一下,
还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诗的说是海棠花,我细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
海棠花显得单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还是重瓣,花也就是让人看起来感觉到一
时美丽,可女人那东西却是对男人的冲击和震撼,全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了,恨
不能有化进去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感觉没感觉到,反正我一见了秋花,就想,就
想连身子都进去,说真的,明知道进不去,可心里就有一股要化进去的欲望。那
说戏的以前还说贾琏那花花公子见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对秋花就真有
这种感觉,也许这都是我的精水浇灌的。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
就癫狂起来,而秋花也是刚刚和我顺过劲来,也许正是因为这,她娘才想了那个
法子,唉!我望着大女儿的身影,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巴不得女儿回心转意,
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会给她找个窝,两个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老婆
子在场,我真想过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怀里劝她不要去,你知道女人最搁不住哄
的。以往和大女儿上床,我都是一边梳拢她,一边哄她,尽管她哭哭啼啼,但最
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那里,可着劲儿地任由着我弄她,想起来真心跳得慌。
就那样我眼瞅着大女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出家门,自己的女儿,又有了感
情,我打心里就把她当自己的女人一样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实在坐不住,我
背着她娘,追出门外,看着大女儿哭得像泪人儿似地,我那个辛酸呀。
" 秋花,别听你娘的,回来吧。大不了,我养着你。" 大女儿只是哭,看着
怪可怜的,也不知她娘怎么想的?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抹泪,她只是挣
着不让我楼,可也真怪,只要一挨大女儿身子,我那东西噌地就起来了,硬梆梆
的,就好像为她生,为她长似的,谁让我养了这么个俊女儿?秋花那时虽说是少
女,但已有少妇的风韵,毕竟是怀过孕,浑身上下散发着女人的气味,看起来确
实让人心疼。搂在怀里,心里就没抓没捞的痒痒的不行,但在那时候,她娘还在
那边,只能干忍着。
" 回来爹还和你好。" 我掰开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着她粉嘟嘟
的小脸,那个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
事,可我那也是没法子,她怀孕不怀孕,我哪里知道?男人只知道怎么让女人自
在,让女人舒服,那怀孕还不是女人的事吗?再说也没想到秋花那么不经弄,就
那么几下,就有了,天生一块生孩子的料,这要搁在旧社会,还不是公公婆婆的
宝贝疙瘩?正当我想向她发誓保证以后不出这样的事时,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现在
面前,脸铁青着,不过她没敢骂,怕街邻四房知道。
我吓得缩回手,看着女儿扭身哭着走了。
大女儿走了,我揪心呢!一连好几天没心思吃饭,只是喝闷酒,心里气着那
死老婆子,瞅准机会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识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
地伺候着,只是没有女儿在身边,晚上缺个知心的女人,心里憋火。就这样憋了
几天,那火上来了。春花那时还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刚走,她一个人也怪孤单
的,就缠磨着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里翻来覆去地,平常一个活生生的人
说走就走了,老是像丢了魂似的。再说,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长得还俊,人不大,
该凸的都凸出来了,小奶子鼓鼓的,馋人,一走路,屁股翘起来,简直就是勾引
男人上她。我又是个耐不住的人,一天没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终盯着春花
的屁股蛋,随时随刻地想探知她内裤里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着身边的女儿在
眼前来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没个女人搂搂抱抱的,就眼
馋起二女儿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脸,刚体会出的味儿就吓跑了,晚上实在憋不住,就
抱着那老脸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毕业在家闲着没事,老婆子又忙着点心铺的事,我的心就痒
痒起来,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来我就疼二女儿的,这回就更加疼起她来,
实指望二女儿能是个孝顺女,象秋花那样疼我,可她一点都没那意思,我试了几
次,她都不开窍,心里就象浇了盆凉水。
老婆子每早4 点就上点心铺,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
偷偷地叫醒大女儿秋花过来,每次叫她,她就顺顺溜溜的,因为她怕妹妹知晓和
我做那灰事,面上过不去,就憋住声不说话,我总是趁这时用被子蒙住她,两个
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过了,也是憋屈着不吭声,只是大口喘气,我就知
道女儿上浪了,我才把嘴从她那地方挪开然后骑上去肏她,肏得她急了,就口吐
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泄出一股水来,泄了水的那地方异常滑溜,
我再让她跪趴着,悄悄地下了床,学着公狗的模样从背后肏她,她被我操得披头
散发,实在挨不过,就闷哼两声,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进去,她才" 天哪!
天哪!" 地叫出来,然后两个搂抱了一起睡。现在想起来,大女儿大多是那时怀
上的。
" 好了,没关系的事不要扯太远了,你是怎样强奸你小女儿的?" 他眨巴下
眼,尖尖的下巴张了张,接着说起来。
" 要说强奸,也不见得,春花那孩子精灵、犟,她不论做什么事,就是同意,
也假模假样、一惊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这孩子
打小我就从心里喜欢她,她也知道,从不怕我,她应该懂得孝顺我,再说,我逼
她,强迫她,也是为了她好,我那么巴结她,讨她欢心,她不会不知道。我和她
姐的事,她风言风语地也听说过,肯定知道,有时候还用另一种眼神看我,我就
知道闺女大了。男人那方面强了,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会欢兴,干起来也
特别来劲。" " 那天她娘四点多走的,我躺了一会儿,就想起秋花,可远水解不
了近渴,手摸了那里一会儿,越渴越想,后来听到春花在阁楼上翻身,才起了那
心。她姐那时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了点手段,就乖乖地从了我,我就想象奸污
她姐那样把她奸了,她还能怎么着?她哭她闹,我由着她,奸了她还能再揭回去?
只要我让她体会出味来,知道好就行。女孩子对于性事未尝之前是饭,尝了之后
是盼,她体味出好来,我就可以每天早上瞒着她娘和她睡觉,这比秋花在的时候
还要长,也省得想大女儿秋花。" 那时也是有点操急了,光想着和她生米做成熟
饭,破了她身子,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可谁知还没等她体味出兴来,就把她按到
了铺上,和我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春花连抓带挖,让我没有别的招子,想想,
当时要是先制服她,施点手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么的,让她流点水,兴许以
后就成了我的人。都是那时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简单了。唉――也是该着,自
从和秋花好上了,我哪脱得空?想搂就搂,想上就上,小妮子有味,也愿意弄,
不象她娘,人老了,虽然一件家什不缺,但就提不起兴趣,那个也蔫头耷脑的。
这不,几天没有女人搂着,就晕头了。
等我稀里糊涂地奸着她,才觉出不对劲,春花那里太干,磨得屌子都有点疼,
更不用说闺女了,她又是处女,还能受得了这?我就想停下来,吐口唾沫什么的,
抹在她的屄口上,润滑润滑,好让闺女体味出快感,谁知这小妮子像疯了一样,
看我一松手,就抓我的脸,我想制服她,就拼了命操进去,直操得她干嚎起来,
好在是在阁楼上,堵得严实,别人听不到,我压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把她身子折
叠起来,整个屄朝上,半跪着肏她。后来想想,一来她是怕,二来也被我弄疼了。
你想想,闺女还未开苞,我那屌子又大,哪经得住我折腾?事后她娘告诉我,她
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了,就是贴近屁眼那里,撕开了,好几天不能走路。小屄
肿得老高。唉!都怪我见了女人没命,猴急似的。
二女儿火气大,没想到我完事后,她一把拨拉下我,一个劲地哭,我想安慰
几句,她却爬起来就走,她――她把我俩的事都告诉给她娘。那一霎,我确实有
点害怕了,但静下来又一想,我和大女儿的事,她娘不是也知道,也没把我怎么
样,后来还不是由这我折腾?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实她们母女都是要脸的,
都怕邻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隐秘,不让她们娘俩丢脸,在家里,我再怎么折
腾她们,也由的我,只是这一开始我知道惹祸了,就躲了出去。
后来,她娘果然没敢声张,只是背地里把我骂了一顿,想起来,那天躲出去
是对的,要不,嘿嘿,她娘俩在火头上,还不把我撕了?骂完了,也就没事了,
她娘暗地里守得紧,不让我有一丝机会。
" 那你二女儿怀孕是什么时候?" " 你们说春花怀孕?哦,那应该是在她结
婚后吧?" " 寿江林,你不要装糊涂,老实交代。" " 报告政府,我没有装糊涂,
我承认强奸了二女儿,但她怀孕却与我没关系,我和她那有一天没一早上的性关
系,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龄偏大,体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没有
多少成活率,这我看过一些医书,像我这样年龄的,虽说有性事,但射出去的只
是精水,没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儿又是那个火燥脾气,不干想的慌,干上了又打
怵,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尽管一个劲地往里弄,可也弄不了多少,这一点,我小
女儿可以作证,她不象我大女儿,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临到我要射精时,她都
是把我掀下去,来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个拔出来,看着我射得她满手都是。
嗳,年龄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愿意和她闹得太僵,眼看着女儿那宝贝
似地东西眼馋,也倒不了多少给她,我倒是想给她怀上,特别是她结婚那劲,我
就想先把女儿搞大了肚子,让她怀上我的崽,她那窝囊丈夫能知道什么?反正这
时候是澡塘子尿尿无处查照,怀上了也可以生下来。唉,谁知我小女儿每次完后
都赶快蹲下来,劈开腿,让那本就没有多少的东西流出来,再由她娘用热水给她
洗,这样她里面还能存多少?她那么折腾,哪能就怀上了?这都是她娘出的骚注
意,这死老婆子光跟着瞎搀和。她和那个窝囊男人倒是怀过,但那都是她自己走
了之后的事。" " 寿江林,据你老婆和女儿说,在这之前,你曾经把你二女儿搞
大了肚子,到底有没有这事?" " 没,没有,你们不要听她们栽赃,屎盆子都扣
到我头上。我和大女儿做的时候,倒是有过,这我承认。可那是我们俩自愿的,
我那时还满有力气的,女儿又不大抗争,两人在一起就像两口子似的,亲嘴咂舌,
女儿那里又光鲜,人干那个不就图个新鲜吗?每次在女儿身上,一捣鼓就个把小
时,喷起来就没个完,秋花那时往往就像死过去一样,任由我摆弄着往里射,直
到把我大女儿那里灌满,还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那时也不知怎么的,我那东西那
么多。妈的,光看着大女儿的屄里往外冒我的精液,我就兴奋,还用手抹一点,
涂到秋花的嘴里,可她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小嘴一张咽下去,我心里那个姿呀,
唉!连屄毛都湿透了,我就用卫生纸给女儿擦,擦到那地方,女儿就羞得接过去,
不让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旁边看着秋花扒开屄缝由里往外粘,连屄孔的肉
都看得到。这是亲女儿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洗手间里
去弄,可秋花就那样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来都热血沸腾,我还能不起兴?
