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简介:名将之后林召重,在家庭败落之后,决定东山再起,带着美女战刀南
下,第一时间的勾搭上了柴化梁。
  凤堂以七省拳王的由头,大做皮肉生意,柴化梁也如数交了场子钱,跑到凤
堂的地盘上推销美女,并且把美女卖了不错的价格。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第一章美女坐骑
  首都香山某处高级政要度假胜地,一个阴漆漆的声音从单向玻璃后面响起:
「你的嫡亲老子,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怎么轮到你时,连个小事也办不成?」
  单向玻璃外面,站着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尉的军装,三十一二
岁的年龄,黄鼠狼脸上,长着两条扫帚眉,两只斗鸡眼,塌鼻樑,薄嘴唇,双肩
如刀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既阴沉又刻薄,面对玻璃后面传来的一声声责骂,既
不辩白,也不生气,苍白的黄鼠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非但脸上没有表情,
就连站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就是个蜡做的人。
  玻璃后面的人骂也骂了他半个多小时,发现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似乎也感
觉无趣,进而改用怀柔手段,歎了一口气道:「你老子虽是国家元勳,但是他晚
年犯了大错,成了大反革命,你是他前妻的儿子,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没读过什
么书,他的事,也和你几乎没有关系,至所以把你弄到国安部来,也是想着你的
身体里,或许流着他同样机智如狐的血,可以为我们办点小事,你倒是说说看,
为什么叫你去南天,除了摆明瞭在那里发展的竹联帮凤堂外,其余的就什么也查
不出来了哩?或者说,其实南天那边,除了那个可以一鼓而剿的凤堂以外,并没
有其他的、有什么值得我们查的事?」
  挨骂的年轻人终於出声了,阴死阳活的回道:「南天是原国民故都,绝对有
事,而且是大事,我去的那些天里,每时每刻的都似感觉有人盯着我,还不止一
股人,似有三四股之多,但究竟是什么人,我却没法弄明白!」
  里面的声音咆哮了,大吼道:「林召重!既然你已经感觉不妥,那你可以拿
国安部的密令,申请当地公安部门给你派人手,配合你查呀!」
  林召重还是不阴不阳的道:「我感觉那边的公安、政府部门,似有内鬼潜伏,
只要不慎搭错一条线,那后果堪虑!」
  林召重的意思,里面的权贵听得很清楚,就是地方上的部门,已经靠不住了,
似也感觉事情难办,沉默了片刻,方才降低音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放心,只要利於国家的,我都会考虑的!」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缓声道:「陈司令!给我一个自由收编民间人物、便宜行
事的权力,还有,我要两把军刀,而且是绝对锋利的两把!」
  林召重说的轻巧,里面的陈司令却听得动容,一掌拍在跨下坐骑的头顶上,
疼得那头坐骑披嘴眥牙,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召重说完之后,就静静的站在外面,既不说明为什么要这种权力,也不说
明怎么使用,只是等里面的回答。
  陈司令想了半晌,方才歎气道:「好吧!就许你便宜行事和自由收编的权力,
可是事成之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一股新势力崛起,待到时机成熟,你要学习
老一辈革命家对这种事的处理方法!」
  林召重「哼——!」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老一辈革命家在势力不济时,为扩大力量,就採用说服当地江湖好汉加盟,
说服人家时,什么条件都答应,一旦时机成熟用不着人家时,就採取断然措施,
干掉领头的人物,只收人家的小弟和武装。
  陈司令知道林召重是聪明人,许多话都不用多说,至於林召重要军刀,而且
是最好的两把,他当然也知道林召重想干什么,但也绝不会给他最好的军刀,犹
豫了一下道:「我把赤冰封、赤雪飘两把最犀利的军刀调拨给你配带,记住!要
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叫她们出手!至於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不要因公济私,
把她们整得办不得事!」
  国安部的军刀,全是自繈褓开始强训的女子,原因无他,就是中国有重男轻
女之风,民间所遗弃的孤儿,基本上全是女婴,男婴被弃的概率极小。
  这些充做军刀的美女,以「赤」字为姓,名字都取了毛某某沁园春?雪里的
一个字,没有任何军衔,都是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死棋,死了一个后,就会在后
补密谍中再选一个最好的死棋子加入赤字军刀行列,比如赤冰封、赤雪飘这两个
名字,自36年以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粒死棋用这个名字了,或许叫代号更贴切
些吧?
  另外一方面,她们也是里面陈司令的人肉玩具,当然了,执行任务时,自然
也会不惜肉体,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林召重当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最好的军刀,凭他多年来的情报收集,知道这一
代的赤冰封、赤雪飘二把军刀,艺业枪法在军刀中,也只是一般,但是此去南天,
有了这两把军刀,避开地方卫戍部队的耳目,对付对付些许异类分子,想来也是
够用了,更是听懂了陈司令话中的含意,被带去执行任务的「军刀」,必须无条
件的服从上峰的安排,包括要求上床侍寝和被肆意玩弄。
  林召重的眼光中,露出鄙夷的神色,点了一下头道:「没事的话!我在外面
等,收到军刀,我们立即去南天,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我对女人的肉体,并不
太感兴趣!」说完话,转身就走。
  陈司令闻言,顿感大失颜面,从单向玻璃的后面,望着林召重的背影,觉得
如针芒在背,转头对一旁侍立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半裸绝色美女道:「你去后面校
场叫赤雪飘、赤冰封来,令她们即刻找林召重报到,执行任务时,一切必须听从
他的安排,不得抗命,顺带传话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等这件事办妥之后,立斩林
召重!」
  那名美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去了。
  室内剩下十几名妖孽级的年轻高佻女郎,身着不是衣服的衣服,奶牝全露却
又英姿飒飒,全是陈司令的保镖兼宠物,既然已经没有外人,陈司令歎息了一声,
叫侍候的美女撤去面前的单向玻璃屏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陈司令生就一张慈姑脸,小眼塌鼻,两颊全是黑毛,活脱脱的一个猩猩脸,
身量象个孩童,顶多就1米多一点,双臂直垂到脚面,腹大如鼓,大腿以下就是
一双45码的大脚板,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膝盖,从裤档到脚的长度,绝不会
超过一尺,浑身粗黑,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陈司令跨下坐着的坐骑,却是一名风华绝代的赤裸美女,浑身上下,生就的
一副雪练似的白肉,天然的油光粉腻,粉妆玉琢般的俏脸上,被勒着一副母马皮
带,香肩上装着一副豹皮的鞍络,陈司令的臭屁股正坐在那副豹皮鞍上,坐骑的
香肩以下,是一副黑色的网状皮肚兜,两团软挺润腻的香乳,被残忍的勒成几个
淫糜的菱状,雪白的乳肉被皮带从网眼中强行挤出。
  漂亮的坐骑双手交叠,屁股向上蹶着跪伏在地,被陈司令当成人肉板凳坐着,
肥硕的奶子几乎拖到华丽的骆驼绒地毯上,两个乳头被刻意调整过,呈两个肉柱
状时刻挺硬着,肉柱的中间,被穿过两个大大的金环,向上高蹶着的肥臀佈满了
红色的鞭痕,两片雪股之间,勒着一条高弹力的黑色股带,细而韧的股带,毫不
留情的深深陷在了她的菊门前面的香肉里。
  陈司令没有膝盖,行动不便,只能以绝色美女当坐骑代步,这在掌握中国命
运的五百家、三千人里面,并不是秘密,实际上,出生在这五百家里面的男人,
对於作贱美女的种种勾当,已经是司空惯见的了。
  最近一年来,各种迹象表明,中国将会有大事发生,就连被五百家捧到台前
做国家元首的一些人,对五百家的骄奢淫逸,为所欲为的种种劣迹,已经表示出
不满了,做为五百家、三千人中的一员,陈司令陈东席深深的感觉不安,必要时,
他必须採用雷霆手段,来维护五百家的利益,至於人民——?让他见鬼去吧!
  陈东席又歎了一口气,手起鞭落,「啪——!」的一声,精緻的小牛皮皮鞭,
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跨下坐骑高蹶着的肥股上,坐骑疼得张大了被铁嚼狠狠勒住的
小嘴,似是想要大叫,大张开的小嘴里,精巧的香舌明明还在,但却发不出任何
声音。
  陈东席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了,我就喜欢听你的骚叫!」
  一提手上打磨考究的绯红色皮韁,绝色的坐骑会意,忙站起身来,行动间姻
体上各处的铁链铁环乱响,立直了身体后,有一米七五、七六左右的高度,两条
大腿特别的修长,身材几乎已经达到了理想的黄金分割比例,脚上穿着九公分的
细高跟皮靴,皮靴的帮口,直达大腿中部。
  这种妖孽级的丰满高佻美女,若是走在大街上,男人的回头率铁定是百分之
百,但是在这个风景清幽的秘密庄园之内,就只能给这个极丑的男人当下贱的坐
骑了。
  陈东席吆喝牲口般的吆喝道:「得、驾——!」
  绝色的坐骑在这个丑男人韁绳的控制下,踩着细高跟长靴,向前一路小跑,
纯牛皮的高跟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好听的「嗒嗒」声,后面八名身材火暴的半裸
劲装常侍女飞卫,忠诚的紧随其后,跑过了几条花径,迎头一个黑矮的肉球双手
叉腰,立在青石铺就的花径上,点着陈东席,仰着个大头笑骂道:「陈锉子!你
整天骑在雪花兽身上,就不怕掉下来跌死么?」
  此言一出,紧随其后的女飞卫一齐娇叱道:「什么人?敢是作死么?竟然顶
撞陈司令?」
  黑矮妇人的身后,立即跳出两条军装大汉来,身高都在一米九上下,面目却
是异常的英俊,真正的是虎背熊腰,气势威猛,嗓子底咆哮着低吼道:「滚开—
—!」
  八名健美的女侍,被这声狮虎般的低吼,惊得情不自禁的向后就退。
  陈东席处上位日久,却是不惧,知道两条军装大汉虽然彪悍,但到底是权贵
家养的狗,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只能充充样子罢了,捏捏鼻子笑道:「尚可香!
  你从哪儿搞来这两只大狼狗,敢来我这里撒野?你个娘们是知道的,老子平
生最恨的就是长子,特别是面目英俊的长子,哎哟!你就不能多用点香水吗?臭
死了!」
  那黑矮妇人正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女儿尚可香,身高144CM,秃头
平胸大脚,上下一般粗,黄板大牙老鼠眼,朝天鼻,扫把眉,浑身散发着极难难
闻的体臭,叉着腰怒道:「姓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大金刚你说,我身上
臭吗?」
  尚可香左侧的那名英俊军装大汉忙低下虎躯,向她陪着笑脸道:「哪有臭味,
我怎么闻不到,我只闻到一阵阵美女的肉香啊!」
  陈东席大笑道:「那个长子,你当然闻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里,你闻到的,
是我这雪花兽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会儿叫你的大小金刚,和我的雪
花兽交媾取乐怎么样?」
  尚可香怒道:「我这两个,是从百万军中选出来的人种,不但忠勇,还非常
的听话,不是普通的鸭子,再说了,人岂能和兽交,陈锉子,我看你是疯了!」
  此话一出,她身后的大小金刚,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陈东席当
成坐骑的雪花兽太漂亮了,而且身有异种的肉香,是男人哪个不想操她?
  陈东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过有句话我可要告诉你,你身后的两个大
块头,可是正真的猛兽,你个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当心哪天他们两个反水,把
你剐掉了!」
  尚可香怒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象你这
般说起来,你身边的这些美女哪个不恨你?你就不怕她们反水?」
  陈东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们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锐的国安精锐,不
过她们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欢活剥人皮了,特别是美女皮,尚可
香!你个丑八怪私闯进来,不会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说吧,什么事?」
  尚可香也不避身边的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军政机密,呱呱笑道:「相鹏飞
那个老不死的,不知为什么,竟然派了两个野战师,封锁了黄山进行大搜查,这
事不是古怪么?你身为国安、特攻、特遣的实际领导者,不觉得这事要好好查一
查吗?」
  陈东席翻着眼道:「黄山既不是军事重镇,也不是什么机密要地,相鹏飞那
个老不死的,爱搜不搜,关我鸟事,不过——,唔——!果如你所说,这事也透
着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东南,要他顺便看看,也不是坏事」
  这公母两个丑八怪嘴里所说的相鹏飞,正是东南军总司令,特攻、特遣组织
尤在国安部之上,必要时,可对国家大干部,採取断然手段,比如那个姓刘的。
  尚可香狞笑道:「这就对了,身为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太监,理应把这些
强兵悍将看紧点,不可大意失了马蹄,呱呱——!」
  陈东席怒骂道:「你家老爹才是太监哩!」
  尚可香大笑道:「对对对,你不是太监,就是鸡巴小点罢了!」
  陈东席是个天醃,最恨人家说「太监」两个字,他那玩意儿,就是聋子的耳
朵,象根冰棍一样挂在身上一点吊用没有,身边空放着许多绝色美女,却是无可
有奈何,只能徒逞手眼之欲,是干不得人家的,但尚可香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
虽然被她气得白眼直翻,但她老爹手握重兵,对她却也无可奈何,一提雪花兽的
韁绳,不愠不火的道:「尚泼妇!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事,
否则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以尚可香的智商,是察觉不出陈东席这话中的无边恨意的,她以为她家老子
手握京畿重兵,陈东席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当下把蛤蟆腰一叉,粗眉毛一扬,大
声叫道:「陈锉子!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香山就有我家的两个野战装甲师,
你的那些特务还敢沖我家的正规大军不成?这些狐假虎威的狠话,你只好和平头
百姓说去,在我这没门儿!」
  陈东席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尚大姐!小弟就是爱开开玩笑罢了,你怎么就
当真的了,你看看,脸都急红了,哈哈——!顺便问一声,你们闯到里面来,就
没有看见我的警卫?」
  尚可香冷哼道:「陈锉子!你少来,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那些草包警卫,
全被我的大小金刚放翻了,一个都没有叫出声来,但都没死,全在草丛里挺着哩!」
  陈东席望了一眼她身后两个狮虎一样的大个子,心中懔懔,脸上却笑道:
「多谢大姐手下留情,以后麻烦你进来时,叫我的人通传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这
么野蛮!」
  尚可香眥着黄板牙笑道:「要是叫人通传就不好玩了,下次你得叫你的人放
机灵些,别再叫那些个没用的小丫头替你放暗哨了,嘎嘎——!」
  陈东席微笑道:「尚大姐教训的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请自便,我还
有要事处理,再见!」
  尚可香眥着大黄牙道:「小气!我既然来了,也不请我多坐一会儿,吃吃饭、
喝喝茶什么的?」
  陈东席自己丑,还看不惯丑人,双腿夹了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
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里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
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
放在眼里,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么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
  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
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凶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
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踪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
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却被陈东席随行的美女高手挡了又挡,
起先还能看见雪花兽的影子,五六分钟后,雪花兽驼着陈东席就人影俱无了,尚
可香只得带着大小两个金刚,骂骂咧咧的另寻道路出去不表。
  陈东席真有要事,不过却不是公事,他有个习惯,做事从来都是公私分明,
接待私信,自是在气氛比较舒缓的「未央轩」,轩名为「未央」,可见其身残意
坚,志向不小,骑在雪花兽香肩上的陈锉子,又连给雪花兽加了几鞭重的,催她
快跑,可怜雪花兽雪也似的妖躯上,瞬间又多了几条血痕。
  陈锉子哪有惜香怜玉之心,真的把雪花兽当成坐骑了,跑了一段路,阴声问
道:「赤千里!我问你,今天谁负责暗哨警卫?」
  跟上来的随行女卫赤千里回道:「回司令,是赤天骄!」
  陈东席面无表情的道:「传令下去,就地枪毙赤天骄!还有,待在厅里的老
朱,带他到未央轩见我!」
  女卫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走。
  两里外的一处宏大的待客室中,中央军区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穿着
便装,随身带着两样东西,在厅里已经等得很久了,上好的碧螺春已经换了两遍,
还是不见陈东席。
  朱清蒲轻装简从的来此一趟,也不太容易,位高权重的陈东席知道他带了好
东西来,说是有要事,叫他等一会儿,并没说不想见他,无聊时,眼睛看向了对
面坐着的一名脸色阴沉的年轻中尉军官,起先还不在意,再一看时,不由一惊,
放下杯子,踱到他面前道:「年轻人!你姓林?」
  那名军官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并没有主动过来答话,闻言看向他道:「不错!