慌慌地搂过了,亲嘴,她推着我,' 爹――' 我老着脸皮说,' 爹看看,看看你
的屄。' 秋花就红着脸,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秋花的屄叶薄而柔软,屄肉鲜红,
看起来那么干净,我的下面就一跃一跃地抬起头来,看得秋花脸更红了。' 秋花,
爹――''坏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性能力,和她贴着身子,送进去。
秋花的脸就仰起来,我含住了咂裹。那时候,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她再
不行,我也会给她种上,按现在小青年的说法,那叫爱的结晶,再说,我和她相
好,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 " 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就是这样
你都没放过她,你还否认什么?" 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寿江林垂
下了头。
"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
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怀不上我的孩子,我为
此还生过气,每次干她时,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临到出那个时,还故意用枕
头垫在春花的腰部,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怀上了更好。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
用的法子,我们那时折腾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后来看看不行,又没有避
孕套,就用了这个法子,你不说,还真管用,打那以后,她娘我怎么弄,都没怀
过。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知道我一旦上了
身,不会罢休,你想我能罢休吗?秋花,她让她走了,难道她还让春花走?那邻
居会怎么说?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就故意先躲开去,等她放松了,再瞅
机会。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春花有了那
次,开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恼,我得让她消消气,出出火,等她气消了,火没
了,我的火就上来了,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这不,
嘿嘿,还是又上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只要不堵上闺
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女儿怀孕当然好,可不怀孕,我也少了麻烦,只要我能
舒服就行。春花开始还和我打,打着打着就不行了,这事上,还是男人的力气大,
没有别人管着,你还能怎么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过,还不是被我压在身
子底下?被我干得多了,几次下来,她都懒得跟她娘说了,说了中什么用?无非
骂几句,过几天,我又那样。而且还狠,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好,我弄一次就折
腾你一次,直到你求饶,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着眼,扭过脸,我看着春花
那高高鼓鼓的湿淋淋的屄,歇了口气,然后钢钎一样地插进她的裂缝,一捅到底。
给闺女下种不象田地里种谷子,讲究个深浅,做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觉到闺
女那紧紧地能抵住我马口的硬物时,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泄进去,当
时我还气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干净,还是我泄得多。呵
呵,报应,这不,她到底还是怀上了。" " 可政府,我小女儿春花有个特点,就
是她那地方特别鼓,特别肥,屄门特别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点黑,大女
儿秋花的屄口还有点后倾,在前面不太好干,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垫
个枕头。可她那里鲜红鲜红的,就像一对花瓣,水艳艳的好看,屄门也特别大,
看起来很顺眼,也特别软,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了,春花还有个好处,就是
里面会动,屌子一插进去就象个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头都酥了,让人干了一
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鸦片瘾似的。要说我和她保持了这么久的关系,这只能怨她,
你们没见过,她是属于那种莲花形的重叠门户,屌子一操进去,分好几层,箍着
特别过瘾。我没想到我寿江林一辈子没出息,却生了两个俊俏的女儿,还给她们
都下了种,就是蹲了监狱,也值,值了。" 他说这话连涎水都流出来,一副淫贱
的下流相,让在座的预审员都感到恶心,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家庭有如
此的兽父,即使闺女再纯洁也会造其毒手。究竟寿春花有什么特意功能令他这个
做父亲的如此着迷、如此迷恋?竟置自身于牢狱也不顾?
22、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
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 爱女" 的寿春花。
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
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满的嘴唇,不算大,
但看起来有点女性性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
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
因为父兄的多年蹂躏,心理受到压抑所致。
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寿春花虽然身材单薄,但乳峰高
耸,具有男人迷恋的特质,不知是这位身居异质的女子是因为被其父曾经无数次
地触摸和玩弄过,以致才形成的这种天然的硕大无比,还是得力于遗传形成的天
赋,而这种蜂胸蛇腰的女子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是那种不露而自骚的典型
代表。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春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说
话,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说男人
要是和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我这做父亲的都被俘虏了去。
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为了她,我连父亲的声誉都不要了,宁愿为
她伺前伺候,为她做牛做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想,谁家父亲能抛下架子
去伺候自家的女儿,能屈辱地去讨她欢心,甚至跪在她面前为她宽衣解带,为她
洗脚捶背?可我寿江林就能做到,虽说那事上,我强奸了她,可这些事上,我是
真的甘愿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话,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和她同床共枕不
假,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她,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时候我不
是哄着她,怕她冷着热着?有时候,我都宁愿让她多躺会,而自己下床给她打个
荷包蛋什么的。闺女,爹的心头肉,贴身的小棉袄,暖床的热水袋。人家说,宁
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闺女的的石榴裙下,
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风流销魂,一辈子快活。
这就是这个畜生般的父亲对面前这个女儿的评价,不过记者从第一印象上,
感觉出寿江林不但会欣赏女人,对春花的评价也比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审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过,母亲和她的告发,只是
逞一时之气,在法庭最初的调查取证和庭审中,由于寿春花不愿拿出证据,其母
又支吾其词,不能述说当时的现场,以致使案审工作无法进行,法庭考虑到各方
面的负面影响,想劝说寿春花撤诉,谁知寿江林恨其母女所为,反咬一口,反告
两人串通一气,有遗弃行为,随使案件案件有了反复,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扬扬,
寿春花觉得无脸见人,就有了悔意,其母也迫于舆论,不再到庭上申诉。
因案件牵扯到其姐寿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证,但秋花也因怕家丑外扬而没有
承认作证,因此根据寿江林的反诉,作为案件的主要人员寿春花在案件的初审过
程中,无可避免地成了诬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 月,寿春花到了监所女队开始服刑。
无视法律也罢,玩弄法律也罢,不懂法律也罢,这场最终谁也弄不清楚的家
庭离奇案子最终还得由家庭本身来解决。
冷冰冰的手铐,阴森森的铁门,凄凉地监房,寿春花在这严密监视的狭小空
间里反思着自己的过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两个折磨她的禽兽至今逍遥
法外,而备受他们蹂躏的她却苦度铁窗。唯一让她值得欣慰的是,在这里,她可
以安静地度过每个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从良心
上脱离那面对祖宗和人伦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子从成熟以来度过了最为平静的
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父亲的滚爬,没有哥哥的骚扰,更没有那畜生般的作
腾,她安安静静地养了一个月。或许她太需要休养了,几年了,她的那里就从没
有停止过侵入,无论是暴力还是温柔,一刻不停。或许她那里已习惯了那东西的
存在,这些天,每到夜晚,她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一丝不适。唉――人只是适应环
境的动物罢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可这一切本不应该她品尝,只因
她还局限于人伦道德,只因她还有着人类未泯的羞耻心,也因她还对父亲有着那
仅存的一丝眷恋,她才得以体验了这牢狱之苦。如果她是一个放荡、毫无羞耻之
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亲的虎狼,接纳哥哥的淫辱,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
中,让他们沉迷、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她可以为所欲为地让自己的父兄听命于自
己,看着他们为了讨得一丝欢爱而厚颜无耻,她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姿色,享受
男女肉欲的欢爱,追逐两性的愉悦,这样她的生活将是丰富多彩的,以她现在的
经历和身体,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将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
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欲海里,追逐性的
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脱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脱不了固有的人伦道德,脱衣侍
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脱光了躺下去,
然后和父亲一起追情逗欲,寻欢觅爱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
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
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
管这一切,他凌厉,他粗暴,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
尽淫荡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
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潮。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
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丝不祥
的预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女儿如花似玉,这畜生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女儿那光
洁白晰的鲜嫩的腿间和父亲那黑黑的坚硬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
道,那一刻,她的心颤栗了,那野蛮的禽兽父亲是否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借疼爱
孙女之名,将粗糙的手摸进女儿的腿间?然后将扦插了闺女一辈子的丑陋东西,
再撕裂外孙女那稚嫩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个惨遭蹂躏的镜头。在女
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流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人可
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人,还期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
生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个桃花竟然是自己亲生的父亲,难道冥冥
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饱受亲生父亲的凌
辱?她上辈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亲的,要这辈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如果真
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女?若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
即使成为他的情妇,他的婊子,她也认了。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肆
意地玩弄着,她的心就颤抖。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话,你
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当初她
不明白,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来还父亲债的。要不他为什
么这么折腾自己?凌辱不说,还――她羞得捂住了脸,那情景真的难以说出口,
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具那样玩她的屄,男人奸淫女人,哪有那样子的?