  我似乎不认识你吧?阁下是——?」
  朱清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道:「我是他
老人家的部下,叫做朱清蒲,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打辽沈我还个营长!你不会是
——?听说他前妻是有公子的?」
  林召重点头道:「不错,我叫林召重!」
  朱清蒲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公子高就?」
  林召重聪明之极,早就发现在国安部廝混困难,难以出头,遇到乃父昔日故
旧,也想结交,好有个日后的退路,站起身来道:「就在国安部,做个小小的军
官!」
  朱清蒲微笑道:「似是光景不妙呀?」
  林召重道:「是——!但也无可奈何!」
  朱清蒲左右看了看,递过一张片子来,小声道:「以后详谈!」
  林召重飞快的接过,放入兜里,点头道:「好——!到时各取所需!」
  朱清蒲笑道:「成——!」说罢退了回去,两人再不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漂亮的女卫赤千里,狐假虎威的站在厅门口,娇喝道:
「谁是朱清蒲?」
  朱清蒲被一名女卫吆喝,也不生气,站起身来道:「我是——!」
  女卫道:「带着东西,跟我走!」
  朱清蒲也不多问,拿了那两轴东西,跟在了女卫身后,路过林召重身边时,
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林召重也不看他,只是低头喝茶,等着赤雪飘和赤冰封两把
军刀过来。
  朱清蒲跟在女卫身后,七转八转的,连走了几条花径后,就认不清回路了,
知道这路有古怪,平常人进来,一定会迷了路。
  朱清蒲打过恶仗的人,对於地形,特别的看中,心中正寻思着留个后手,以
防日后用的着之时,忽然耳边有人妖啼道:「长官救命!」
  朱清蒲寻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修美的军装绝色美女,被两名军装大汉强行
押住,跪在路边的墙角,泪流满面,如待宰的羔羊,她那军装不同於正规军的军
装,只是一身的草绿,勾勒得胸股怒突,辨认不清军衔,也不是普通的士兵穿的。
  拿着五四手枪顶着美女后脑的上尉军官低吼道:「哭什么?生死有命,富贵
在天,老子手指一动,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朱清蒲心中一动,本能的觉得这美女应该有点用,忙高声道:「住手!我有
话说!」
  行刑的军官道:「国安部的事,闲人少来多事!」
  朱清蒲笑道:「我是第七集团军的司令朱清蒲,同志也是军中战士,不妨听
我一言,她犯了什么死罪?」
  面对墙角跪伏着的少女太过妖媚,行刑的军官似也觉不忍,停下手来,冷声
道:「我们只管行刑,不过,我们听说她值勤不力,被外人闯了进来,因而被陈
司令下令枪毙!」
  朱清蒲微笑道:「也不是战时,只是值勤不力的话,这事可大也可小,你们
且等一等,让我去给她求个情!」
  面对墙角跪伏的妖媚少女苦声道:「有劳领导,若得不死,必会重报!」
  领路的赤千里虽有唇亡齿寒之心,但知道陈东席下了令的事,旁人几乎改不
了,低声道:「朱司令,恐怕事情不是这么容易的!」
  拿枪的军官却认得带路的赤千里,低声道:「赤千里!我们两个顶多再等十
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行刑了!」
  朱清蒲和陈东席,根本就是狗肉之交,朱清蒲想再往上爬,所以常常弄些好
东西孝敬陈东席这五百家之一的实权大人物,然收效甚微,但朱清蒲又不想轻易
断了陈东席这条线,心中估量着也没有这么大的面皮,要陈东席放过一个待处决
的下级,心思一转,假意沉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两个行刑军官的中间,高
大肥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其中一名军官的视线。
  跪伏在地的赤天骄,心中有件大心事未了,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左右
是个死,一咬牙拼命了,螓首一低,额头直伏到地面,双腿弹起,一条腿曲起,
一条腿往后上挑蹬,重重的反踹在另一名军官的档下,正是出了名的招式「母狗
撒尿」,用在此时正是恰到好处。
  「啪——」被踹着档下的军官手中的枪响了,子弹贴着赤天骄的后脑射空。
  「赌对了!」赤天骄雌豹般的跳起,翻过面前的矮墙,几个起落,消失在花
木之间。
  被踹中裤档的军官,捂着裤档,痛得直跳,另一名军官却被朱清蒲有意无意
的挡住了去路,带路的赤千里嘴里狂呼:「站住!」追过几条花径后不见人,只
得空手回来。
  这样一闹,早惊动了大批的警卫,领头的军官瞭解情况后,立即佈置拿人,
但此处道路被设计的错综複杂,这些大头兵又怎么能轻易找到负责此间暗哨警卫
的军刀高手赤天骄?
  赤千里转向朱清蒲笑道:「没事的,那个贱人,定逃不过人民大军的天罗地
网,朱司令,我们还是走我们的吧!」
  朱清蒲咧嘴向那两名军官一笑,不理两个人脸上的愤怒表情,跟在赤千里后
面,向「未央轩」走去。
  未央轩中,陈东席已经知道赤天骄逃走了,气得脸色煞白,在他看来,这些
自小被收养后的孤儿,大脑理应被无产阶级的思想洗得乾乾净净了,要他们死他
们就死,要她们脱她们就脱,怎么还有人会生出逃逆之心?
  朱清蒲面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天残,表现得恭恭敬敬,微笑着递上了手中的东
西。
  陈东席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对身边的半裸美女道:「打开!」
  四名身材修长的绝色美女接过朱清蒲手中的轴卷,缓缓的打开。
  陈东席的随着轴卷的打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跟着呼息也急了起来,指着
那两轴东西道:「这两件都是明朝的好东西,左边的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
右边的,老天,竟然是戴进的《高山水长》,唔——!我看过画册,决不会错,
决不会错,都是国宝级的东西,老朱!你是从哪里抢来的?」
  朱清蒲笑道:「这是我堂弟朱澎湃家传的收藏,嘿嘿!」
  陈东席笑道:「你家在解放前合族都是老农民,哪有什么吊的家传收藏?你
的心思我懂,就是想进一步,弄个大军区的高位座座,但是老朱呀,现在是太平
时期,也没有战打,上面的座子也都满满的,你的根儿在中央方面军,要是把你
调到其他方面军,你也不自在是不?你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帮
你,呀——!你的那个堂弟既然舍得送这么好的东西来,定有所求,说说看吧?」
  朱清蒲苦笑了一下,他和现在的中央军区司令、政委出身不同的野战序列,
人家只提自己的人,所以朱清蒲才想法走偏门,看来想进一步的话,除非——?
  但这种事成功概率太低了,朱清蒲摇了摇头,笑道:「堂弟朱澎湃,在南天
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也想往上挪一挪地方,不知——?」
  陈东席指了指两副山水画笑道:「文职的事倒不是问题,我就好这种东西,
叫他再搞两副好东西来,我保他做个副省长,不过不见就在平江省噢!」
  朱清蒲笑笑道:「再搞两幅没问题,在不在平江省做副省长也没关系,那—
—,这事就劳陈司令费心了!」
  陈东席挥挥手道:「等我再收到两幅好东西再说吧,不过话先说在前头,要
清之前的东西,最好是宋的!」
  朱清蒲陪笑道:「那是一定!」
  陈东席端起茶来道:「好了,我累了!」
  朱清蒲见状,忙告了一声罪,退了出来,刚出大门,迎面碰上一个高胖的傻
小子,向他咧嘴一笑道:「朱大叔好呀!」
  朱清蒲一愣道:「您是——!」
  那高胖傻小子笑道:「我是薛抗战的儿子薛大庆呀!大叔不认得我了?」
  朱清蒲不由就想笑出来,「傻霸王」薛大庆胸无点墨,喜欢美女狗,这在圈
子里几乎无所不知,但这个傻霸王比他低了一个班辈,平日里倒是很少往来,倒
是和他的老子薛抗战交情不错,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朱清蒲客气的道:「哎呀—
—!原来上世侄,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薛大庆到底是上层混的公子,说话也知道见机,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外人,
方才低声道:「不瞒朱大叔,我家老子近两年手痒,想发点小财,用军舰帮朋友
托运了些许物资,不想这次失风,被底下眼红的人检举到了中组部,我家老子托
人想了办法,知道姓陈的这条路好走,我这次来,特意献上个礼物,帮我家老子
抹了这烂事!」
  朱清蒲狐疑道:「你能帮薛搞战做什么?听你们的小兄弟传说,你也就能玩
玩女人吧?」
  薛大庆昂起头来道:「还真不瞒朱大叔,正是这项本事,叫这个姓陈的看上
了,听说他想再找一匹坐骑,身高要在175公分以上的,妖骚绝色,气质上层,
还要天生身有异香,更要温驯听话的,恰好我们部队文工团里一匹,我特意找了
采花狼,替我整整调训了半年,这次带来,让他看看!」
  朱清蒲笑道:「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吧?」
  薛大庆吆喝畜口般的喝道:「霜肃白!过来,见一见朱大叔!」
  薛大庆身后,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妖孽级大美女,眉如春山,星眸如水,穿
着一件过膝的风皮,光着两条大腿,脚穿高跟皮靴,闻言忙驯声道:「朱大叔好!」
  朱清蒲怪道:「她姓霜吗?这个姓倒是少见?」
  薛大庆大笑道:「她哪里姓霜了?这是那个好兄弟采花狼替她取的花名,好
听吧?」
  朱清蒲微笑道:「这似是马名?」
  薛大庆笑道:「她难道不是一匹母马?霜肃白,你说,你是母马吗?」
  霜肃白低头道:「是——!我是主人的母马,任主人骑任主人打!」
  赤千里跑出来道:「薛大庆!陈司令等着你哩!你在这门前哆嗦什么?还不
快进去?」
  薛大庆向朱清蒲笑笑道:「朱大叔,改日再聊,我先进去了!」
  朱清蒲点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薛大庆带着霜肃白就想往里走,却被赤千里挡住道:「她不能这样进去,要
想进去,必先脱光检查!」
  薛大庆笑道:「没问题!霜肃白!脱光!」
  霜肃白闻言,想也不想,就当着门前警卫的面,毫不知羞耻的公然脱去了身
上穿着的风衣,露出了里面赤条条的妖躯,微风中肉香阵阵。
  朱清蒲看得目瞪口呆,背着手站在原地。
  赤千里一愣,想不到原来霜肃白的风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薛大庆笑道:「还要扒开私处看看吧?」
  赤千里冷声道:「不必了,跟我来!」
  陈东席看着眼前的霜肃白,好半天方道:「我还以为除了我的雪花兽之外,
天下再难找到第二匹这种黄金身材比例的香兽,很好!真的很好!你说她叫什么?」
  薛大庆傻笑道:「原来在文工团时,你的履历上写着,叫做翟箫的,后来被
我的好兄弟采花狼驯化之后,改名叫做霜肃白!」
  陈东席大叫道:「真是一匹好马?这名字改得好,太有才了!还有什么后遗
症吗?比如她的家人问题?」
  薛大庆笑道:「没有了,翟箫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已经死於意外,户口已经被
註销,她家人也收到国家的抚恤金了,现在这世上只有霜肃白,再没有翟箫了,
对吧?霜肃白?」
  霜肃白点头。
  陈东席笑道:「须得象雪花兽一般,又美又骚,力气还要大,可以整日驼着
我走!要是力量不大,驼不动我时,我是要退货的!」
  薛大庆冷声道:「要是陈司令退货,我立即把她枪毙,没用的马匹留她干什
么?」
  陈东席笑道:「那就试试吧!赤千里、赤万里,把霜肃白给我扣套起来,我
骑着试试看!」
  赤千里、赤万里两个美女侍卫答应了一声,熟练的拿出了整套的马具,喝令
修长的霜肃白跪下,把她扣套得服服帖帖,然后从雪花兽身上抬下陈东席,放在
了霜肃白香肩上的马鞍上。
  陈东席坐在霜肃白身上,抬手就是几鞭,抽得霜肃白如雪般的妖躯上血痕斑
剥,疯狂的嘶声道:「给我跑!快跑!」
  霜肃白悲鸣一声,扛着天残陈东席狂奔起来。
  陈东席大笑道:「很好!薛大庆!告诉你家老头,以后收敛些,至於以前的
事,就一笔勾消吧!还有,再有好马,得记得一并孝敬我!」
              第二章呼朋引狈
  林召重静静的坐在南天市萨家湾的一处秘密办事处内,赤雪飘、赤冰封两个,
身穿黑色皮质劲装,着及膝牛皮鞭,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
  赤雪飘披披小嘴道:「林中尉!这几天你到底在等什么?今天已经两个多小
时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林召重抚了一下桌上的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平静的道:「我在等我想见的人,
今天再等等,一定会有人来的!」
  赤冰封欺林召重体弱,并不知道他的深浅,很是轻视他,亦披嘴道:「我们
国安部,可不经审判,直接逮捕高官,甚至国家主席,比如那个姓刘的,你想抓
什么人,我们直接上门去抓,要是人手不够,可直接发电北京,要军队配合!」
  林召重平静的道:「你们知道什么?南天波涛汹涌,我们的耳目全被人封得
死死的,说是寸步难行也不为过,一股诡秘的势力,似正在操控南天城,能让我
们知道的,我们自然知道,不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如我
所料不错的话,这股势力中的高手,谍战能力不下於国安部秘谍!」
  赤雪飘讥笑道:「夸张!姓林的,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吗?在中国
除了政府以外,哪还有第二股势力有经验,有能力培养谍战高手?」
  赤冰封介面道:「我看你是装深沉,故弄玄虚!再过十分钟没有情况的话,
我就要去睡觉去了,你要是想上的我的话就来!」
  林召重忽然低声道:「嘘!好朋友来了!」
  赤冰封不通道:「你的艺业比我们差远了,我们都不知道有人来,你是怎么
知道的?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林召重道:「做人要用脑子,我在这处小院的必经之处,佈置了一点小玩意,
若有人来,我自然知道,你们两个准备迎敌,来人艺业非凡,记住!不可伤了他,
我要活的。」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也听到动静了,就从后腰上拔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来,
向他一个「放心」的手势。
  林召重看了看那一处故意放水,让人潜入的窗角,三角眼中泛起一层笑意,
却不料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踢开了,一条雄壮的年轻人影立在门外,身穿公
安部新发的警服,手拿「六四」手枪,俊脸上带着轻蔑的冷笑,用标准的普通话
大吼道:「公安办案!屋里的人举起手来,脸对墙角蹲着,否则格杀勿论!」
  赤雪飘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道:「小把戏!穿了套警服假冒公安,
竟敢就来调戏你家姑姑了?国安军刀!你给我把枪放下,乖乖的跪在门边!」
  闯入的年轻身影轻狂的笑道:「老子肖步挺,是名正言顺的公安,你们三个
狗男女,拒捕、袭警、私藏枪支,识相的跟我走,咦!你们两个婊子,长得好靓
呀!」
  赤冰封气得俏脸一寒,抬枪就射。
  肖步挺今年七月,刚从公安学校毕业,他身世之好,武艺又高,除了我之外,
从来就是他欺负人,今次在我面前自告奋勇,找这个林召重,拿回我在他手上的
不力证据,并想顺手干掉林召重,就在赤冰封开枪的同时,肖步挺手上的「六四」
  也响了,子弹直奔林召重的眉心。
  林召重其奸似鬼,向陈东席巴巴的要了两把军刀,并不是陈东席所想的那样,
是为了对付某政要,而是有私心另有所图,就在林召重公然登堂入室的时候,就
知道情况有变,抽身就躲。
  双方对射了片刻,子弹都打光了,肖步挺把枪插回腰间,神气的吼道:「小
三八,没子弹了吧?给老子都死出来,捉住你们时,看老子怎么消遣?」
  赤冰封、赤雪飘两人咯咯娇笑,赤雪飘道:「你要是还有子弹,就算你狠」!