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根大柱子
痛哭失声,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该生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生
爹。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兽欲发泄完了,种下了,母亲自然会怀胎,她连选
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生爹把母亲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
看着闺女渐渐发育,看着闺女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
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插进去,她是他的女儿,是应
该受到父亲的呵护和疼爱的,可他怎么能当成妻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泄,
不管你身体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
后插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
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精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
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
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爱,第二天父亲又来了,淫笑着摸她的,还
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弄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女有没有过性生活,他
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
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
背后搂着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插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
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干就快点。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
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
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才爬上去奸淫她,一干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
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
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爱,太需要倾诉了。
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 破鞋" 二字,她就浑
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
亲已经整整穿了5 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
帮破了。
" 寿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 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
充满着慈爱温情,寿春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幸福。
她"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流,任委屈宣泄,连
同内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
大海里扑腾翻飞,奔流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
禽兽不如的父亲,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 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亲的罪恶,你父亲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
" 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 余热" ,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
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
而且母亲、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
了现在的结果。
现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压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
那岂不闹翻了天?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
" 破鞋" 的名声压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奸了
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
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
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伦的厮拼。
23、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心堪忧当记者在女监找到寿春花时,正是她
因检举揭发父亲的罪孽而保释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仍然掩盖不住那一双会说话
的眼睛,虽然精神压力和生活的艰难在她身上雕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样的漂
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双峰仍颤动在穿着不多的囚服里,掩盖不住女人的风骚,
让人浮想联翩,这个有着坎坷经历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也能散发
出女性的光鲜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么沉迷于她的肉体而不能自拔。
她一开始接触笔者提出的话题,整个表情完全陷入了厌恶的大海里。
" 我不想提起他们!""他们" 显然是指父亲,是指哥哥," 我这辈子再也不
想看见他们。" 说到这里,她忧心又起。
" 我在这里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闲言碎语肯定会有,街坊邻居指指点
点,戳着脊梁骨,我怎么有脸活下去。" 她到现在还在乎这些,其实碰上谁又能
不在乎呢?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人却不会忘记,他们会永远在你的背后说三
道四,津津乐道地谈着别人的隐私,把你心底的伤痛作为他们取乐的谈资笑料。
寿春花捂住了脸,她也只能捂住了脸自己哭,谁能理解她,理解一个像她这
样多灾多难的无辜女性?抚慰一颗本不应该承受那么多的孤寂的心灵。
" 我不敢想下去,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再跨进那扇门了。" 那扇门对她来
说就是耻辱门,就是一道遭受奴役和压迫的门槛。就是在这扇门里,她原本美好
的记忆全打碎了,她人生最值得回忆的烂漫的少女时代被父亲亲手给泯抹掉了,
并打上了耻辱的印记,连同她美丽纯洁的身体都被父亲深深地烙上了烙印,那是
她内心不愿公开的隐秘,可现在这隐秘已经公白于天下了,已经变成家喻户晓的
事情了,在人们的眼里,她是个坏女人,是个淫荡的女人,是只被父亲玩弄过的
破鞋,是个专会勾引男人上床、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个任父亲哥哥专门发泄的垃
圾桶、储精罐,她不但和父亲上床,还怀了他的骨血,更有眉有眼地说,她是每
夜没有哥哥就不能活的浪女人,她哥哥之所以进了监狱,就是因为她勾引了他,
她竟然大白天穿着底裤躺在床上,让哥哥进来看见,还有人说,她洗澡从来都不
挡,还故意把腿搭在高槛上,为的就是让父亲看见她的身子,你想想她那么漂亮,
又赤身裸体,什么男人能忍得住,忍的一次,还能忍两次?所以先是哥哥上了她
的床,然后她又勾引自己的父亲上了床,让父亲日夜搂着她睡。他们暗地里指责
她,说她是一个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东西,是妲己再生。似乎不是父兄强奸了
她,而是她玩弄了自己的父亲,诱奸了亲生哥哥,是个专门勾引家里男性的狐狸
精。
" 现在四邻八舍谁还会不知道我们家的丑事?我是在那里头长大的呀。" 是
的,好事不出门,歹事传千里。况且乱伦本身就对人们有着太多太多的吸引力和
注意力,还有比乱伦更能刺激某些人那病态的阴暗心理吗?
寿春花说到这里平摊着双手,露出心中万般无奈和无助的神态,来监房之前,
记者已了解到他父亲寿江林已被重新立案,法庭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通过管教
的劝说,寿春花已经将作为父亲强奸自己的铁证的两条被撕碎的粘有父亲精斑的
内裤呈交给法庭,寿江林还是矢口否认自己强奸女儿,说那些精斑是女儿在他手
淫自慰时,从撒落在地上的弄上去的,根本不是自己强奸女儿喷射的,他甚至说,
女儿就是想诬告他。法庭已作过鉴定,那条被一撕两半的内裤上只有父亲寿江林
和女儿寿春花的指纹,内裤上的精斑也确系父亲寿江林的,为了更进一步取证,
法医还对内裤的底部做了渗液化验,证明所渗液体是从女儿春花的阴部排泄的,
这无可辩驳地证明,这条内裤确系父亲寿江林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寿江林在强
奸女儿时曾将精液排泄到女儿的内裤上。随后法医又对寿春花提起的80年流产去
医院作了进一步的核对和取证,她的母亲也将出庭作证,只是她的姐姐寿秋花始
终保持沉默,而不愿出庭,也许她害怕抛头露面,当着那么多人诉说父亲和自己
的性行为,恐怕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那和当众剥光了她淫辱还有
什么区别?估计四邻八舍对案情多少有点眉目,也相信当法庭宣判之日,会有更
多的人来看热闹。看来,没有比乱伦更令人生厌的字眼了,也再也没有比乱伦更
能吸引人的眼球了,那些跨越村村沟沟而来参加庭审的人们,更多的是想弄清楚
寿春花的父兄是怎样长期奸占她们姊妹二人,如何奸淫玩弄两个年幼的女儿并致
其怀孕的。相信也有更多的人们关心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想进一步弄清楚父女
以及兄妹乱伦的细节,以供茶余饭后大肆宣染和添油加醋,甚至作为性生活的助
推剂,甚或成为人们意淫自己年轻美丽的女儿的一种饵料或借口。难道乱伦本身
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这应该值得当世和后人的思考,如果人们都那么关注
乱伦事件本身的话,那么不久的将来,也许乱伦就会成为极为平常的性事,甚至
不会有乱伦这个概念了。
" 我想我的女儿,我这里有一张她刚寄来的照片,喏,她身上这件毛衣刚织
好,我就出事了――可我从心里不想回去。" 她抹着眼角的泪。" 可女儿怎么办?
" 她想起了小女儿,小女儿和她母亲一样,长得可爱动人,可越是长得好看,她
越担心,姐姐贴了心地远嫁他乡,自己又深陷囹圄,那" 畜生" 疯了似地情欲,
难道不会膨胀到小女儿身上?做父亲的已经毁了女儿,难道还能在乎自己的外孙
女?保不准他会对自己八九岁的小女儿下手――这么长时间,他憋胀了的性欲得
不到发泄,一旦看到外孙女的身体,他还能控制的了?那么鲜嫩的肉体,那么美
艳的尤物,就是神仙也难以自持,何况这畜生一样的爹。一想到这,她的泪刷地
流下来,那最初的疼痛和羞愧以及受到亲生父亲蹂躏的无奈让她脸色煞白,她知
道娘在这些事面前是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她不会为她们做过多的抗争。这是
一场亲情与兽性的抗衡,人伦与道德的较量,终于寿春花鼓足了勇气揭发了父亲
的兽行。
在记者采访结束时,已了解到她父亲寿江林已于傍晚立案服刑,她的母亲作
为旁证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了陈述,人们在不胜唏嘘中倾听着亲生父亲凌辱女儿的
过程,当母亲声泪俱下地讲述着父亲如何奸淫亲生女儿,她又是如何带着女儿为
他流产的时候,更多的母亲脸现愤慨,牙根紧咬,但如果你稍加留意的话,那些
已为人父的听众们的脸上却闪现着游移不定的神色和沾沾自喜,更多的却是用视
觉的余光浏览着和父亲一起来的坐在旁边的亲生女儿的表情以及她们日渐凸现的
胸脯上,更有甚者,一边听着父女交合的细节,一边紧紧地握着亲生女儿的小手,
而作为女儿则羞涩地将头深深地低下,仿佛此时在遭受着亲生父亲的戏弄。这种
反应太强烈了,人们多多少少地感受到了乱伦的威力,寿江林因强奸猥亵幼女罪
被判20年,这足以让寿春花放心了,那个长期折磨她的身体和精神的恶魔终于得
到了应有的惩罚,从此她的身体不会再造受亲生父亲的侮辱和侵犯,她可以在每
个夜晚都能安心地度过而不必担惊受怕,她的可爱的八九岁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可
以无忧无虑地生长在明媚的阳光下,尽情地享受亲人的温暖与爱抚,而不会过早
地被那个恶魔亲手蹂躏了她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夺去她的纯洁之身,她也不会像
她母亲那样过早地承担着人伦践踏的恶名,背负着沉重地" 破鞋" 名声而东躲西
藏,这应该最值得庆幸了。
但春花的心理并不轻松,恶魔虽然被惩罚了,但他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无
论从生活上还是情感上她都有着和他千丝万缕的关系,姐姐为避免邻人的目光整
日不敢出门,娘的生活已衣着堪忧,自己――她说不出,在监所一个月,她知道
自己已怀有身孕,为此,她申请过检查,医生的诊断令她目瞪口呆,子宫严重受
损,子宫膜壁异常,再做人流,就会子宫不保,弄不好连性命也保不住。
听了医生的话,她流泪了,从内心讲,她实在不愿生下这个孽种,可上天给
与她太多的灾难,让她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先是那个丧尽人伦的父亲的糟
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让她再度失贞,
当然她并不想为那个禽兽父亲保持贞操,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从一而终或者一次
定终身的话,那她倒愿意哥哥破了她的贞节,或者肆意地卖给任何一个男人,以
报复父亲对她的侮辱。她宁愿让那个作恶多端的父亲为她戴上绿帽子,做一个地
地道道的缩头乌龟,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娼妇一样,随时随地和人上床。
她有时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乱伦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产生破罐子破摔的
轻生念头,就是在父亲受到应有的惩罚后,他的阴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
成为她今后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种子,可她这爹的种子又承托了爹的种
子,再度结合成为母胎,爹给了她这个女儿这么一个名分,让她成了她兄妹的母
亲,爹事实上的妻子,他不但在床上占有她,还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植了寿家的
血脉,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实,但那是确实存在的,父亲在她离婚后将那个不知
是福是祸的孽胎种在了她的子宫里,让她在里面孕育,直至生育。
24、诉衷情暗藏玄机博同情管教劝春花
"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管教干部亲切地问,心情也变得轻松,毕竟自己为
寿春花出了一口恶气。
" 你父亲已经服刑,你不必担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受到祸害。
" 寿春花无言地点了点头,可泪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下来。
"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不要闷在心里。" 管教干部可谓苦口婆心,她还有什
么顾虑呢?连自己那样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诉说的呢?
她抬起了头。
" 我怀孕了。" " 那好呀,很值得庆贺嘛。案件弄清了,你无罪释放,回去
好好地和丈夫团聚吧,你再生一个胖娃娃,让孩子的爹犒劳犒劳你。" 管教干部
高兴地说。孩子的爹?一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在流血,这个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
亲爹,让他犒劳自己?那不等于是再度乱伦。
" 可――可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她支吾着,脸色绯红。
" 为什么?你怕在这里那一段时光?" 管教疑惑地问。
"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 她恨恨地说。
管教看着她的目光," 你是说――那是你――你――" 她没有再说下去,答
案显而易见了。寿春花已多次遭受亲生父亲的蹂躏,孩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
自己的亲爹的,这太可怕了。
" 嗯。" 寿春花决定不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 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的。""
谁的" 当然是指父亲和哥哥,因为自离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同丈夫同房了,一
想起丈夫,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应该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了,
她的生活本应该充满了阳光和欢笑,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虽然不是囚犯,
但和囚犯何异?
" 你是说有可能还是你哥哥的?这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们的,
你可以生下来。" 管教怕她因这事儿精神恍惚,弄错了日子,那就可惜了。" 咳!
你们家――真乱了套了。" 管教脱口而出,说出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寿春花。
"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乱套?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
寿春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 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流,
子宫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
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 怎么会这样?" 管教也被这样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
血,那生下来怎么办?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 春花,你的命
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 管教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 寿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 你好好想想,那到底
是不是真的?也许你弄错了日子。" 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
喜。
" 不用想了。" 她抽抽噎噎地," 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
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
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
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因为父亲的要求,我
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
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
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
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
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我被
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
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以后就在
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
我们的事。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 " 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
去,光羞也羞死了。" 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
一下子舔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
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
都能说出来。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弄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
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
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舔弄我那里。我被他舔得全身没了
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
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反正身子已经被他
玷污了,就由着他吧。谁知他舔完了,却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
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
用屌子撬开嘴唇,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
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抽一拉地舒服着。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
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
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脱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性的视奸,他可以
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肛门一直到阴户、阴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
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阴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
途中还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阴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
用脚伸过去撩开你的阴户,把大拇指插进去玩你的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
住你的奶子。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弄着对方,
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
我身体深处抽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
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
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我
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
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想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 " 可后来,
你不是又被你哥哥――" 管教欲言又止。
"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 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
节。
"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 " 避孕?" 寿春花苦笑了笑,
" 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
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
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
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
" 寿春花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
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
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
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
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
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要说
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
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
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
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
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
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
音,你娘不会知道。" 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
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肉叶时,不
经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
上阴唇的前端,猛撸那挺起来的阴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
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 别叫,你娘。" 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
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
地插入那湿漉漉的阴道,我被那种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长大了口,目光祈求他
凶狠的插弄。
" 闺女,爹弄死你。" 他恶狠狠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屁股,借着那劲头猛压,心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
噬心咬骨的欲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
出那些恶毒的淫浪话语。
" 骚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 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心烦意乱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
闭紧地门说," 春花,该睡了。" 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潮中跌落下来," 爹,爹,娘――" 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
性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塞进我阴道里的阴茎旁边插进去,合着他的操弄猛挖
我的宽大的阴道。
我受不了,欲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挺着屁
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我们第一次在
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 春花,睡吧。" 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音郁郁地说。
" 爹――" 我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爹却抱着我的屁股,
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 爹射给你,射进你的屄里。" 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给
我,几乎灌满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缝,还顺着湿漉漉的阴沟流到屁眼下。
管教听得呆了,一张严肃的脸变得妩媚而腾红,她从寿春花的神色、语气和
心情等诸方面体味出此时寿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强迫的了。
" 你――你不是――?" 她想说,终没说出来。
寿春花羞涩地说," 我也不知道,那一晚为什么失态,为什么如此放纵自己
的欲望。从那以后,虽然爹每次都是强迫和我过性生活,但我内心里其实已经喜
欢上这种乱伦的感觉,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强烈了,以前我只是惧怕,后来
和丈夫以后,才知道性原来这么美好,但我忍受不了乱伦的事实。等我结了婚,
回过头来再看看性,却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的爹,刻骨铭心,欲仙欲死!
只是我心里仍放不下舆论的谴责,和爹每次弄完后,都是无尽的后悔。" " 你,
你说的这都是真的?" 管教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她没想到乱伦真的会使一个人
失去理智,乱伦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 我从来没骗过人,我说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这么说大逆不道,也有
点放荡的意味,可那的确是我后来的真实感受。爹每次折腾完我后,我都长时间
地虚脱过去,浑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这是和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
有过的。我爹太会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贯入进去简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
不是女人的东西大,简直就受不了。这也是我后来担心小女儿的缘故,我想象我
这样痛恨乱伦的人,都被爹的兽行折服了,那爹离开了我的生活一样会乏味,他
自然会被我漂亮的女儿吸引过去而再度乱伦。" " 我没想到,真没想到――" 管
教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寿春花说到动情处,她感到两腿一
阵战栗,一股液体从大腿根处溢出来,洇湿了她的内裤,特别是当她听到乱伦那
字眼时,竟一时意识模糊,难道人们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一份乱伦的欲
望?