  双双从藏身处站了起来。
  赤冰封笑道:「有趣!现在连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兵谁是贼了!」
  赤雪飘笑道:「小帅哥!我再警告你一声,我们真是国安部的,就算你真是
地方上的公安,也得乖乖的听我们调遣,否则的话,就是反革命!」
  肖步挺初生之犊,哪里怕虎?边往两个绝色美女身前靠,边肆无忌惮的狂笑
道:「内部听说国安部的军刀,全都是绝色的美女,除了艺业之外,床上功夫更
是了得,更难得的是,你们跨间的东西,全是名器,为的是执行色诱任务时的方
便,老子千方百计的托人想加入国安部,一为是想杀人方便,二来就是想玩玩你
们这些档有名器的军刀美女,这次倒是叫老子撞到了,走运呀!」
  赤雪飘放荡的娇笑道:「不错,姑奶奶的那里,叫做玉壶春水,是男人的都
爱操!来呀!姑奶奶等你来捉住我狠操哩!」
  说话间,一男两女对上了,赤冰封、赤雪飘想也不想,双战肖步挺,配合间,
几无空隙。
  肖步挺自十三岁加入了飞狼穀,日夜苦练不假,但美女也玩得不少,小小年
纪玩弄过的美女,不下百人,他又不会采阴补阳之术,虽然在公安学院中的艺业
屈指可数,但是被两只雌豹般的军刀夹攻,滋味也不好受,暗暗后悔,早知道这
病鬼样的林召重身边有这两只母豹,就从飞狼谷带大队高手来了,何必逞个人英
雄主义?
  三人翻翻滚滚的打了二三十分钟,赤雪飘、赤冰封也是暗暗吃惊,想不到南
天的警界,竟然有这样的年轻高手,这人若是果真加入国安,前途不可限量,说
不定就是她们的顶头上司也说不定。
  肖步挺渐渐力怯,呼息粗重了起来,知道今日再难得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突然加快了速度,把两把军刀逼得一窘,抽身想走。
  两个军刀美人格斗经验丰富之极,赤雪飘咯咯笑道:「小帅哥!不行了吧?
  想走?没门儿,给姑奶奶留下了!」
  肖步挺贼笑道:「你老爸才不行哩?今天老子有要事,改日再和你们两个玩
双飞!」说着话,一个大旋身,从两把军刀意想不到的角度抽出身来,向往就跑。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大呼小叫,只是肖步挺逃跑的角度太过刁钻,仓促之间,
却是拦他不住。
  肖步挺得意的大笑,还没笑两声,小腿一痛,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一根木
棍斜剌里伸出来,用力极巧,黑暗中把逃跑的肖步挺绊了个恶狗吃屎,跟着传来
林召重阴阴的声音:「捉住他!」
  肖步挺这个恨呀,怎么和这两个美人缠斗了半天,就忘记正主了?
  赤雪飘一个「恶虎擒羊」,合身扑到肖步挺身上,把他压了个正着,骑在肖
步挺的背上,双腿踩住他的双手,双手搬住他的头向上扭,娇叱道:「别动,敢
动的话,姑奶奶扭断你的脖子!」
  赤冰封翻身骑在了肖步挺的屁股上,伸出手掌,握住了肖步挺裤档内的玩意,
嬉笑道:「腿也不要动,敢动的话,捏爆你的蛋蛋!」
  肖步挺被两个绝色的美女治住,忽然笑了起来道:「就算你们是国安部的,
也不能拿老子怎么样!要是老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白道黑道,都容不下你们,
你们三个要是能走出平江省,老子肖字倒过来写!」
  林召重嬉嬉一笑道:「你姓肖?」
  肖步挺硬气道:「怎么了!」
  林召重笑道:「平江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并不隐瞒,棍气的道:「是我家老头!」
  南天土话中,老头、老子皆是父亲的代名词。
  林召重笑道:「很好!那这材料里写的拉帮结派,勾结政府,啸聚死士,意
图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柴化梁,又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笑道:「是我大哥!怎么样?知道怕了吧?」
  林召重笑道:「很好!冰封、雪飘!放开他!我有话说!」
  赤冰封笑道:「这小子油滑的很,若是放开,他就溜了!不如先把他的蛋捏
爆了再说!」
  肖步挺色厉内惨的大叫道:「臭三八!当老子是吓大的?敢动老子一根汗毛,
老子的兄弟一定会把你们扒光了喂狗!」
  林召重蹲下身来微笑道:「肖兄弟!我们谈笔生意,决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
我让她们放你起来,你不要想着法开溜如何?」
  肖步挺想也不想的道:「行啊行啊!快放我起来!」
  林召重笑道:「你们两个,放他起来!」
  赤雪飘、赤冰封答应了一声,果然放了肖步挺起来,但却一左一右的扣住了
他左右手的脉门,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林召重开了电灯笑道:「小兄弟!我等了你几天了,就是想跟你们的大哥谈
合作的事!」
  肖步挺笑道:「合作?行!把两个婊子给我玩两天,我就带你们去见我大哥!」
  林召重想也不想的道:「行——!雪飘、冰封,给他服点软骨散,然后陪他
上床,玩够了再下来!」
  肖步挺叫道:「三角眼!给老子吃了软骨散,还怎么打炮?」
  赤雪飘笑道:「不用你辛苦,我们两个服侍你就行,服了软骨散后,鸡鸡可
不会软,该硬的还是很硬的,除非你天生硬不起来,咯咯!」
  肖步挺叫道:「你爹才硬不起来哩!算了算了,算老子吃点亏,这就带你们
去见狼哥!」
  林召重微笑道:「小兄弟的心思我明白,你就认为,我们三个见了你的狼哥
后,肯定是有死无生的对吧?」
  肖步挺看着林召重也笑,半晌道:「那你还去不去了?」
  林召重亦笑,点头道:「去!而且我敢打赌,你们的那个狼哥决不会干掉我!」
  肖步挺笑道:「叫这两个婊子放开我,我带你们去!」
  林召重头一歪,示意道:「放开他!」
  赤冰封、赤雪飘犹豫着对看了一眼。
  林召重笑道:「他带我们去的是龙潭虎穴,巴不得我们去送死,决不会跑的!」
  赤冰封、赤雪飘这才慢慢的放开肖步挺。
  肖步挺将双腕被扣住的地方交替着揉着,看向赤冰封、赤雪飘的表情是满脸
的坏笑,感觉气血畅通后,向林召重道:「我们走吧!」
  乱云飞渡中,朱在来一路直沖入后楼,对着二楼大叫道:「狼哥狼哥!快起
来,祸事来了!」
  我掀开伏在我背上的苏凤、杨娇白藕般的胳膊,拔出插在张燕骚穴里的鸡巴,
赤身裸体的跳下床来,趴在窗边大骂道:「半夜三更的,哪个王八蛋在楼下乱喊
乱叫?」
  朱在来气极败坏的叫道:「肖步挺被国安部的人擒住了,那人要来找大哥哩!
  狼哥呀!国安部的人会不会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然后镇压掉!」
  我一听,忙边找衣服穿,边把鸡巴捅进不知是谁的小嘴里,放出精液,解决
问题,杨娇、苏凤、张燕三个,赤条条的跟前跟后,七手八脚的帮我穿好衣裤。
  我边下楼边回道:「反你妈的头,既然人家找来了,你怕什么?大不了拼个
鱼死网破,叫齐当班的兄弟,去会会他们!」
  朱在来道:「可是——!他们三个人就在门外等着和大哥谈判,还扣着步挺
兄弟哩!」
  我大踏步的就往议事厅走,边走边道:「叫王鹰带兄弟暗暗埋伏,不要公然
露面,不能搞得象如临大敌的吊样子让人看不起,放他们进来,能谈则谈,谈不
好就做掉他们,屍体照老样子丢进大江喂王八!」
  朱在来答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去了。
  林召重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狈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的紧张,后面,双赤一
左一右紧紧的扣住肖步挺的脉门,凭她们的直觉,感觉四周隐藏着大批的人,而
且全是高手,而且还似艺业不弱于她们的高手。
  双赤边小心翼翼的跟在林召重身后走,边暗暗的奇怪,除了国安部之外,怎
么远在北京的南天城,会有这种大批量的高手?难道真的有人想造反?
  林召重像是来到自己家里一样,大模大样的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的我面前
的太师椅上坐了,阴笑道:「客自远方来,狼哥你也弄杯茶来?」
  我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中,冷笑道:「我知道!你叫林召重,今天我叫我好
兄弟去你那儿拿点东西,想不到被你捉了,好本事呀!」
  双赤本能的感觉我不好对付,扣住肖步挺的纤手上全是冷汗。
  林召重向双赤阴声道:「别死扣着男人了,放了他吧!」
  赤雪飘道:「不行!只要我们一松手,立即就会有子弹,飞向我们的脑袋!」
  林召重笑道:「我和这位兄弟有话要谈,为表诚意,我们得先放了人家兄弟!」
  赤冰封急道:「我们正在龙潭虎穴中哩,处处危险!」
  林召重笑道:「以后我们就以此为办事处了,自己的地方,不必紧张,放了
他后,你们两个也在外面等我!」
  肖步挺笑道:「小三八!你们领导发话了,还不放手?」
  赤冰封、赤雪飘对望了一眼,悻悻的放开了肖步挺,肖步挺顺手在赤雪飘的
翘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好漂亮的屁股,不如让他们谈,我们去打个友谊波如
何?」
  赤雪飘骂了道:「流氓!」左右环顾了一圈,想到反正临行前,陈东席交代,
要她们事成之后,干掉林召重,就算林召重死在此地,想来陈东席也不会责怪她
们,立即向赤冰封使了一个眼色,两个美女走到大厅口,立在阶前警备,这处地
方,正适合逃跑。
  我挥挥手道:「步挺你辛苦了,去后面找漂亮的上吧!」
  肖步挺笑道:「当我没见过美女么?狼哥!我好奇,想留下来听你们两个水
火不容的有什么好谈的?」
  林召重笑道:「从来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我来找你们老大,
是想和你们合夥,大家一起做做生意,说不定还弄把交椅坐坐哩!」
  我微笑道:「噢——?欢迎欢迎,说说看你们三个吊人凭什么和我们合作?」
  林召重笑道:「凭我有收编地方势力的权力,可以叫你们在一夜之间,由黑
变白,从见不得光的黑道凫雄,变成国安部的周边组织,嘿嘿——!」
  我笑起来,郎声道:「江媚、郑铃你们出来,替客人上好茶!」
  江媚、郑铃是我的红粉内助,这时早醒了,知道我唤她们,是想做个参详,
当即应了一声,只着三点,露出迷人的沟股,郑铃骚骚的替林召重端了一杯龙井,
然后退到我身边垂手而立。
  林召重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道:「好茶!」
  我抚摸着郑铃赤裸的大腿,微笑道:「就不怕毒死你?」
  林召重笑道:「这种宵小之事,兄弟你会做?」
  我反过手来,再去玩弄江媚光溜溜的大腿,笑道:「这也说不定,我问你,
你拿什么入夥?你想得到什么?对了,也弄两个美女给你玩玩,我们边玩边谈?」
  林召重笑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说正题吧,我能给你们一个身份,就叫
国安协力会,而你要全力配合我行动!不过你们既没有国家职务,也没有任何薪
水,至於我想得到什么?就不必我废话了吧?狼哥聪明人」
  我微笑道:「那我为你卖命,能得到什么好处?」
  林召重道:「我们合作后,你们可以拉大旗做虎皮,为所欲为,干你们正常
情况下没胆干的事,大发横财!」
  我点头道:「听起来很吸引人啊!那好,成交吧!」
  林召重大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要多废点唇舌哩,想不到狼哥这样的爽气,
你想要什么保证呀?」
  我也大笑道:「不必!大事面前,什么保证全是扯谈!事情完了后,各凭天
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和则两利,你要是想玩所谓老一辈革命家收编土匪的手
段,那就是鱼死网破,这种花招,只可一而不可再!」
  林召重笑道:「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毛某某,对合作夥伴刻薄寡恩,中国
这么大,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
  我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你不能直接调动我的兄弟,还有,替我们尽快弄
好国安部协力会的工作证,最近我们可能就能用得着!」
  林召重扔过来一个档案袋道:「这是告发你的东西,若是被中央某些想向上
爬的人坐实了,你们全夥就得枪毙!想借用国安部协力会的名义办事,我必须要
知道!」
  我接过档案袋,笑道:「看不出你这个三角眼还是爽快人,扣着我的把柄不
是对你更有利吗?」
  林召重诡笑道:「我要你的把柄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们就算再能折腾,也
没有南天凤堂的影响大,对我来说,剿了凤堂的影响,比剿一个名见经传的小组
织要划算的多!」
  左右全是信得过的人,我低笑道:「不知道青帮反革命余孽,你有没有兴趣?」
  林召重立即感兴趣了,向门口站着的双赤道:「过来吧,我们已经谈妥了,
没有危险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
  双赤疑惑的看了林召重一眼,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林召重又喝了一口茶,侧过身子道:「青帮在解放前,没少和某某党做过对,
民国政府不方便公开做的事,几乎全由他们代劳,某某党对其恨之入骨,若是能
够确定是青帮余孽,剿杀他们后,於我来说更有前途,我没出现之前,你们是想
大火拼吗?」
  我正想着先吃掉青帮这股暗藏的势力,接过他们的隐蔽的堂口和财货,以便
将来和凤堂对抗,林召重的加入,更使我如鱼得水,当下也不瞒他,笑着将张瑰
招供的事说了个大概。
  林召重激动的道:「那太好了!我要那个人犯张瑰,要双赤好好问问她,还
有,你有没有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的地图?」
  我拍了拍江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糜肉响,微笑道:「没问题,我拿
到国安协力会的证明之后,立即把她交给你,江媚!去把地图拿来!我们准备如
此这般——!」
  江媚片刻拿了地图来。
  林召重点着地图道:「若是只歼一地的帮匪不是太好!须得摸清敌情,周密
佈置,一鼓成擒方才妥当,我可以调动平江省公安,但人数不可能调的太多,依
我看,可如此这般,两地出击,但是——!」
  我掏出郑铃的乳头玩弄着,接声道:「但是什么?」
  林召重道:「青帮敢在那地方藏身,我怀疑——!能不用当地公安是最好,
但是我手上除了双赤之外,实在也是无人可用,平江省这边身手好的公安想来也
调不到多少人,最好避开安如省的政府,就是不知道你能出动多少象小肖这样身
手的人?」
  我笑道:「非得象小肖这样的吗?」
  林召重沉声道:「青帮是老牌的大帮,帮匪岂是一般的黑道混混可比,身手
太差、人太少的话,就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了!」
  我凑到耳边,低声道:「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你要多少人哩?」
  林召重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
  我惊道:「五百?我没那么多!」
  林召重阴笑道:「果如你所说,若是叫其他饭桶指挥,确是要五百人,方能
一网打尽,可是这事给我指挥,五十人足已,只是要一个顶一个的高手!」
  我笑道:「五十人绝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一百五十人,还有,平江省公安这
边,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就是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些人?」
  林召重沉声道:「省公安厅的夺命双晴能调到一人,或是省厅五虎将,能调
到一两人就好了,但是肖剑国那个老鬼,可能不屑见我!」
  我笑道:「你不知道,肖家老头既不想放手公安厅的实权,还做梦想弄个省
委书记做做,只要有大好处,他怎么会不见你?只是没人替你引见吧?还有,省
厅的夺命双晴和五虎将,我能叫他们全夥出动,至於市局那边,从张瑰那个小贱
人口供中,已经知道刑侦大队长袁兴华,就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就不用指望了!」
  林召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若是单挑,小肖决不弱於双赤中
的任何一个,你手上竟然有一百五个之多,说你是个小国安也不为过,看来我是
走眼了,你的实力,可能比青帮、凤堂还要强!」
  我笑道:「哪里哪里!幸亏你找我合作了,否则的话,你有可能死在南天市
哟!你带来的这两个贱人,脸蛋儿是漂亮了,身材也不错,就是奶子、屁股太小,
要是大点就好看了!」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奶子、屁股油光滚圆
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
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舍不得立即杀掉哟!
  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
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
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奶子、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奶子、屁股大
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况且容颜娇美,身
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於是异口同声的道:
「那太好了!有什么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奶子、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弟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
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
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
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
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
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合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
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百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荡荡,湖西畔有
个万梅山庄,这里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
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
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百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
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里面
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百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
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12公分
的高跟皮靴,赤裸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
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
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发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
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
吊在了上面的钢樑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
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
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闆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
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
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
的婊子,旧社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
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
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主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眥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
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合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
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
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
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里,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
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
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回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里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
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松开牝唇上的
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里。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淒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
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
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
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
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里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
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里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
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里,弯着一团的雪粉,一
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里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
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箱子里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
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
仔,鸡巴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
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里的美人道:「我命中註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里了,自古红颜多薄
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
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鸡巴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社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里一
懔,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
你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你要说实话噢!」
  里面的美女歎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松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
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里的阵势,吓也
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
  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
是实话,拿我当白癡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么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
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
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凶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
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
沖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
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
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么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夥的?哎呀
——!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里的
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
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
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么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
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
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
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
就行,对了,你们这里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
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
话,而且家里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
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么,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
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
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第三章一刀双赤
  1988年10月1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
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
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
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么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巨乳往皮衣里面塞,塞了
半天,巨乳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
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奶子屁股变大以来,
你是早晨睡醒操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操我们一次,下午再操我们一次,晚上睡
觉前再操,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肉跨下又都是罕
见的名器,我操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
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於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
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
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制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
是淫虫皮为主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
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淫虫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
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淫虫,用
「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制成的丹丸,一粒就顶淫虫幼虫皮制成的
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鸡巴后,可日夜寻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
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
高潮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操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
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操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
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么会做?这两个
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淫药,
现在已经是淫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淫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
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傢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回
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以后
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
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么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
就没有这么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主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
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
能不能活着回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奶子好看是好看,
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
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回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肉体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
不合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
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松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
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
皮带,紮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
「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合金钢刀,和人动手时,
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板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
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
的兄弟,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
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弟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
滚蛋!」
  我和林召重合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周边组织,就象公安的周边组织联防一
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
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弟的话,
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弟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里是私人
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
闪,说话的青帮兄弟向后倒,颈间,一抹艳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弟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
叫着向庄里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
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凶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
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弟子,长
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
「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骚货救我!」
  赤雪飘、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飘旋即笑道:「算你凶狠,但好汉难敌
四手,过头话还是少讲为妙!」娇叱一声,揉身而进,短刀电光火石间划过一人
小腹,肠血横流。
  万梅山庄占地只得二十亩左右,银发飘逸的莫雨婷,跟在一个高瘦老者的后
面,大踏步的抢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踩我的堂口?妈
的?怎么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宰我的兄弟?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经认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帮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
拔出转轮枪来,大吼道:「国安协力,你们这些青帮的反革命分子听着,乖乖的
跟我回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双赤正砍着人哩,忽然听到我这个黑道人物说官话,差点被雷倒,「噗嗤」
  一声,一齐娇笑了起来。
  殷少奎随手拉过一名青帮小弟,挡住我转轮枪的子弹,大怒着吼道:「就凭
你们三个,就想叫老夫跟你们走?做梦吧?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兄弟们,给
老子上,毙了这三个呆B!」
  新中国对武器管制极严,青帮人手虽多,但手上有枪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
精,嘴上叫得凶,人却死躲在人群里不露面,我见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转而向那
些手中有枪帮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枪响的同时,双赤也是一边用刀砍近身的人,一边手上的枪也响了,
子弹的目标全是身高体壮的彪悍帮匪,双赤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杀手,几乎
弹无虚发,中枪者象秋天的麦杆一样纷纷倒地,花园般的万梅山庄,顿时血流成
河。
  赤雪飘叫道:「狼哥!你既没当过兵,又没干过公安,你是在哪练的枪?宪
法不是明文规定,不准私人执枪的吗?更可怕的是,你个平民百姓,怎么杀人就
不手软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弹的转轮枪,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转轮枪来再射,
回声道:「小骚货!宪法还明文规定不准扒灰哩!还不是照样有人扒灰?有谁告
诉你,平民百姓就不会宰人了?哎呀!里面又有人出来了,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
人?早知道多带几发子弹了!」
  扒灰,在南天话中,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飘咯咯笑道:「可能有百把十人吧,这种近身肉搏,多带子弹也是没用,
你哪来的功夫填弹?他娘的,敢偷袭姑奶奶,找死!」说话时,一刀劈开一名偷
袭者的额头,顿时红的白的顺着刀上的血槽直喷,赤雪飘看也不看,伸出脚来,
蹬开死屍,随手拔出合金快刀。
  青帮的弟子在一阵射击下,顿时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弟向里就退,殷少奎
大叫道:「不要怕,他们没子弹了,都给我上,我们青帮和某某党誓不两立,要
是让他们跑了,国安部的大批精锐就会象蝗虫似的杀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
了!」
  我对双赤叫道:「雪飘小骚货!你叮牢了殷老鬼,别叫那个老滑头溜掉了,
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骚货掩护,帮我们杀散碍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头,也没什么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国安军
刀,你个小混混,凭什么要我当配角?你帮我们杀散碍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脚踢飞一名帮众,和双赤背靠背呈三角状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
你们,你们两个,都不会是莫雨婷的对手?」
  赤雪飘不通道:「噢——?你说说看,我们怎么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笑道:「你们听说过铁剑门吗?」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的教练,听说就是铁剑门的弟子,铁剑门
自清以来,都是为最高统制者服务的,她叫莫雨婷,难道是——?」
  赤雪飘介面道:「我偷看过教练的档案,教我们这代赤字号艺业的,是铁剑
门王寿海,按铁剑门云、雨、春、寿、盈、清的师门辈份,这个莫雨婷,我们两
个可能真不是她的对手,唉——!我说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铁剑门的前辈
人物,为什么就把子弹打光了,也不留两颗给这个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为能,我就不信,我年纪轻轻的,就拼不过这
个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们掩护,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们两个骚货是说,其实国安部中,教你们这些国安军
刀艺业的,其实是铁剑门的人,难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纪虽大,却耳聪目明,我们这样大吼大叫着说话,她哪能听不见?