25、求大同心事难解因伦理又存心结
"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告了你父亲?" 管教不理解," 你对父亲已经认同了,
并能从中体验到性爱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携一生,况且你母亲也接受下来。
" " 按理说,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我为闺女时,父亲那样对我,我都能接受和屈
从,离了婚,丈夫没有了,心里虽然恨父亲,可已经对这些漠然了,况且和丈夫
比较起来,父亲确实能让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从父亲身上领略到了一个女
人应该得到的性爱,心里也多少接受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哥哥后来的加入
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亲人轮流上阵,最让我受不了,他们不拿我
当亲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妓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别是哥哥奸淫我
后,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我哥哥比我父亲更粗暴,我爹还知道抚摸抚摸,让女人
动情,可他却直接插入,只顾自己一时痛快。你想哥哥是没见过多少女人的人,
他每次都忘死里整我,爹又是那种性欲很强的人,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每次被
折腾完,就觉得体力和强度都被透支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再加上整天在一个
屋里碰头打面的,那种尴尬的心理实在难以接受,我和我爹已经那么久的关系,
他折腾我,多少也有点认可了,可平白无故地又来一个哥哥,夹在两个亲人中间,
就好像被脱光了站在他么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鸡那样,我心理的尊严受到挑战,
就觉得他们不把我当人,再说,我怕爹会因此和哥哥争风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
扬扬的,败坏了我的名声,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当着娘的面和我做那事,
这种淫乱的场面让人太难看了,因此一气之下,就和娘报了案。" " 那么说,如
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和你爹长期乱伦下去?" 管教已经不是在劝说,而是在和
她谈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都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回头吗?我爹也不会
罢休。我娘被逼无奈,曾经劝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不是你爹。我
私下里哭过,可再怎么哭,也得过日子,最难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
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
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嘴里还嘟囔着
:把灯打开。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
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
―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 " 你是说他每
次都这样?" 管教听到这里问。
"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
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
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
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糊涂。" " 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
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
尽的性福。" " 也许是。" 春花承认," 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
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
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
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
连走路都有感觉。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
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
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
的感觉,矛盾极了。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奸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
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
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
原因,我想爹和我乱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
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
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
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肉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
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
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奸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
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女
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
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荡妇,供他奸淫,供他取乐。一开始,我觉得是
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管教,有时你想想,
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们都说性交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
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
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
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
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离了婚那段日子,
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
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
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
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
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
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
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
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
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管教,不
怕你笑话。" 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 寿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熟风骚的
女人,悄悄地说," 这乱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 管教轻松地一
笑,那意味深长," 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
还睡不着?" " 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
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
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失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
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细细爬过来,给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
用胳膊压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
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
听着这屋的动静。春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抽出紫红的屌子,又一下子贯进
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插,插
得炕床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
地进入高潮。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
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
直到我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揉着我的奶子射进去。我都听
得到他射精的咕噜声和用力地喘气声。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
覆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
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床下他就
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
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床上
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
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操进去,
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屁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
声,什么声音?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
明天堵?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没你的事,赶紧睡吧。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
速进入高潮,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屄沟子,揉搓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
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弄开,屌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
没有几下,我就抽风似的泄了身。那种令人激荡和亢奋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
" 这么说,你还是有点迷恋你爹了?" 听着春花激荡的诉说,管教极力掩饰着自
己的表情。
寿春花沉默起来,从15岁起到现在,爹几乎都是和她度过每个夜晚,她的那
张床上睡过三个男人,爹是第一个上过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
个,从性的角度来说,爹也是最好的一个,尽管他强迫过她,逼她做各种各样的
姿势,但爹可以真正称得上是床上功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开,只要能煽情,
能让彼此亢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会在女人即将高潮的时候说些黄色的下
流话来增加性的趣味,尽管那些话看起来都是骂人的话,但在那种时候、那样的
气氛说出来,让人增添了受不了的意外刺激,他会刻意地表述两人的伦理关系,
并粗鲁地叫着我的小名,用最难听的骂人话骂我," 骚婊子,浪屄。" 然后露骨
地说," 闺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亲闺女的屄。" 让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
望。管教,你说,我是不是也沦为荡妇、淫妇了?
26、欲中求欢爱无度两相悦天地无伦
管教沉思了一会儿,她到底是一位知识女性," 从性本身的意义上和追求上
来说,还算不上。因为性是美好的,是人类追求享乐的手段之一,并不像人们想
象的那样是肮脏的、低级的、下流的,相反,它是高尚的、纯洁的,是男女身体
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种表达,男女相悦最终是通过性器官的交合来达到身心
愉悦和情感交融的,但这要决定是怎么表达,用什么方式,更要取决于人们的价
值取向、舆论道德和风俗文化,但本质的东西应该是男女之间的态度。因为性不
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种娱乐,尤其现在这个社会,生育已经不是性活动的主
要目的,人们大多数还是以取乐为动机。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强暴、强奸,到你的
默认和纵容,这是一个质变的过程,强暴、强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现存伦理
的挑战,你爹寻求性的多样化和娱乐性,现有的女人已不能满足,因此上他想到
了女儿的性,可那种性是人伦关系中最深的、束缚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
打破了,因为他知道男女之间的性时间久了就会疲乏,就会厌倦,就会没有激情,
如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资源上确实是一种浪费,要不现在国外最流行换妻,那就
是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间的性,让男女在新鲜中体验到刺激、体验到一种强烈冲击。
你父亲强行从自己亲生女儿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并把这种快乐传染给
了你,你默认了,忍受了和爹现有的关系,那就是说以前他是你爹,是不能沾染
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强行上了你之后,你碍于更大危险的存在,从心理上已经
接受了爹的行为,他在你的意识中就已经不单单是那个不能和你性交得男人,而
是一个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们农村人的话说,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男人,
但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被动的,你从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乐,体验到了真
正的性交,反过来你又从父亲那里认证了这一点,因而你觉得父亲才是你得理想
性伙伴,父亲从女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快乐,而女儿也从父亲身上得到了高潮和
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一种性的互补,是性爱的真是本质,也是人类性爱的发展
方向,你和你父亲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娱乐性,实现了你们自我封闭的价值取向,
从而达到了人类性爱的真谛。从理论上说,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和手段,只要
能追求到爱本身具有的娱乐性,体验到做爱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
目的性和方向性。" 管教怕她听不懂,又说," 这么说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
你和你爹做爱从理论上讲是完全可以的,因为法律并没有规定,当爹的不能和女
儿性交,那只是道德和理论上的范畴,你的道德就是要和亲爹上床、做爱,你家
的伦理就是父亲可以拥有自己亲生女儿的肉体,亲爹可以在女儿发育成熟时和她
交配并繁衍后代子孙,这都是可行的。" " 那――那――" 寿春花脸色绯红。
" 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伦理道德了,伦理道德只是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存在的,
它也是会发展、会变化的。你是不是担心社会舆论的谴责?舆论只能不赞同你的
做法,并不能阻止你这样做,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间的事,就像个人的爱好一
样,俗话说得好,萝卜青菜,各人所爱。并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欢
那口,而你又接受了,那你们两人就可以天长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
床共枕、颠鸾倒凤,这都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是你们父女之间的情感交流方式,
至于舆论,你完全可以不去管它。春花,说真的,你应该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
爹一辈子恩恩爱爱,享受美好得性福。" " 管教。" 她不知道作为犯人的管教,
为什么会说出这一番言论?难道她是在调笑她,抑或是赞同他们父女之间的行为?
" 傻子,我只是作为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大众的主流,如果大众都赞同了
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还可以娶了你,就像古埃
及的法老一样,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亲,埃及第十八王朝的阿美诺菲四世,
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亲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弗瑞娣娣,第五
任妻子则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儿。但如果真正那样的话,大概你爹又不会那
么疯狂地要你姐和你,因为那并不刺激了,性这东西,越束缚越好,越隐秘越好,
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好乱伦的缘故。其实乱
伦在中国非常之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环境中,人们做得太隐秘了,你想,
父亲和女儿,兄弟和姊妹,甚至母亲和儿子都有可能在卧室的床上、地板上,甚
至浴室里发生乱伦,这种情况太普遍、太简单了,只要你存心,只要你往那方面
想,你就有可能发生,只是做的隐秘一点,就是被着家里的其他成员。他们偷偷
摸摸地互相一个眼神,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享受彼此的性,贪婪与自己亲人那份
神秘和刺激,有的甚至是儿子半强制性的在无人的时候去搂抱母亲,母亲碍于脸
面和世俗又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但更多的是父亲和女儿的禁忌,他们大多
都是在女儿的发育过程中,父亲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儿的崇拜渐渐地勾搭和挑逗
女儿,女儿在不知不觉中遭受父亲的侵犯,从而跌入了半通奸的境地,这样的事
发生的太多了,只是鉴于现有的社会人伦观点,不管愿意不愿意,发生了都不会
公开,也不便张扬,乱伦的双方都默默忍受着。有的一时冲动,偶尔为之即行停
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乱伦的双方长期发生性关系而乐此不疲,更有甚
者,还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由于环境的隐秘,关系的隐秘而造成女方怀
孕而不敢流产,只好瞒着周围的人们生下来,而成为两人乱伦的有力佐证。春花,
其实你大可不必为父亲的事而耿耿于怀,你爹说得对,只要不说出去,谁人知道?
" 你和你爹已经保持了那么久的关系,你娘也已经默认了你们二人的性行为,你
更应该注意保护别外露,更不能让你哥哥知道,让你爹和你共同拥有一个秘密,
即使导致怀孕,能流就流,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
"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样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强迫和我性交,我的
面子过不去,觉得羞耻。" " 那你娘说什么了吗?" " 她倒没说。" " 这不就得
了。你娘知道你和你爹困觉,他就容忍了你们行房的事实,至于在哪里,对她来
讲,已经无所谓了。她不反对,你又何必呢?是,性关系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
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实在先,并得到公开承认,其实你也知道你爹会跟你娘每晚同
房,这是法律承认的,是不可改变的,因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对性
伙伴,你的内心其实是不想让你爹同时拥有你们母女两人,简单地说,你想你爹
只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而不能容忍娘在身边,其实这就是你的弱点,一个女人
的弱点,你应该认识到,爹占有了你娘之后,又先后和你姐及你睡觉,就是想在
他的生活中同时拥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他想把他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女人连在
一起,变成自己最亲密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无话不谈,对他来说,也就没有秘
密可言,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奸淫你,就是想让你娘不但从心理接受你,更重
要的是从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形中,他以后就可以名正
言顺地和你们娘俩同床共枕,一被同眠。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们,并
可以随时随地地和你们其中的一个进行心理宣泄和肉体交流。它不但要拥有你们
的身子,还要征服你们的心,要你们母女三人甘心情愿地服侍他一个人。" " 你
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让你娘公开承认你们的关系,你么不但是父女,更是
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这就是他心底的愿望,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身份的公开挑战,
只要你娘默认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会公开和你睡觉,他会来往穿梭于你们母
女之间。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时冲动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就想让你和
娘同一张床,他会当着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你离了婚,就再也不属于任何一个
男人,就不存在被别的男人夺取的危险,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独立的,
可在家里,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也知
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和你娘一样称为他床上的性伴侣,所以他的潜意识里是想
能在同一张床上同时搞她两个心爱的女人,现在不都兴双飞吗?他兴许想轮流玩
弄妻子个女儿,实现他一妻多妾的梦想。" " 可这太荒谬了,我毕竟是他的女儿,
他暗地里和我搞,这已经超越人伦了,怎么还能――" 她迷惑不解地问。
" 这就是男人内心的本质,中国特有的夫权思想。在国外,男人和女人只要
两情相悦就可以随时上床,要不他们都实行换妻甚至换母,哪像我们中国,固有
的性伙伴,追求从一而终,追求为男人守节。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实都处
于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乱搞,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有人说,茶壶总是配多个茶碗,
可女人的性器是一个容器,是漏斗,无论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其实在古
代的埃及,国王法老不是没有先例,他们为了维持种族的纯洁,保持自己现有的
地位,会跟身边的每一位女性亲人乱伦,其中当然包括自己的母亲、姐妹和女儿,
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由你说的因素在内,但更多的我想,你爹本身就
是想要你给他怀个孩子,他保不准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声让你为他生个一男半女,
然后在家里看着你母亲和你两个女人享受天伦之乐。他的潜意识里会想,把你们
母女两人剥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们的性器官,在他的面前展览,他会无所顾忌
地让妻子和亲生女儿的性器慢慢变化,然后随心所欲地把种子一边一边地下进去,
再看着你们母女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样他才有了成就感和辉煌感,他甚至
还会想,"
27、花中花迷断父情肉中肉自甘沉沦
寿春花听了管教的分析,吃惊地睁大了眼," 这么说,他其实是早存了心的?
" " 很难说,男人总是越多越好。" 管教肯定地说,寿春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 怪不得那几晚,娘在背后偷偷地瞩给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心思,可等
他晚上背着娘过来,淫笑着抚摸我的头说,' 春花,还没睡?'"我摸不开面子扭
过头不答,他脱下那条唯一穿着的内裤,爬上床,扳过我的身子," 是不是等爹?
" " 爹――" 我想关灯,他不让," 开着灯玩玩呗,这样看得清楚。" " 爹――
" 我气不过他," 你愿意每晚让女儿等你?" 他惶惶地搂住了我," 咋不愿意?
我愿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着的那个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一样,
为他流泪,为他伤心,为他情动,然后我来了,你就把身子给我,给你的亲爹。
象你娘那样,春花,爹――" 他亲了我一口。
"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样吗?" 已经习惯了爹的动作,并不反感。
" 不一样,不一样。闺女等爹更亲近。春花,爹知道你对爹的好。你等爹,
就是想孝顺爹,犒劳爹,用你的身子。" " 你真流氓!爹,对女儿说那样的话。
" " 爹就是流氓,谁不流氓能生孩子?你不流氓,怎么能让你男人上?" 他掀开
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两手就抓住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脱," 好闺
女,脱了吧,脱了舒服。" 我习惯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轻轻一用力,熟练地把
内裤扯到我膝盖以下,灯光下,我那地方连同扎煞的阴毛在他眼前一闪,他受不
住了,撇下内裤,抓住了那裂开缝的蛤唇,凑过去把玩。" 春花,你比你娘的嫩
桥多了。" 我的心一翘,脸火辣辣地烧,掩饰性地问了一句," 娘睡了吗?" 爹
猛地抓了我一把," 你娘谁不睡?咱不管他。" 我知道爹又疯了,又狂了。
他折叠起我,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凸现出女人的性征," 春花,爹就是想肏
你,肏你这个浪屄。" 那一刻,我羞得想用被子蒙住头,却突然被他那新奇的姿
势吸引了,爹,我爹用蹲着的姿势骑跨到我两腿上,手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用
力一坐,一下子捅进我的屄内。
" 爹――" 我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要知道,我那里还狠干,他乍然把那
么大的东西插进去,我真的受不了,可他的手放到我翘起的阴蒂上,抓住我的阴
毛猛搓,只一会儿,就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 爹,亲爹。" 那个姿势虽然新奇,但却束缚了我,他骑在我叠起的腰部往
下猛撞,口里一边叫着我的小名,直到他大口喘着气,感觉到了疲乏,才放开我。
他从我身子上下来,就势搂住我," 春花,姿不?" " 不姿!" 我生气地想背过
身去,爹紧紧地把着我,把一直还蹦蹦跳的东西伸到我粘答答的腿间。" 你就知
道骂人。" " 嘻嘻,傻丫头," 他拿着我的手攥在他的阴茎上,试着在我的手里
动," 爹那是骂你吗?" 他扯过奶头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撩拨着。
" 你骂得那么难听!" " 不懂风情的小东西,男人和女人办那事不就是图个
上下两个痛快,屌头子紧了,嘴上自然什么痛快说什么,那还叫骂?都是过来人
了,你没长那个东西吗?爹说说就是骂你了?" 爹像个孩子似地拱起头来在我的
怀里用两手托着玩,我一时间抬起头来看着爹的动作。
" 爹,娘睡了吗?" 爹和我侧躺着,偎在我的胸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
身,移开那尴尬的局面。
" 咋啦?闺女,娘不睡你还能叫你娘过来?"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头。
" 啊――爹――" 我抱住他的头," 娘要是醒过来了咋办?" " 娘醒来就让
她过来,过来看着我肏闺女。她又不是没被我肏过?" 我突然想起娘给我的那扎
避孕套,就侧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看着爹羞羞地说," 爹――" 要知道谁
家闺女求过父亲为自己戴上这个?那不是应允了父亲和自己――做那事吗?
" 怎么啦?" 爹吐出奶头,看着我说。
" 把这个戴上吧。" 用手轻轻地挫开,想放到嘴里呵口气吹大。以前这个时
候,都是丈夫亲手自己戴上,然后再――想到这里,脸红了一红。
" 什么?" 爹从我的胸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亲的腿裆里摸索着爹硬梆梆
的屌子,弓起身。
" 把避孕套戴上吧。" 拿着爹的鬼头,像个媳妇一样把直了,对准园园的胶
口。
" 想给爹戴上笼口吗?" 他恶作剧般地摆弄掉,骑上我," 暂父女俩还用得
上这个?爹又没有性病。" " 可――闺女,闺女光怀孕。" 我支支吾吾地说,努
力想让他戴上。
" 怀孕?闺女大了,还能不怀孕?不怀孕那是骡子,傻丫头。爹还没要够呢,
等爹把你操够了,你再给他戴上吧。" 说着扒开我的屄口,一用力从前面操了进
去。
" 啊――" 我受不了,发出一声闷哼," 那样,那样会怀孕的。" " 我不管!
" 爹蛮横地说," 爹就知道你是我闺女,爹操进去两个人能姿。" " 好爹,好亲
爹。闺女都答应你了,只是,只是别再让我怀孕。" 爹不管不顾地," 爹不戴那
东西。就是你娘,我也没戴过。" " 可比不能让闺女再怀上了。" 我急得要哭出
来。
" 好闺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爹肏你的屄。" 他恶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
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发出声音,手里紧紧地攥住娘送给我让我在爹干我时
戴在爹的屌头子上的避孕套。
"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 他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看着他的屌子在我
的性器里出入,我从下面仰视着爹火红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进我的身体,
然后拔出来,在我的屄口上磨一下,再次捅进去。
" 爹――爹――别让我怀上――你的――你的――" 我被爹凶狠的劲头弄得
喘不过气来。
" 你还在乎怀上吗?你不是已经怀过多次,还生过孩子吗?死闺女,你都能
给那个窝囊男人生?怎么就不能给我生?给爹生一个,象你娘一样。" 他说着快
的象打夯那样。
" 啊――爹――爹――" 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掩没了我的意
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 怎么样?这回给爹戴上吧。" 他猥亵地
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
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
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劈开大腿去玩弄亲
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 春花,真舒服!" 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 比你娘舒服多了。" 他象
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 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
了她的屄。" 他忽然翻身看我," 你会怀上吗?怀上爹的孩子?" " 你说什么呢?