  闻言大怒道:「不错!当年李师哥偷着师父,竟然加入了某某党,成为特攻
雷霆组长,自抗战到共军胜利,其间斩杀了多少国军精锐?你们来得正好,捉住
你们时,剥皮抽筋正好收点利息!」
  甘老鬼的两个得意弟子,现在都有了下落,一个是青帮的常奉,另一个竟然
在国安任搏击总教习。
  我豪气干云的用刀指着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劝你也加入国安组织,
为祖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没什么青春可谈了,说
得通俗易懂点吧!说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这个青帮反革命,到时好处大大的,
皇军决不会亏待你的!」
  莫雨婷这个气呀,大骂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看你走在这
两个丫头的前面,定是个头儿,所用武艺,是我铁剑门的龙翔十八斩,就是招招
没有个正样子,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主席多快好省的号召,把铁剑门的花招省了省,现在应
该叫龙翔九斩了,出手就多宰个把人而已,其实也没变多少,哪个师傅?老子要
是告诉你,老子是受甘云龙那个老鬼的亲传,你会相信吗?」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师祖,你个小王八蛋罪该万死,咦——!艺业不
错嘛?决不是盈字、清字辈的,不是春字辈,就是寿字辈,说——!你是李师哥
的徒弟还是徒孙?」
  我笑道:「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哩?那个李雨振,老子
根本就没见到过他半个鬼面,就算见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师父,就是平辈论交
而已。」
  赤雪飘柳眉倒竖,下手绝情,连捅几个壮汉,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
废什么吊话?」
  赤冰封杀开身边的帮匪,暴紮紮的向莫雨婷抢进,近身后短刀一闪,直捅心
窝。
  莫雨婷鬼叫道:「来得好!」大旋身抽出刀来,她们两个同根同源,近战所
施的兵器一般,双腕上也伸出隐在肘间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宽了两寸,
左手刀横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时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飞起一腿,蹬
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脸变色,右腕一翻,「叮——」的一声,格开莫雨婷的短刀,同时
小蛮腰急扭,躲开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记狠腿,却把一个大屁股,暴露在
莫雨婷的脚前。
  莫雨婷鬼叫道:「着——!」足尖「扑——!」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刚刚
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这种大屁股就是碍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声,抖了
抖屁股上的腻肉,倒翻着飘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斩落一名帮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软绵绵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就是你
不太习惯罢了,以后习惯就不会给人踢中大屁股了。」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这功劳我不抢了,让给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换丑鬼上来也不中用,你们三个,今天休想逃出我这万梅
山庄!你们都散开,看我活捉这三个小辈!我们在这里许多年,都没有人找上门
来,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必须捉住这三个小辈,严加拷问!」
  青帮帮众闻言,一齐向四周散开,围了一个大圈子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以
防我们不敌时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当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过来领死吧!」
  赤雪飘、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双刀戒备道:「小心老太婆使诈!」
  我低声嘿道:「我也在使诈呀!再拖一会儿,三角眼就带着我的百十名兄弟
来了,那时叫他们死得难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辈!嘀嘀咕咕说什么哩?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真
要是觉得不敌,乖乖的跪下来听候发落!」
  我奸笑道:「我呸——!不知羞耻的死老太婆,本来吧,我好男还不跟女斗
哩!更何况还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这个老太婆特不要脸,都七十好几的
人了,听说你还恬不知耻的养着个叫一个叫做甘兴忠的年轻姘头,今天我要为人
民除害,干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气道白发直抖,尖声叫道:「胡言乱语的小杂种,是哪个告诉你,甘
兴忠是我的——?」
  我拖延时间,等林召重来,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的话
叫姓甘的出来对质!」
  殷少奎叫道:「莫老!别和这个丑鬼废话,速战速决,迟恐有变!」
  赤雪飘的凤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这里出声道:「殷老鬼!姑奶奶就
盯着你哩!就算这院中的帮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么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区,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
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奸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
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
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
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
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
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
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
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
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合!」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
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
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
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寻魂去了,怎么才来?我的这些兄弟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
也无区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么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
想作反不成?」
  我回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
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寻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
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
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弟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
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是不相信人
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
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
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准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
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
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
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弟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弟,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
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么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
实力,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合
作了。
  我的兄弟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么?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
庄中的青帮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
「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么地方?」
  殷少奎歎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区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弟子,老
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弟,去市区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回南
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
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
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么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
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弟
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
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搜搜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
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弟
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尽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弟一点头,朱家兄弟大喝一声,招呼兄弟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
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
弟,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
解决掉,也落个乾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
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
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弟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
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
弟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弟,在飞狼穀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
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
探的各种本事,搜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淫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里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弟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
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
么?」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
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鸡巴的爱好,你
们快去快回,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
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
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
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弟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
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弟
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
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么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
什么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於香主,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
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
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
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夥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於
香主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
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
遭罪了,那么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
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
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么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
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
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里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
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
级美女,是我们的兄弟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
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
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
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主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
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
  我骗你干什么?」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么
——?」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
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
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
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
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
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么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
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
你去还不行吗?」
  我凶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
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
  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
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里面雪
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
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麵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
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
              第四章人肉大会
  竹联帮的青凤堂,一心想在大陆腹地大兴本帮,按黄菲儿的主意,就是要以
金钱美女广召人材,令大陆的好汉为竹联帮所用。
  所以每年的十月二日,就成了竹联帮凤堂「七省拳王」的决赛日,在中国,
以山东、河南、广东、湖广(国民政府并不承认湖南湖北两省,一直把两湖叫做
湖广省)、平江、河北、四川七省,最出武林高手,在这七省艺业能够称王的,
绝对是好汉了。
  随着枪械时代的到来,国家军队中选拔军官,再不以武功论高下,武功再好,
跑到军队中,大不了混个侦察排长什么的小军官,难有作为,所谓「学成文武艺,
货卖帝王家」的说法,已经成了空谈,许多世代习武的武术世家,大部分混得非
常的惨.
  但武术在黑帮火拼或是秘密刺杀中,还是作用不小,国家专门机构从忠诚角
度考虑,并不从江湖上选拔野生的武术高手,顶尖的高手被国家聘用后,直接执
行秘密任务的很少,比如铁剑门的李雨振一脉,大部份的门人弟子,都是教练的
身份,极少数的绝顶高手是研究员的身份,负责整理各门各派的奇招绝学,再按
要求专授给特殊部门的人学习。
  我舒服的半躺在沙发上,武湘倩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丁字裤,大叉着
的两条光溜大腿上,套着一双赤红色的高跟长靴,双膝弯曲,跪伏在地毯上,秀
发飞扬,头颈伸缩着为我口交。
  郑铃亦是精赤着上身,让我的头靠在她弹跳的奶峰上,温柔而有力的替我按
摩着头部的穴位。
  江媚穿着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齐B裙,赤着上身,手里拿着汇总过来的消息,
恭敬的道:「狼哥!今年的七省拳王联赛中,各省的拳王已经出来了,其中三个
女的,四个男的!」
  我眯着眼道:「三个女的长得怎么样?值得我们收藏吗?」
  江媚笑道:「一个叫做李风华的,是河北形意门的嫡传,是四级极品的美女,
其她的两个都不怎么样,长相都入不了狼哥的法眼,不单单是长相,我也看过她
们三个的本事,比起夺命双晴来差远了!」
  我笑道:「那是当然,这些年两个骚货确是长本事!」
  夏文晴、周雪晴本身生得就美,又是淫痒入魂,每日必要性交数次,自从在
我这里得了花门的精妙采补之术后,这几年在公安中尽找龙精虎猛的干警交配,
不但得到了许多宝贵的元阳,飞速提高了自己的内力,在公安队伍中,还大大有
利於人际关系,本省公安系统中决没有她们两个办不成的事,对我的事情,更是
帮助良多,当然我从她们的牝户中,更是榨取了三分之二的能量,艺业更是大进,
用甘老鬼的话说,我现在的艺业,已经和铁剑门第一代大弟子了因和尚相差无几
了。
  江媚媚眼儿一转,争宠道:「她们两个越来越厉害,狼哥就不怕她们反水?
是不是要提防她们一点儿?」
  我「啪」的一声,拍在她滚圆的肥股上,笑道:「黑白讲,比如你们三个,
会反我的水吗?」
  郑铃笑道:「我们怎么敢哟?自被狼哥的虫儿进入牝穴之后,这样年下来,
若是不性交,阴穴就奇痒难止,我们三个所幸被狼可收为专用肉兽,不再乱和其
他兄弟性交,但狼哥若不渡元精给我们,我们就会穴痒而死,和其他男人性交,
只会越交越痒,元阳汲多时,还会爆腹而死!」
  我大笑,下麵被武湘倩吹得快活,一股浊液夹着浊气,狂彪而出,喷在了武
湘倩的小嘴里,武湘倩不再伸缩头颈了,用小嘴紧紧的卷住我的鸡巴,由我快活。
  江媚献媚的笑道:「这事我倒没想到,智商低哟!狼哥!今晚的七省拳王总
决赛在卡萨布兰卡国际会所演艺大厅进行,同往年一样,除了大国企业的领导之
外,也来了不少港商、台商和有钱的外国人,在此之前,我们的六十二名佳丽、
二十名极品已经成功售出了初夜权,共得人民币二百四十万七千元,还有七名极
品、三名绝色美女,今天晚上我们要把她们也拿出来拍卖吗?」
  黄菲儿办这种大赛,也不完全是格斗,从预赛到决赛的所有赛事中,都有经
过调教、性爱经验丰富的处女,供看大赛的来宾点台,所有的来宾都不是一般的
人物,不是国内外的钜贾大贾,就是国家位高权重的人物,普通的平头百姓,想
都不要想,也没有任何的媒体敢报导这种事。
  我名义上,还和黄菲儿是盟友的关系,这事上也能开点后门,除了正常推销
处女之外,还能弄几个已经开了苞的绝色浪货在大会上兜售。
  黄菲儿也乐得锦上添花,但我每次所出的妞儿,姿色都在凤堂之下,然性技
都在凤堂之上,这次也不例外,并不是我不想盖过凤堂,实在是妞儿的来源上,
我不如凤堂,黄菲儿走的高端路线,所选的美女,尽皆是高素质的货色,很多都
是电影、模特学校毕业出来,不象我,在美女的来源上,弄的全是河南、苏北、
安徽、四川等贫困省区的外马,脸盘子好看不看姑且不论,气质上就比黄菲儿手
中的马子差了一节,但也有好处,就是这些外马肯吃苦、不怕髒,都有先富起来
的伟大理想,调教起来非常的容易。
  我恨道:「卖——!怎么不卖?这些王八蛋,就看中女人的脸蛋了,要知道,
我们调教妞儿的吹箫技术,黄三八她们拍马也追不上,迟早有一天,我会吞了青
凤国际,把那些电影、模特学校的美女全网罗到旗下,连黄三八也要弄成我的跨
下牝兽!」
  郑铃笑道:「是——!狼哥最棒了,听朱家兄弟说,你们昨天辛苦了一天,
是干什么去了?」
  武湘倩抬起挂满白色液体的俏脸道:「是呀是呀!南天这边,夏文晴、周雪
晴也带着省厅五虎暴走了一天,抓了许多人,连我们五爷明哥都被这两个妖精抓
走了,五爷平日也没少操双晴,这次被周雪晴一枪托揍得一脸的血,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我们的事发了哩!」
  我诡笑道:「有些事不能说的,我们有什么事发?现在我们可是国安协力会,
国家正牌部门的边缘组织,至於李明那个呆B,他根本就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
我们这里卧底很多年了,这次我借公安的手把他抓走,也省了我开香堂,灭了兄
弟间的情义!」
  江媚笑道:「要是李明根本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我们这儿卧底,狼哥开香堂,
给他三刀六个洞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狼哥——!昨天你带回来的三十五个美
女中,都是绝色的美人儿,你是在哪儿弄的?其中那个叫相梅的,真是漂亮,真
是我见尤怜哩!」
  郑铃笑道:「那个相梅,根本就是祸水级的妖精,我们都没她好看,那个不
爱女色的林召重,巴巴的来要了好几次,狼哥就不给他一点面子吗?他到底是国
安部的人耶!我们可能还有些事要求他哩!」
  我咧嘴道:「我呸——!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谁求谁,根本就是狼狈为奸,起
先就说好的,他升官提干,财货美女归我,再说了,想从我这儿把这种倾国祸水
级的妖精弄走,门都没有,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他不和赤雪飘、赤冰封两个
极品美女打炮,看来是他的眼光太高了,整天盯着这种百年难遇的祸水级美女身
上,象相梅这种气质长相,中国十几亿人中,绝不会超过五个,三角眼想把相梅
收为房中私物,也不看他自己长得什么吊样?」
  此言一出,三个美女都笑,我也是奇丑无比的恶汉,却专操美女,更是一门
心思的想把相梅这样的祸水收入私房。
  江媚微笑着摇头道:「不对呀!以我的直觉,林召重想弄走那个相梅,定是
另有所图,或者是想以相梅的身体巴结某个人,但看情形也不象呀?到底为了什
么?」
  女人直觉往往很准,但又绝找不出依据,特别是江媚这种极聪明的女人,对
於江媚,我用她大脑的时候,绝对比用她牝穴的时候多。
  我抖抖鸡巴,按住郑铃的头,大奶郑的牝穴,就是我常用的了,郑铃被我性
交了多年,早就是我交熟了的肉兽,自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温驯的伏下身来,把
头埋在我的档内,嫩滑的脸颊,轻轻的磨在我长满黑毛的大腿内侧,张开小嘴,
把我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包在了小嘴里.
  武湘倩挤着郑铃,伸舌舔在我的蛋蛋上,我舒服的又是一哼道:「不管三角
眼是什么目的,反正那个小妖精我就是不放,这几天你们要好好的调训她,用禦
兽兰香好好给她陶冶陶冶!那个小妖精,外柔内刚,不好好调教,决不会乖乖的
听话!」
  郑铃吐了嘴里的东西抬头道:「我怎么感觉她自有一股懔然不可侵犯的威仪?
而且软硬不吃,不象苏凤她们,用鞭子一吓就脸色发白,她的出身,不会有古怪
吧?」
  武湘倩口交最是专心,在郑铃和我讲话时,小嘴滑过蛋蛋,把鸡巴複又含在
自己的小嘴里舔吸。
  我嘿嘿冷笑道:「这个小妖精,要是落在其他人手中,或许拿她真没办法,
但是却偏偏成为了我的战利品,今天开始,就用姿情得春散,配合妲姬润户春给
她泡澡,这样有利於她重感冒的好转,还有,在她的感冒药里,每天递增玄女畅
声娇喂她,但是得给我把她的手锁起来,决不能给她自渎!」
  郑铃媚声道:「老天!这样的话,不出十天,她就会成为一个十足的淫娃!」
  我笑道:「还有,我会在她的牝穴里,放两条大号的淫虫,日夜吃她的淫水,
不管是谁,都不准碰她!」
  三个美女同时道:「天呀!这样她的淫性很快就会入髓的,狼哥再不给她满
足,她欲火中烧,可能会神智不清,彻底沦为性交母兽的,就象那个被训成人形
母马的翟箫一样!」
  翟箫就是被薛大庆从军队文团选出来,求我调教成没人羞耻感的一名身材高
佻的健美女兵,长相上也勉强能达到妖孽的样子,我的兴趣就是调教这种让普通
男人看着就鸡动不已的美女,辛苦调教了半年多,用了我许多名贵的东西,却被
薛大庆那个傻霸王死皮赖脸的要走,不过我也不吃亏,弄了一个警备区文工团副
团长的虚职,可以到部队文工团,专挑那些为领导准备的特供美女玩弄,但是我
却不会傻的废心调教那些不是我旗下的美女。
  我笑道:「她和翟箫不一样,适当的时候,我会给她满足的,嘿嘿!」
  我不是傻子,这个相梅容颜倾国,举止风度不同於凡女,口风极紧,就不是
不肯说出自己的出身,但又千娇百媚,也不能用苦刑迫她,弄坏了皮相反而得不
偿失,得用点小手段,怎么也要让她说出自己的出处?花门的绝技,就是让公主
变成婊子,先叫她情乱情迷之时,再用叶东山老特务的特效催眠药物,让她乖乖
说出自己的来历来,到时再看情况处理。
  江媚眨着凤眼道:「狼哥!你们昨天是不是得了很多古玩黄金呀?」
  这事我也不想瞒她们三个,点头道:「是呀!怎么了?」
  江媚思索着道:「我在想,我要是有许多好东西,绝不会一起放在一处,被
你们端了老窝的那夥人,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还藏着好东西,这样的话,你把他
们交到三角眼手上,由着公安去审,要是双晴她们审出什么,三角眼又在边上盯
着,公门之中,就不好回旋了,一旦搜刮出什么好东西,很可能就要上交国家的!」
  我点头道:「嗯——!这点还真亏你提醒了,等双晴她们问出她们想要的东
西,我再叫双晴问问我要的东西!不过今晚你们准备一下,带上苏凤、杨娇、张
燕、汪琪四个最漂亮的骚货,我们一起去卡萨布兰卡,参加凤堂的七省拳王大赛,
听夏文晴讲,今年可能会有人来捣乱,真是太有意思了!」
  郑铃嘻道:「那种地方,都不准我们女人穿衣服,再说了,要是有权贵当场
要我们三个性交,狼哥怎么办?」
  此言一出,武湘倩、江媚都用眼睛看我,在她们的意识中,她们三个都是半
个老闆娘,地位不同于苏凤、孟小红那些女人。
  这三个美女跟我最早,许多私密的事情都得指望她们替我办,除了满足我的
淫欲外,不能拿她们三个太不当人,否则的话,物极必反,毛大粽子说过,哪里
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嘛!
  我捏了捏郑铃的妖俏的下巴,点头笑道:「郑大奶子说得也对,那么你们三
个留下来替我看家,曹甩子、俞麻子他们就算没事,也不会去这种眼看手不动的
金鱼场,我就带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她们四个装门面,有这四个骚货,也足
以撑场子,另外,叫王鹰把那些马子和黄骚货的交割好了,不要又叫黄骚货占了
我们的大便宜,小皮蛋汪阳那边,也要准备好,说不定真有漏子可捡!」
  江媚也不喜欢被人狗马似的乱交,籲了一口气道:「这些事自不必狼哥烦心,
我就知道狼哥最疼我们三个了,那个陈倾已经二十岁了,狼哥就不想趁机出手,
卖个好价钱?」
  我笑道:「就她一个是妖孽级的处女了,王燕王雀两个,早被我们兄弟操烂
了,难得苏凤是个妖孽级的,又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破了身子,留着这个陈倾,或
许有大用,真过了二十三四岁,少不得就让我自己把她破了!」
  郑铃笑道:「狼哥把这个陈倾弄成个十足的荡娃,只给她替你口交,却不和
她性交,真把她搞得够惨的了,王燕、王雀、吴丽她们也不去吗?」
  我笑道:「王燕王雀两个,都在外地读书回不来,而且她们两个都算见过世
面的,多给她们读点书,培养一下气质,以后也能用的着,这种场合,她们两个
少露面为妙!至於吴丽,肯定会给秦老鬼带去,嘿嘿!」
  江媚忽然一笑道:「现在狼哥手中,不是多了相梅?一级祸水级的处女啊!」
  我翻翻野狼眼哼道:「这个相梅是我的,哪个敢破了她的身,小心老子和他
翻脸!」
  三女一齐微笑道:「知道了!」
  晚上七点,玄武湖畔的卡萨布兰卡国际娱乐会所,一个大型豪华的舞台上,
铺放着厚厚的地毯,舞台四周的空地上,也铺了圈厚地毯,围着舞台有三层豪华
奢遮的楼台,连着地面的一层,共是四层看台,每层看台,都能把舞台上的情况
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地面上的那层看台是大众厅,上面的三层,才是包厅,里面
到底坐着是谁,除了主办方的黄菲儿之外,我也不知道,反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做为擂台的舞台后面高有四米的墙壁,是上下两层钢化的琉璃,里面一溜儿
的站着数十位美女,都是四级级品级的美女,还有一小半空着的玻璃缸,等着后
面的美女上去给人看肉。
  站在玻璃缸里面的级品美女,衣着千奇百怪,各有不同,有的光着上身,只
穿一条刚过肉档的短裙,有的身上就勒着一条带子,兜住胸跨,有的乾脆什么也
不穿,一丝不挂的在琉璃后面骚首弄姿,等待货主上门,这些美女全是等待拍卖
初夜权的女郎,而极品以上的美处女,都是为那些在包间的正真贵宾准备的,不
可能站在这些琉璃缸中。
  黄菲儿到底是从腐朽的资本主义地区跑来的,头脑里赚钱的意识是根深蒂固,
从二楼开始的贵宾包厅,角度最不好、最小的一间费用就是五万元,我进场拍妞
儿,捧她的场,还要给她三万元的进场费,每拍一个妞儿,还要给她百分之二十
的风险费,我虽然不忿,但是她白道有秦德国这个省委书记,黑道有势力强大的
竹联帮撑腰,我不忿也是乾瞪眼,就是现在这种样子,要是想搞和她一样的花样
赚大钱,我的势力还是不行!就算勉强搞了,也会成为出头鸟,被政府镇压掉。
  黄菲儿唯利是图,也不是对我特别的照顾,实际上,只要肯交钱、能拿得出
妞儿的道上组织,她都让人家进场拍卖,那些被允准进场的组织,也无一例外的
要向她交钱,这连竹联帮其他堂口也不例外,但是那些组织的交的场位元费,就
比我高得多了。
  宋学东、林召重一心想着升官提干,和赤雪飘、赤冰封四个人,夥同双晴五
虎,不分昼夜的提问从铜陵天井湖抓来的青帮好汉,各种酷刑用尽,甚至动了叶
东山老特务专利产品——深度催眠剂。
  这些青帮的好汉,除非有象甘老鬼那样武道精深的绝顶高手,否则,祖宗十
八代的糗事都会招得清清楚楚,青帮在南天市根深蒂固,在党政军各个部门中,
怎么也会有几个人,宋老二、三角眼他们几个这样大弄,想来这次平江、安如、
西江等省市,有大傢伙要倒楣了。
  曹甩子、俞麻子两个鸟人,讲究人体实战艺术,抓住美女就操,这种场合根
本不想来,这时正在飞狼穀,按着成群的美女性交哩,哪有空跟我来应酬?
  王鹰向凤堂花场的大总管玫瑰杨娱交割了十名美女,顺便也塞了一叠钞票,
换回了十张编号,会场规定,所有的公司带来准备拍卖的美女,必须统一由凤堂
的人安排,至於凤堂自己的绝色美处女,就要等到拍卖了,起拍价是两万元。
  杨娱出身竹联帮,本性就是个小太妹,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受了我的贿赂后,
立即就替我安排了,不一会儿,一楼大厅显眼位置的墙壁上的玻璃门后面,就站
出了我带来的美女,同时大厅的大屏上,出现了这十个美女的价码,都是两万一
个的被夜权,也就是黄菲儿自己手上美处女的起拍价.
  我这些年和杨娱混得也不错,背后给好处是必须的事,这次除了要她优先安
排我带来的美处女外,还要杨娱替我的飞狼公司,特别的留了点时间,安排了一
个节目,设法把已经破了处的妖孽级美女苏凤和三个绝色品极的美女张燕、杨娇、
汪琪再高价卖一次,以多增加点收入。
  一楼的会场,淫乱不堪,自门口到舞台,全是赤着上身、围着超短一步皮裙、
踩着高跟皮靴的美女,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浓装艳抹,站成人肉花街,供来
宾点尝,更有手中端着各色饮料、点心的妖娆美女,穿行于宾客之间,向来宾兜
售各种吃食和肉体.
  这些美女手上的东西价格高的吓人,一瓶普通的半斤装啤酒,在她们手中就
是一百块一瓶,但能来的都是有钱人,哪在乎这一点点消费?
  要了酒水的宾客,不时的把手伸进那些女招待的身体上乱摸,遇到特别中意
的,立即通知会场司仪带进客房,但更多的是就地解决,口交后按住就操。
  厅角提供休息的沙发群里,跪满了漂亮妖娆的女招待,头颈在男人的裤档里
伸缩,不少男人的脚前,跪着两个甚至三个女人,更有许多女招待,被宾客按住
后颈,就在大厅里性交。
  场的宾客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他们统一的都戴着左罗面罩,穿着大会统一
提供的宽大西装外套,不是非常熟的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充做人肉花街和女招待就地卖B的两类女人,几乎全是我从各地的洗头房里
挑出来,再高价卖给黄菲儿的,美其名曰叫做「转会」,其中当然也不乏绝色的,
虽然我很不想让这些美女转会,但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秦家父子和黄菲
儿若是不念着我有这点好,这几年我根本就是生存不下来,这世上赚钱快的生意,
无外乎「毒赌黄」三色,利润再大的,就是倒卖军火了。
  女招待中虽有不少是极品绝色的美人儿,但是她们的肉档间少了层膜,又被
男人常交合后,身价变得越来越贱了,但是再贱,也不是工薪阶层能够玩的起的,
在大厅替宾客口交的最下贱的美女,也要一千块一次,带入房间大弄的话,再低
的也要三千块,对於这些美女来说,在黄菲儿手下营生,比她们在我的低档洗头
房中,给狼友一百块钱的操一次划算多了,所以这些骚货也很愿意到黄菲儿的高
档场子来,白猫黑猫,能赚到钱的就是好猫嘛!
  所以这几年我总是在前面耕耘,秦家父子和黄菲儿总是在后面收穫,不但如
此,黄菲儿还贩毒包赌,势力越来越大,据双晴那儿得到的可靠消息,杀入大陆
发展的竹联帮「龙虎狮凤」四大堂、香港新义安诸堂口等黑道帮派中,就属黄菲
儿的青凤堂发展的最快,人数最多,生意做的也是最大,规模直逼台湾竹联帮本
部。
  二楼的一间不起眼的包间内,省委书记秦德国,搂着他的干女儿吴丽,舒服
的叉开两条老腿,享受着省电视台着名美女主执人叶薇的口交,叶薇年近三十,
又经我调训过,这口交的活儿是越来越棒了,她也知道自己年老色衰,要想继续
抱住省委书记大人的大腿,就唯有刻苦练习口交技术了。
  黄菲儿穿着一身白底绣青龙的旗袍,露着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站在窗边往
外看,秦德国把手伸进黄菲儿的旗袍里面,拍了拍黄菲儿光滑粉腻的大腿道:
「你看什么?」
  黄菲儿这些年来,其实是秦德国父子两个人的宠物,秦德国现在越来越不中
用了,几乎不想正常的性交,他身居高位,又不想用春药燃烧生命,美女要想接
近他,就只能用嘴侍候了,就算用嘴侍候,秦老不死的也是常常软塌塌的。
  秦俊当然是见一个爱一个,这些年来玩女人无数,身体早就废掉了,弄起美
女来也是有气无力,没几下就射了个乾乾净净.
  但尽管如此,秦家父子两个的既然爱玩弄美女,那么自然就会有美女主动往
他们父子两个身上贴,以期通过白滑滑的美妙肉体,从秦家父子的身上换来自己
想要的东西。
  黄菲儿动了动大腿,主动的微微叉开肉档,由那只老手侵入自己的私处,把
玩着牝户,披了披小嘴道:「采花狼来了,奇怪的是,他这个吼种,今晚竟然只
带了十个美处女来,姿色马马虎虎,倒是他身边带着四个烂女人极是漂亮,其中
一个的相貌身材,已经能登大雅之堂,要是老处他就能大赚一笔了!」
  秦俊也是左拥右抱,懒洋洋的道:「他也只配替我们打个先锋,把那些乡下
来的土妞儿包装包装,送到我们手上招待一些普通的朋友,大厅里的那些最低等
的贱货,大部份都是从他手上搞来的吧?」
  黄菲儿把两条大腿叉得更开,媚声道:「他手上的,也不全是乡下来的土妞,
比如省厅夺命双晴!」
  秦德国拍拍正在口交的叶薇笑道:「那两个骚货是肖剑国的禁脔,同她一样,
并不是采花狼能搞到手的,说起双晴我就气,听韦岸那小子说,他家老婆何盈丹,
前天晚上被双晴带人抓走了,韦岸自己现在要不是市经贸委主任,也会被双晴带
走,但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连我也不知道,肖剑国到底在玩什么鬼?」
  黄菲儿道:「韦岸以前是您老的小车司机,怎么说也是您老的人,前天公安
厅大抓,去捉韦岸的老婆时,难道就不看您老的一点点面子?」
  秦德国泰然自若的喷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满不在乎的哼道:「肖剑国这两年
总是和我暗斗,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
  能做到秦德国这个位子的,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人情,并不是想挖就能挖得
动的,除非抓他个反革命现行,若是说他吃酒玩女人搞点钱被抓,那是不可能的
事情。
  秦俊舔吸着一个绝色美女的乳头笑道:「菲儿!我家是八一式,参加过渡江
战役的,共和国的功勳,肖家和我家的资格一般,肖剑国那个老不死,动小韦就
是给我家好看,待寻到机会时,我们也拿肖老头的人开刀,弄两个他的心腹死党
宰宰,也叫他心疼心疼!」
  秦德国哼道:「要想叫姓肖的心疼,莫若痛整双晴,那两个骚货只要弄倒一
个,就够姓肖的疼的了!」
  偎在秦老鬼怀是里的吴丽披披小嘴道:「不能直接扳倒他吗?转来倒去的,
全拿小兵蛋蛋出气?」
  秦老鬼搂紧吴丽,在她妖孽级粉滑的俏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小乖
乖!这事你是不懂的,肖家和我家一般,只要不犯下滔天的反革命大罪,是不能
拿他家怎么样的,真下不了台时,充其量叫他交一个有身份、但又没有大背景的
手下人出来顶缸了事,这几年他手下就属双晴最红,要么是省厅五虎,随便废掉
一个,也叫姓肖的恨得牙痒痒的,嘿嘿!」
  吴丽听得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下面大厅,二十八名丰美女郎,赤着上身,颈上勒着力士项圈,皮裙长靴,
手拿两支鼓锤,姿态优美的走到擂台前的大鼓边,举起粉白的双臂一齐擂鼓。
  听到鼓声,宾客们就知道此届的七省拳王大赛正式开始了,黄菲儿旗下的盛
唐帝都宾馆总经理、妖骚的张小露,身着直开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婷婷缈缈的从
左边走上台来,右边上来的,却是竹联帮的凤堂好手燕邦权,一男一女两个贱人
先是宣佈了比赛规则,然后又许以各种好处。
  我得到夏文晴的内线消息,一心来看热闹的,这种场面话我根本不想听,参
赛胜出的好手,也会被竹联帮所用,我能拣到的,只能是一两个被人斗败了的破
落货色。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得准备节目,以便於宰凯子,我也不要手下兄
弟跟着,去人肉花街上随手抓住一名美女的胳膊,拖着就走,找了一个不显眼的
位置坐下后,我低吼道:「口交!」
  那名站花街的绝色美女却是认得我,抿嘴一笑道:「狼哥!认不得我啦?我
是梅怙呀!谢谢你把我转会到菲姐这儿,这里赚钱容易多了,但是我转会到菲姐
这里后,可就不是狼哥的人了,狼哥要是想叫我口交,得付一千块钱的,否则菲
姐那里,我不好交待哦!」
  我掏出鸡巴哼道:「把你转会给黄三八,你个骚货倒长身价了?算了,一千
块就一千块!再落到我手里时,天天叫你给老子舔屁眼!」
  梅怙说了声「谢谢狼哥!」就地跪在了我的脚边,张开小嘴,熟悉的叼住了
我的鸡巴。
  七省拳王的决赛其实是八个人比赛,七个人是七省打出来的冠军,第八个是
上届的七省拳王,大赛规则很简单,被打下擂台或是被打趴下的算输,第一场是
平江省的八步赶蝉陈劲草对山东八极祖拳的陈威,陈劲草是个女的,身材修长健
美,一身白色的劲装,长相也就是五级佳丽级的,果然难入我法眼,不值得收藏。
  陈威却是条大汉,八极祖拳又向以刚猛实用着称,这里的比赛也决不戴拳套,
只要不用暗器,各凭本事,胜出为大,至於被人打死打伤,就要自求多福了,大
赛的主办方不会管这种事。
  王鹰安顿好了三十名待拍的美女,拿着一瓶啤酒,凑到我面前道:「狼哥!