爹!" 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 管教帮着她分析," 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
弄进去的。" " 也是。" 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 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
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
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
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
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
' 怎么了?' 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
开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 娘探头望屋里望。' 没事。' 我轻描淡
写地说。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这时爹
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 怕嘛?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
看了我一眼,' 换上吧。'"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
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 那――那上面太紧了," 说着伸手
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 别――爹――" 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 春花,爹疼你。" 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
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 我知道――爹―
―" 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
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 他
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我一把推开他。
" 什么时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 他嘿嘿地笑
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 娘看见了才不能――" 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 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 是不是你
爹又想欺负你?" 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
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 说完,跪起身
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 那晚上他去了吗?" 管教忍不住地问。
"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
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
春花,春花。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 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
就悄悄地溜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 爹――" 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
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
家,他是在挑逗我。
" 让我洗完了碗吧。" 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
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 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
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奶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口往下一直摸进去,
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奶帮子一直往上捏
住我的奶头。
" 爹――" 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
别看爹年纪大,可他干装卸工干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
直抱到卧房。
"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
那些小青年那样。哪像现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
泡尿完事了。"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 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
" " 什么呀!" 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
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 " 你,你不怕别人笑话。" 我的声音很小。
"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
才过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
他说这些,眼溜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 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 我不好意思起来。
" 爹知道!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来,春
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 " 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 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
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 怎么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 " 你?净说那些下流
话。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 我的眼角盯着那
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 还难为情?女孩子也真是。" 爹不满地说," 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
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
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
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 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
没见过?" " 别说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 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
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
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
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
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
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
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
爹想你的时候,在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操你一回,就像操你娘一样。春
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 我听他
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 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
" 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
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
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爹倒是挺有眼光的,
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
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那东
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 爹――" 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 我
来,我来。" 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 合适不?" 就势按在了
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 合适。"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
后贴紧我,讨好地说," 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
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 " 你,尽出丑。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
老不正经。" " 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我比画一下,
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
自得地,低声咕噜着," 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
的大小。" " 你?" 我有点羞愤。
爹嘻嘻一笑," 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
爹都知道长短。" " 你又说哪里去了?" 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
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 慢点。" 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 这个还是我来吧。" 他扯过内
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 还是我来吧。" 谁知
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 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人家两口子
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 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
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
腿尽根处,淫荡的说," 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
护它吗?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来,抬起屁股。让爹把她兜起来,别
让人借了去。" 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
床下," 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 " 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
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 他站起来," 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
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
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
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
生女儿穿乳罩内裤?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
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 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
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
能加快速度。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 我强忍着欲望说。
"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 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
" 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 " 爹―
―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 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
也许是他那一份执著,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 春花,脱
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 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
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那手伸进去。
"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 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
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 夜里,夜里还不行吗?" " 可爹
――" 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 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
娘来了,我就抽出来。" 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
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
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
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
的屌子仿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 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
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
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 什么危险期?" 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仿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说别射进去?可
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他难道真的不懂?
"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 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 真的?" 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 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
已经深入到全身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
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
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
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
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
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
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
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
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
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 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
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 你爹真是头种狗。" 管教恨恨地说," 她那么喜欢跪爬式?" " 嗯,他说
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
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 " 他真那么想?
" 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
"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 你爹真
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 " 管教,
你瞎说什么呢。" 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 哦,对不起,对不起。" 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
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
配的。" 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
花想了想说," 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
的背上,从后面干。" " 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
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 管教有点担心地说。
28、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 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
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
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
儿走我这条路。" " 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
虎。" "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 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
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
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 "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
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
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
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
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
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
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
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
妹一样无话不谈。
" 也许是。" 她想了一想,"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
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
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
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
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
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
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
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
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
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
忍住悲声小声地说," 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
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
泪眼望着妹妹," 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
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
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
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 哎――" 寿春花长叹了一声," 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
时间,我和娘都忍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
" 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 她扭过脸,
忍住悲声," 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
发按在腿裆里――" 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
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
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 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
寻的目光望向她。
"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
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
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
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 姐――" 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
朝着爹。
"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
你背上,从后面干。" " 妹――我们――" 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
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
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 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
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 "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
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
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
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
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
" 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
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
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
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
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
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
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
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
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
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
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
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
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
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
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
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
当女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
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
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
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
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
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
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
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
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
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
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 我不敢大声叫,也不
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
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
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
花和我抱头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
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 做个保证?他能保
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 姐,那能行吗?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
过多次保证。
"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
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
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
秋花的脸。
" 这――这――" 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 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
他计较。" "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
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
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
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
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
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 " 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
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 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
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
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 那畜生和你弄
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
多次保证。
"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
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
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
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
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
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
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
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
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
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
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29、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
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
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
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
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
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
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
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
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
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 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
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 " 可因
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
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
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
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
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
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
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
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
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
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
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
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
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 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 我没好气地说," 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 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
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
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 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
" 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
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 " 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
事?" 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
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
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
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
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
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 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 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
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
没屑答他们。
'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 "他
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 " 嘻嘻,死丫头,爹
也成了下三烂了?" 爹摸着我的头发," 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
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
我听了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
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
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 " 去你的!
" 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 闺女,你这里
都是爹的,让爹捏捏。" 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 又不正经了。" 我瞥
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 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 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
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 一个坏小子听了吃
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 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
吧?" " 哈哈――" 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
在我捏了一把," 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
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 " 啊呀,爹――"
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
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 啊呀――死丫头!" 爹显然被拧疼了," 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
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从背后按住了我
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 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 嘿嘿。" 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 小嫂子怎么了?" 说完看着
我," 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 " 什么姘上了?" 乍一听这个字没
明白过来。
" 姘――姘妇。" 爹小声地说。
" 啊――" 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
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 生气了?" 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 生什么气。" 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
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 破鞋" ,
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 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
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 我说,美
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 那他们能饶了你?" 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
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 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
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 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
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 那
你怎么说?" " 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 " 瞎胡说!那我
不成了他妈妈了吗?" 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
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 " 我不猜!" 爹
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 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
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
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 " 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
么下流。" 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
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
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
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 " 寿江林!" 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
呼其名," 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 " 谁作腾了?" 他有点理亏地说,
" 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 他低声嘀咕着," 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
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 " 你?越说越难听,你
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
自食?" 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 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
妹妹弄了一回。" " 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 " 真的。" 他梗着脖
子,一副认真的样子," 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
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
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 " 那是他小不知
道好歹。" 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 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 他可是赌咒发誓的
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
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
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
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
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
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
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
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
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
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
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
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
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
也风流。" 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 那他――?" 我吃惊地望向爹。
"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
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
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
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
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
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
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
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
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
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
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 你说
的是真的?" " 骗你不得好死。" 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
―你还――" " 人家是兄妹。" 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
在玉米地里偷情。
"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 那――" 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 人家哪像你,
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
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
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 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
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 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
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
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
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
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
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
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 和你好?
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
很委屈地说。
"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
求欢," 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被他抱
了个满怀。
" 哪敢叫?" "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 嘿嘿,
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
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 你?
" 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 嘿嘿。" 爹干笑了几声," 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
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
" 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 你,你
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
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 " 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
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 他故意看着我。
"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 " 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
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
你――?" 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
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
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
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
发出" 嘻嘻" 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 面对着爹,本
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 闹洞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
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
小叔子也可以。" 他一副向往的样子," 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
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
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
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
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
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
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
干一个呢。" " 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己的女儿?" 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
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 " 那是
因为你是爹。" 我没加思索地说。
" 爹也知足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 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
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 " 美的你。" 我白了父亲一眼,低
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 好闺女," 他走过来抱住了我," 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
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
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
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
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
" 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
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
笑着对她说," 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
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
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
的,就由着他。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
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
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 寿春花呆
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
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
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 寿春花感激
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
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
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30、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
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
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
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
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
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
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
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
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
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
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
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
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
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
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
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 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
懒散的样子。
"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 " 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 " 我―
―我――" 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
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
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
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
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
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
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
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
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
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 " 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
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
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
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
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
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
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
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
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
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
人。" "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
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
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
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
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
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
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
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
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 " 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
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
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
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
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
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
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
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
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
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
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
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
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
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 " 乱伦这个概念原
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
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
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
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
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
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
有了。" "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
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
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
" 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
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 " 哥,你
想干什么?" " 我――我――" 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
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
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
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
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
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
莫名的兴奋。
" 春花。" 我转身搂住了她。
" 你――你放开。" 她声色俱厉地。
"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 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
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
什么样。
" 你畜生,不要脸!" 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 哥哥,
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 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 亲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
" 就让哥哥一次。" 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
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 你也是畜生吗?" 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
僵持着,"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 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
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 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
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 " 畜生,流氓!