我估摸着那妞儿会输!」
  我笑道:「不见得,那个骚货名为八步赶蝉,轻身功夫一定不错,还有,要
是我料得不错,这个陈劲草,可能是陈式太极的嫡系传人,正是刚猛八极拳的剋
星,不信你看!」
  台上双陈已经交手了,陈劲草用的果然是太极拳,粘、带、牵、引各种招式
层出不穷,全是四两拨千斤的路子,十几分钟后,陈威被她缠得难受,手脚施展
不开,虎吼一声,走险了。
  陈劲草等得就是这一刻,嘴角一笑,从陈威的胁下滑过,左足轻勾,右手一
带,陈威顿时就飞了出去,场中喝彩不断,陈劲草团团的向四周一抱拳,然后被
美女司仪引着下擂台去了。
  替我吹箫的梅怙不满的道:「狼哥!你是故意忍着不射的吧?把我的嘴巴吹
酸了!好狼哥!我求你了,射了吧?」
  我抽出鸡巴道:「滚——!」
  梅怙不平的道:「但是狼哥你还没签单哩?」
  我骂道:「到了黄菲儿这里,全成了不中用的烂货,吹个箫都吹不好,弄个
半天,一点成果也没有,没射付个吊钱撒!快滚——!」
  女招待梅怙媚笑道:「狼哥耶!这场子里的小姐,全是您老调教出来的,您
老的本事,我们还不知道?您老要是存心为难我们,就算我们含三天三夜,也含
不出来一滴精来,现在我是菲姐的人,要是我把看场子的王哥叫来,您老的脸上
也不好看是吧?」
  我骂道:「铁臂阿童木王森?老子迟早叫他变成没臂童阿木,算了,不跟你
个婊子计较了,有失身份,拿单子来!」
  梅怙贴过身来,亲了我一下,随手递上单子,我看也没看的把字签了。
  燕邦权看着陈威恶狗吃屎的摔在台下,拿起话筒叫道:「第一场,平江陈劲
草胜!」
  杨娱向张小露使了一个眼色,张小露接声道:「下面放松一下,让我们风骚
的舞娘,为我们跳个艳舞!掌声有请风骚入骨的汪琪小姐、张燕小姐!」
  汪琪、张燕应声而上,手臂上套着大红色的丝套,脚上踏着过膝的长筒靴,
除此之外,再无衣物,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的身材特别的火爆,长发披
肩,雌兽般叫嚣着跳上台来,大腿齐齐的向上踢起,露出修剪整齐的牝穴。
  张小露骚劲十足的鼓动道:「每场比赛的间隙时间,都有五分钟的艳舞,舞
姬都是可以叫到客户陪睡、陪酒的,真要是觉得好的,还可以长期定包下来,但
是狼多肉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採用竞价的方法,从一万块开始叫价,现在开
始拍张燕小姐的包夜权,一万块,有没有贵宾有兴趣?」
  大厅里立即有人叫道:「我一万块!」
  张燕喜上眉梢,骚骚的向那个狼友一笑,叉开大奶,分开牝唇给他察看。
  「我出一万二千块!」
  「我出一万五!骚货!过来吧!」
  张小露激动的叫道:「一万五!有没有高过一万五的?」
  三楼五号包厅的窗子打开,漂亮的女司仪探出头来,娇声道:「我们老闆每
个出五万块!两个全要!」
  三楼旁边的六号包厅,同样是女司仪开着窗代喊道:「八万一个,也是两个
全要!」
  张燕、汪琪听到这个肉价,激动的更加卖力的抖动起姻体,不停的做出一个
又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性交动作。
  五号包厅漂亮司仪又伸出头来喊道:「十万块一个!两个全要!」
  六号包厅内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客人大骂道:「他妈的!张大彪,给老子到
隔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南天和老子抢女人!」
  一旁一个精瘦精瘦的锉子,伸手挡住将要出去的彪悍身影,劝道:「少帅!
此事万万不可!能坐在包间里的,非富即贵,大小姐刚失踪,老总心情不好,你
要是这会儿闹出事来,老总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被称作少帅的年轻人想了想也对,若是一般的平头百姓敢犯他的狗威,当场
打死也没什么大紧,但是能坐在包间内的都不是凡人,若是弄出事来,可不能善
了,当下恨声道:「替我再加,每个十二万!」
  精瘦的锉子笑道:「只不是两个婊子!也不是处女,不要再加了,这才第一
场,后面还有哩,这两个我们且让了,也显得少帅大度!」
  少帅气道:「好——!暂且依你,后面要是没有更好的,当心老子扒了你的
皮!」
  精瘦的锉子笑道:「是是是——!若是没有更好的,我就叫凤堂的堂主黄菲
儿来,脱光了给少帅解闷,要是黄婊子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立即抄了她的凤堂!」
              第五章跪地求插
  不但是汪琪、张燕两个感到惊喜,卖力的拼命扭动姻体,连我也没有料到她
们两个被男人操熟的烂货能拍到这个价格,若是叫她们两个在我最好的场子——
邓府巷站街的话,须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这个钱.
  张小露激动的大声道:「这两个舞姬,每个十万块一次——,每个十万块两
次——,每个十万块三次!成交!老天呀!这种价格连我也想卖了,各位老闆,
哪个能出五万块,我陪他三夜,好了!说笑了,请司仪把她们带给我们最尊贵的
客人!」
  黄菲儿妒火中烧的骂道:「他妈的,某某党真是腐败透了,采花狼带来的这
两个骚货,既不是老处也不是倾国倾城的货色,也就是两个三级绝色蚀骨的蹄子,
这种货色,场子里花街上多的是,这种摆明宰凯子的事尽然还有人上钩,还有没
有天理了?来人!」
  露着大半个胸脯的凤堂姐妹葛露应声道:「黄总!什么事?」
  黄菲儿道:「去二楼五号包间查查,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花了二十万,包了
采花狼带来的贱货!」
  葛露点头道:「是——!」
  秦德国拍拍叶薇光滑滑的脸颊,令她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笑道:「不用查了,
是我老同学、临海市市委书记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怀,初次到我们南天市来,也
没见过这种场面,倒是叫小菲儿看笑话了!要不要叫他过来见见面?」
  临海市是中国直辖市,若论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还高了一截。
  秦俊不耐烦的道:「反正是花某某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二
十万算个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着门当户对的源康怀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小军
官段武刚,老头子,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立即叫人做了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认
不出他的屍体,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竟敢
勾引我妹妹,他的胆子真是叫给狗吃了!」
  秦德国可不这么想,听了儿子的话,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个段小子
的眼光,你是不会懂的,算了,嫁给你们这些衙内,哪个女人有好日子过的?就
说你,从能操B开始,你玩过多少女人?还有,只要有新中国的一天,你就不会
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门当户对也是叫女儿守活寡,倒不如让她嫁给那个小军
官,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万步说,源汉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
犯不着用自家的黄花闺女去巴结他家,看源康怀这小子的蠢样,也是个玩女人的
高手,不嫁给源家也是小焰的福气!」
  秦俊铁青着脸道:「早知道秦焰嫁给这个姓段的,倒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哩!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以采花狼的话说,妹妹可是二级倾城妖孽级的美女,和菲
儿、小丽一般,一万个女人当中,还找不出一个两哩!这样便宜了那个贱民,我
实在是不甘心哪!」
  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时受了惊吓,所以秦焰美则美已,可惜是个病美人,尤如
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调教数月,铁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
他们父子两个太熟了,轻易也下不了手偷偷的捉了秦焰去调教,若是我能成为秦
家名义上的乘龙,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黄菲儿的压榨了。
  秦俊、秦焰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秦俊的生母,是二野大将的爱女,而秦焰
的生母,却是中央歌舞团的绝色舞姬,秦俊眼馋他这个妹妹已经很久了,就是秦
老鬼看得紧,一直没机会下手罢了。
  秦德国大骂道:「小炮子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这天下美
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绝不能动的,做这种兄妹乱伦的事,会遭雷
劈的,你明白吗?」
  秦俊嘀咕道:「这么说,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也可以玩了?」
  秦德国惊道:「小畜生!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确是当代中国最妖娆的女子,
同民国时的宋家姐妹一般,都是倾国倾城,万万中无一,但却万万碰不得,哎呀
——!难道——?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动赛子龙的掌上明珠,我们秦
家全家都得死绝!他家手上可有精兵四十八万哪!全是野战序列,惹怒他家,你
外公出面也没用,天呀——!」说着话手就抖了起来。
  秦俊咧嘴笑道:「老头子!你手别抖呀!我天胆也不敢动赛子龙家的掌上明
珠,也就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吓的?」
  黄菲儿以为秦家的官大,凑过来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个良家妇女了,
只要跟我说说,我保管把她弄来!」
  秦德国一个嘴巴就抽在黄菲儿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婊子!你知道我
们说的是什么人吗?得罪他家,别说是小小的竹联帮,就算台湾岛,也能被他家
灭了,风闻他家的宝贝女儿不见了,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绝不能再提这件事,否
则的话,他找不到女儿就会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点点传言给他听到,他就敢动
用坦克找上门来!」
  秦德国身为平江省委书记,地位相当於台湾省的最高长官,然能只手遮天,
权势尤有过之而无不及,黄菲儿虽有浑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国,捂着被抽
出血的俏颊,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释一下。
  在秦家父子眼中,黄菲儿也就是条小母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没有
什么地位可言,秦俊无所谓的笑笑道:「看什么,一个耳光而已,多少电影明星
想找我家老爷子抽都没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骚货——!来——!
替我吹个箫!」
  黄菲儿知道秦俊说的是实情,恨恨的一咬牙,无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
张开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箫来。
  再说张燕、汪琪被司仪带到二楼五号包间,司仪按门上的六铃,里面有人道:
「是那两个骚货吧?」
  司仪礼貌的道:「是的!老闆拍到的两件东西就在外面!」
  里面的人回道:「让她们进来!」
  司仪好意的向张燕、汪琪低声道:「小心侍候!大有好处哩!」
  张燕、汪琪点头,是凡在欢场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钱的、越是有权的,
往往性倾向就越变态,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个两三年的话,可能这一辈子
都不用出来苦了,两人点了一下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长相平平,戴着副眼
镜,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旁边左右各坐了一名男人,看样子就是替领导帮闲
的公职人员,漂亮的女司仪站在对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怀,看着只戴着赤红色及肘长手套、穿着九寸赤
红色过膝长靴的张燕、汪琪笑道:「哟呵!长得比我还高哩!」
  张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长靴,海
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圆,细腰一握,大腿修长,浑身上下,油滑粉
腻,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燕媚笑道:「哎哟——!领导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生得再高,在您面前,
还不得矮半截?只要您发话,我们两个就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您服务哪!」说着
话,两个骚货一左一右的偎到了源康怀的身边。
  源康怀一手捏玩着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张燕温暖湿润的牝
毛笑道:「噢——真会说话,你们两个对吹箫很自信?」
  吹箫对於张燕、汪琪来讲,算是正常交合,我调教的美女,首先就要会吹箫,
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张燕忙点头道:「包您老爽!」说罢伏下身来,以赤裸晶莹的粉背对着源康
怀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怀的鸡巴,温柔的含在了小嘴里,香舌无比熟练的在
马眼上一顶、一挑,慢慢的吹起箫来。
  源康怀从末享受过这种高超的箫技,双腿立即就蹬直了,汪琪唯恐被张燕得
了专宠,也伏下身来,伸出香舌,找到他的蛋蛋,张开小嘴,把整个春袋包里小
嘴里.