" 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
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 哥――哥――" 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
蜷在身下,压上去。
"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
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
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
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 啊――" 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
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 " 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
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
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
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
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
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
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
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
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
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
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
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
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 " 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
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预
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 没――没干什么。" 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
罚。
"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
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 " 不――不――" 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
" 我说,我说。" " 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
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
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 " 唉!如果能这样
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
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
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
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
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
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
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
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
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
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
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
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
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
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
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 "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
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
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
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 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
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
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 " 春花,你不渴吗?" 我倒了一杯水,
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 不渴。" 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 看的什么书?" 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
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
妹妹说," 你怀孕了吗?" 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谁说的?" 警惕地
看着我。
" 没事,我只是说说。" 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 " 用不着你管。" 她恶声恶气地说," 我会去
医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爹的?" 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
" 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 我小声地," 喜欢你。" 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
" 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 " 我――" 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 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 " 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
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 可你知道,当我听
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
家里快活。" " 你――你胡说八道!" 春花气愤地说," 爹那样,我愿意?他强
迫我。" 她说到这里,哭了," 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 看着她哭
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
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 "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
和爹了?" " 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 " 你――你――?" 春
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
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
的嘴角荡漾。
"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 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
一句话。
"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 "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
" 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 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她马上悚
然而起," 那不是你的?" " 你是说那是爹的?" " 不――不――是畜生的。"
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 我挨着床沿坐
下," 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 看她没说话,认为
她默认了," 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 " 滚开!流氓。" 她厌恶的说,完全
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
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 " 你畜生!别碰我。" 她历言厉色地说。
"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
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 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
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
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
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
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
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
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
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
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
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
了声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说着,一手掀起她
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
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 他低下头,不吭声。
"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 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
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 还――还肏了我娘。" 虽然已经
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
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 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
忆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
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
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31、怂亲情难逃一劫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 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
了她。" " 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
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
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
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
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
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
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
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 " 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
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
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
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 " 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
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
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
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
" " 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
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
找她。" 她低声地说," 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 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 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 " 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 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
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
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 春花,疼疼哥吧。" 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胸脯上。
"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 "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
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 " 放屁!" 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
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
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
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
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 畜生,不要脸的畜生。"
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
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
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
去看娘。
" 赶紧滚出去。" 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 娘――"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 一句话说得她
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 啊呀――" 我听到" 扑腾" 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
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 啊" ――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
里仍叫着," 娘,怎么了?怎么了?" 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
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 哥――娘――娘――" 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
那种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
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
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
的还隐隐作疼,就说," 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 我
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
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肏着她的屄,边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团肉。春花
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抽动一紧一慢。
"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 和亲妹妹乱伦的狂野刺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屌子捅进亲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
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响。" 啊呀――啊呀――" 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 她头发散乱着,被我按在那里,摆
动着,咬唇忍着我粗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
想肏她。
"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 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床,一个跪趴着,
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着。
我压着她的胯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淫水泛溢。" 啊――哥――" 不知她要
说什么,却咬唇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
一股淫水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 啊――你个畜生!" 她大口喘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
敢表示出来,就骂道," 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 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
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挺动着,春花的阴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
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奶头。
春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奶头,她大口
喘着气,显然进入了高潮。" 妹,舒服不?舒服不?" 我一边叫着,一边插到底,
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性交的乐趣,春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
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喘息声,直到被我操得晕了过去,我才射出大股
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弯腰
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胸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
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乳房露
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
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
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裤头,由于时间久了,裤头的松紧带已经没了弹性,
渐渐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阴毛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
般稠密焦黄。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
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
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时,
娘的白洋布裤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根
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
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 娘,娘。" 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
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她
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春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
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
篇阴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
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
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
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
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潮湿的淫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
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裤,扒下来,看着娘稀
疏的阴毛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裤衩。
天哪!娘的屄从腿间直隐没于屁股下,屄毛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阴唇两边,
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
奸了妹妹的欲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
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
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
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
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
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
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
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
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
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
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
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阴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
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 天哪!天哪!" 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
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
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
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 春雨――春雨――" 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
奶子在胸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
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
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
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
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 天哪!天哪!" ,
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
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
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
出," 天哪!天哪!你怎么就――" 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
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
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
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我看
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
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
去。
"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 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
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 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 我抱
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
操着。" 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 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
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
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 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
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
句话说不出来。
" 娘,娘。" 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
伸了伸,一动不动了。" 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隐忍了好久,终于
又说出一句," 天哪!天哪!" 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乱伦的压
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喷射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 呀呀" 叫了两声,一
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
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淫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
好久,才稳住心神," 那你娘是怎么死的?" 寿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
" 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
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
女人就得用点强,春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
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
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
着我睡。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
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肏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
道防线。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
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
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
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
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时间久了,她就会和我妹妹一样默认了,习惯了,
再说,我娘也是不应该的,她如果坚死不从,我也不会强逼她,她到底还是我亲
娘,可说真的,肏娘的滋味比与妹妹肏还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
从这个屄里出来的,又肏进这个屄里,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他到此没有一
丝悔意,内心里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乱伦。
" 我操了妹妹,又肏了娘后,全身象虚脱一样,你想想,一连两次和自己的
亲人做爱,光那种压力就让人受不了,何况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消耗,我肏我娘和
我妹都是有过一番挣扎的,肏的时候得全身压着她们,精神又高度紧张,所以肏
完后,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虚脱,浑身象抽了筋似的。等我醒过来,发现春花正
趴在娘的身上哭。" " 娘,你怎么啦?怎么啦?" 她泪流满面地伏在娘的身上,
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头,我预感到了什么。
"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肏了。春花,娘的命好苦――" 她无声地流泪,
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 你说什么?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 春花不好意思说出口,用了那
个" 弄" 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头," 我养了个畜生,春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娘不想活
了。" " 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人怎么过?" 春花可能从心底里
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
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
―春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 " 娘――" 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
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
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奸
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
"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
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 " 娘,你
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 春
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 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 娘抚摸着闺女
的头劝道," 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
没什么顾虑了," 她喘息着," 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
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
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
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
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
出吧。傻闺女," 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 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
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
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 她羞愤的别过脸,仿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
羞辱的那个场面,春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 我以
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爹?" 娘无力地咳喘了一声," 你还年轻――
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 " 可你――娘,你就陪女
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 春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
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
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
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
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
" 我和你不――不一样," 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
去扶她,她摆了摆头。" 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 她一时放声大哭,
" 怎么,怎么就――" 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 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
春花――" 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
儿子操屄――娘――" 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 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
天打雷劈?" 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乱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乱伦,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
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
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
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
那东西插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
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她后怕,害怕
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女
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
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
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
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
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
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
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 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
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
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
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 " 娘,你
别说了――" 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
娘俩怎么这么命苦。" " 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
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
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
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
不是爹。" 她看着娘的眼睛," 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
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 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摔在地上。
"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
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 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
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 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 我们
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 " 春――花――不一样的," 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
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
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
他却用屌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
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
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春雨
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
交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
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
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
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
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
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
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乱了辈分,可你终归是
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 "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
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肏你了?我不说,
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 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
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
唤回娘," 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
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
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 " 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
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
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 我
爹不是人!" 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
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
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
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
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
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
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
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
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
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
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
头?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
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
爹操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
己闺女的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
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肏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
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 " 春花,我――" 娘喘气
都有点费力," 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 娘,他这样糟蹋我,
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
爹奸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
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操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
提心吊胆着爹逼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
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
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
们并未发现爹的乱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
操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
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
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
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奸淫,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
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插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
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
一晚上轮流着,轮流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
干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 春花第一
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胸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
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 春――春花,我也知道,
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
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
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
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别的女人,娘心里
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
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
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
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
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
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 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
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乱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
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欢。可你娘―
―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
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你爹的背
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
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
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
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
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 " 说真的,娘――娘也不
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 我听到这里,
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 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
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 我哭着。
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唇动了动,春花推开我说," 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
身子。" 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 春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
生自责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 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
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
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春花,娘看着我
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
动," 该死。" 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
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操进娘的屄里。
" 娘――娘――" 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抽插,唤回了娘脸上那抹
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发出," 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
肏死娘了。" 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
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
含恨而去。
" 娘,娘,你挺住,挺住。" 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唇,递过去,和
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
地在口内纠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乱伦。
" 娘," 我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
她的肉体,想撕碎她。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 娘――" 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
着妹妹哭了一声," 娘,是我肏死了你呀。" 跟着娘最后一阵抽搐,猛地挺进娘
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阴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
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 哼" 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
我感觉到娘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龟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淫水
从里面溢出来。
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
到娘的子宫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阴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间。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
阴毛和我的阴毛粘连着,潮湿的阴唇还裹夹着儿子的阴茎,阴道一波一波地残留
着高潮地余韵,她到死也没脱离儿子的奸淫,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精液一起进入
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
寿春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
预审室里除了寿春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
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
观念,会激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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