  「嗷——!」源康怀爽得狼嚎一声,看着、摸着身边两名绝色妖娆美女的粉
背、大腿、细腰,头脑微微发起晕来,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尤如在梦中,
恨不得把两个绝色美女生吞下肚,永远的霸佔为私人收藏,心中一种更龌龊的想
法升了起来,抬起抚在张燕光滑大腿的粗肥的手掌,「啪——」的一声,狠狠的
拍在了张燕丰满的大腿内侧,淫笑道:「我要你们两个贱货舔我的脚!」
  张燕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一个显眼的血红色掌印,仰头悲叫一声:
「呜——!」,心中骂道:「王八蛋!」
  若是别人调训出来的美女,替男人舔脚当然有难度,但是张燕、汪琪却是我
花门调教出来的最低等的贱兽,立即姿式优美的顺着源康怀的身体,滑到他的脚
下,毫不犹豫的用小嘴拉开他的鞋带,再用小嘴帮他脱去臭哄哄的皮鞋,扯下袜
子,一人捧起一只臭脚来,端正的放在深深的乳沟中间,左右两座高耸入云的乳
峰,轻柔滑腻的夹住了源康怀的臭脚,齐声道:「谢老闆赐我们舔脚,要是不好,
尽管鞭打!」
  源康怀先是一愣,接着裤档下面的东东硬得更厉害了,被这两个蚀骨绝色级
别的美女,下贱的用奶峰夹着双脚,再毫不知廉耻的用细滑的香舌舔舐脚趾,一
种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源康怀以前玩过的女人,也是临海市一等一的绝色,但是肯公然暴露,又肯
做这种事的根本就没有,张燕、汪琪两个关键够骚、够妖、够下贱,能激起男人
深埋在心里的无穷兽欲。
  源康怀以前认为,再漂亮的女人,只要弄上床,就是鸡巴往B里一插的事,
汪琪、张燕两只牝兽的做法,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玩女人的方法。
  源康怀用双脚踩了踩同样嫩滑的两个粉胸,调侃的道:「鞭打?你们不怕疼
吗?」
  张燕回道:「只要老闆喜欢,怎么玩我们都行!」
  源康怀贱笑道:「你们两个敢这样上街吗?」
  张燕嘻的笑了起来道:「老闆要是喜欢,把我们两个套上狗项圈,一丝不挂
的牵上街都行,就怕我们不怕,您倒是不敢了!」
  源康怀听得欲血贲张,忍无可忍,一手一个,抓住汪琪、张燕的头发就往近
前拉,嘴里嚷道:「骚货、贱人!不舔那里了,给我趴好,先操一下解火!」
  张燕、汪琪两个娇声应是,驯服的跪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扒开肥臀,露
出两个张合鲜嫩的性器,齐声道:「求领导肆意捅插!」
  两个帮闲的政府职员目瞪口呆,自解放以来,从来没见过这种绝色的贱货,
裤档下面的东东也是硬得不行,看着源康怀一只手按住张燕,把鸡巴从张燕背后
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甩插,一只手在汪琪的粉穴里掏挖,两个政府职员情不自禁
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档中间揉了起来。
  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擂台上的战况,所谓的七省拳王,在我眼中,艺业
确是不值一哂,大厅里的许多人也是看拳王大赛是假,投机豪赌的居多,玩美女
的也多,间歇的几场中间,也有其他帮派的美女上来跳裸舞,但都没拍到什么好
价钱,都在三四万之间,但这些跳裸舞的女人并非处女,能拍到这个价格陪男人
玩一夜,都是笑咪咪的心中狂喜。
  至於三级极品销魂以上的美处女,要在决出拳王以后再拍卖,这才是整个大
会的重头戏,高手放对,招式并不好看,时间也短,往往就在十分钟内决出胜负,
很快的,七省拳王最后的对决人选就产生了。
  喧华的大厅内忽然传出一声充满野性的豹啸,狂野的的士科音乐响起,张小
露拿着麦克风妖叫道:「有野豹出灭,请大家注意了!」
  两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大汉,赤着上身,露出胸出雄壮的护胸毛,
手中握着拇指粗的铁索,把两只暴啸的花斑野豹牵了上来。
  秦德国笑了起来道:「这个采花狼,总能想出新鲜花样,不出所料的话,这
两个贱货,所拍价格决不会低的,他娘的,这两个贱货太骚了,搞得连我也想出
价了!等比赛一结束,立即叫采花狼把这四只牝兽牵来给我操操!」
  黄菲儿披披小嘴,不敢再插话,媚眼却看向二楼的六号包间,自张燕、汪琪
被源康怀拍走之后,这个出手大方的六号包间,似乎就没出过价了,黄菲儿只着
重美处子的拍卖,没兴趣搞这种花头经,在她看来,只要女人被人破了处,就卖
不上好价钱了。
  大厅中,两名雄壮的大汉,把手中的粗大的铁索扣在了擂台两边对角的柱子
上,抬起手上的鞭子,淩空一抖,「啪——!」的一声暴响,声贯全场。
  杨娇、苏凤两个立即仰头蹶臀,长发飞甩,配合着鞭声,发出充满野性的妖
啸,这两个罕见的贱货,胸腹处都勒着紧身的豹纹束胸,窄小的束胸只遮住乳峰
至肚脐之间的雪肤,两团异常挺翘的奶峰,被束胸勒得更加的雄起,顶尖两点肉
乎乎的杨梅,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后背是几根高弹力的豹纹带,把后背的雪肉勒得一条条的凸起;肉档间勒着
一条豹纹T字内裤,T字内裤小得可怜,还没有小孩的手掌大,前面堪堪只遮住
妖美的骚穴,几根细柔的牝毛,从内裤的边缘弹跳而出,两片迷淫糜的粉臀,紧
紧的夹着豹纹T字内裤的股间的高弹力细带,不和谐的是,一根足有一米五长的
粗大豹尾,从她们雪白的后股间伸出,在音乐声中,似是活物般的左右晃动不停。
  苏凤、杨娇四条同样修长健康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长筒高跟
豹纹皮靴,九公分高的鞋跟,让她们动静之间,如风摆杨柳,阿娜骚娆。
  一名大汉飞起脚来,踢在苏凤光滑的屁股上,粗野的大喊道:「我们是神农
架的猎户,侥倖捉到两只豹妖,但不能降伏,今天牵到这里来,给有本事的大爷
看看,要是哪位爷觉得自己神功盖世,小的情愿转让!」
  我大叫道:「要怎么才能降伏哩?」
  大汉粗野的大吼道:「要降伏豹妖,必须要用鸡巴狠狠干她的臭穴,直到她
冒出骚穴里的妖液,方才能行!」
  我叫道:「不是用鞭子吗?」
  大汉叫道:「若用鞭子,须得抽完四万八千鞭,方才能降伏,除此之外,还
得要她们吃我们的尿!」
  我叫道:「这又是为什么?」
  大汉叫道:「是凡母兽,都以尿液分辨是不是自己的同伴,她吃了你的尿,
就表示她认你为主了,否则的话,发起野性来,再难降伏!」说着话,一鞭抽苏
凤雪白的粉背上。
  「嗷呜——!」苏凤狂野的妖啸.
  全场兽血沸腾,群魔乱舞。
  杨娇旁边的大汉粗野的把杨娇一把按倒,然后把一只大脚踩在杨娇的后颈处,
狂叫道:「野豹一只,起拍价五万,各位老闆,千年修行的雌豹,机会难得,千
万别错过了!」
  杨娇配合的四肢乱动,狂野的妖啸,高高蹶起的粉股大开,粗大的豹尾在淫
糜的灯光下,左摇右摆的挑逗众狼的视线。
  我大喊道:「六万!六万我要一个!」
  楼上的包厅内,正真权贵的热情也被点燃了,跟着开始叫起价来,三楼立即
就有人喊出了十万的价格要一只.
  「十一万!」
  「十三万!」
  二楼六号包间的神秘人物终於出手了,一个戴黑色左罗面具的年轻男子拿着
麦克风大叫道:「三十万!两个老子全要!」
  我在下麵用震天般的大嗓门骂娘道:「他妈的!你这小子哪儿来的,一江水
一河水的,你小子能喝得下么?两个你全要?小心弄得你脱阳,三十五万,老子
必须留下一个!」
  三楼八号包间伸出个乌龟似的秃头来,拿着麦克风大叫道:「四十万!两个
我全要!」
  黄菲儿在包间里咬着牙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就是玩一夜而已,这些都
是些什么人呐?」
  吴丽滚在秦德国怀里笑道:「狼哥可真能起哄,要是下面没人接盘,他难道
真把自己的货花大价钱接下来?」
  秦俊戴了左罗面具,在窗边把头探出来看了半天,然后缩了回来,咧嘴道:
「二楼六号的那位元爷,老头子你认识吧?」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除了源康怀,其余的我全不认识,来订包间的全是小
角色,哪个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秦俊又笑道:「那三楼八号包间的哩?」
  吴丽笑道:「俊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既然说出来,一定是认出他们两个
了!快说快说!我也好感兴趣哩!」
  秦俊逗了逗她的下巴笑道:「不错!我是认出来了,但是说出来,我有什么
好处?」
  吴丽知道秦俊有两个特别的爱好,一是爱看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作爱,二是喜
欢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比如他自己的亲妹妹秦焰,要不是秦老不死看的
紧,秦焰早给秦俊日暴掉了,秦焰玩不到,在秦老鬼的默许下,做为干女儿的吴
丽,就成了当然的替代品,每隔数日,必要被秦俊暴操一次,但并不是你情我愿
的性交,吴丽必须「拼死」的反抗,秦俊才能玩得尽兴.
  至於叶薇、黄菲儿之类的美女就惨了点,秦俊每隔数日,就随便找个男人来
和她们性交,然后自己蹲在一旁边看边打手枪,若不是他家老子是平江省最高长
官,以黄菲儿身手和脾气,早把秦俊这个银样蜡枪头的小变态给活活捏死了。
  吴丽看了看秦德国,嗲嗲的笑道:「人家哪有什么值钱的嘛!好哥哥!」
  秦德国贱笑道:「别看我!你们兄妹两个,搞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二次的,阿
俊!我也很想知道,别在老子面前卖关子了!」
  吴丽扭着性感的肉体,娇声道:「讨厌!哥哥每次都强迫人家做那事,乾爹
你也不好好管管他!」
  秦俊淫笑道:「要是我那亲妹子也象你一般的骚就妙极了!算了,我告诉你
们吧,二楼六号包间的,是我们东南王赛子龙的宝贝儿子,三楼八号包间的,也
和子龙两个字有关,看他那个蠢笨的鼋头脑袋,老爷子你应该猜到是谁吧?」
  秦德国点头道:「我知道了!」
  吴丽不依道:「你们父子两个打什么哑迷哩?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秦德国看向跨间跪立的省电视台名主执人叶薇笑道:「你猜猜看哩?」
  叶薇这些年都在上层社会,披披小嘴道:「东南王的公子就是相天沖,长着
鼋头又和子龙有关系,又能拿出这么多钱而又特别好色的,应该是中央军总司令
尚报国的宝贝儿子尚子龙吧?」
  黄菲儿倒吸一口凉气道:「中央军总司令的公子?他怎么会到南天来?」
  秦俊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笑道:「知道了吧!这些人都是拿某某党的钱斗排场,
花多少也不心疼,看来你办的这个大会影响不小嘛?这个尚子龙也是变态,但他
既然来了,我们少不得要去结交结交他,若是他有需要,我们少不得要你或是叶
薇去招待招待他,谁去了都要叫他玩得爽快,要是你们两个贱货这事办得不好的
话,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秦德国介面道:「秦俊,立即叫人去查,看看尚挫子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叫
人投张我的片子,试他的反应!」
  秦俊点头道:「这事你不说我也会去做!」
  秦德国一拍吴丽的粉臀道:「孺子可教也!」
  大厅内,二楼六号包间已经喊到了五十万一个,而且是两个全包,我笑的嘴
都合不拢,照我的意思,苏凤、杨娇二个能拍到十万一个已经是不少了,想不到
碰到这样的肉头.
  苏凤、杨娇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这样的价格,只是被人玩一夜的话,要她
们吃屎都干,主动的翻过身来,拉开豹纹T字裤的细带,当众露出湿濡濡的牝穴。
  我向手下兄弟歪歪嘴,一名兄弟淫笑着跑了上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两根一尺
长的光滑木棒拿到了台上,对着苏凤吼道:「贱货!给老子把棒子吸进去!」
  苏凤忙叉开大腿,只用手把棒头塞进小穴一点点,然后在众狼的乱啸之中,
完全用肉穴的吸夹力,把一尺长的木棍一点点的吸进穴中,那边杨娇也是一样,
两个人动作几乎是一致,开玩笑,今天晚上我带来的四只牝兽,肉档内若不是名
器,我怎能拿出的手来在众狼面前献丑?
  两只小母马优秀的牝穴能力一展现,谁都能想像出来,当鸡巴摆进她们的牝
穴里面时,是什么样的一种美妙的滋味?顿时会场象开了锅般的热闹,就在张小
露喊到五十万两次的时候,三楼八号包间中的尚子龙又叫价了,如此异穴,令他
忘了体面,手拿麦克风大吼道:「七十万一只,看哪个王八蛋和老子抢?」
  相天沖也扔了左罗面具,怒吼吼道:「姓尚的,在北边是你强,在东南,就
是老子的天下,老子出价八十万一只,两个全要,你个乌龟头再敢叫价,老子就
翻脸了!」
  尚子龙刚要说话,却被包间里的人拉了回去,跟着关上了包间的窗户。
  张小露用颤抖的声音叫道:「八十一只一次——,八十八一只两次——,有
没有再高的,要是没有的话,这两只最贱最骚的牝兽,就归二楼六包了,最后的
机会,还有没有?」
  全场的狼友几乎疯掉了,任谁也知道,所谓的八十万,就是玩一夜而已。
  苏凤感觉头脑发晕,想不到钱是这样的容易赚,激动之下,牝穴中的骚肉猛
的向往一挺,插在穴中的油滑圆棒象水镖一样的激射而出,「嗖——」的一声,
穿过一个瘦高男子的发笄。
  「八嘎——!」瘦高男子大叫,虽然在喧闹的大厅,声音也清晰可闻,显是
用极高的内力叫出来的。
  会场的其他狼友却是一叠声的大叫道:「好骚B!好骚B!八十万一夜太值
了!」
  杨娇不干示弱,也把牝穴中的木棒射出,然速度、距离和苏凤比起来,却无
法争一日长短,牝穴的优劣立见分晓,然尽管如此,如此美穴在女人中也是难得,
何况她也是三品等级的绝色蚀骨级美女。
  苏凤射出穴中棒后,妖媚的长长的喘一口气,就在场中当众跪倒,伸出两只
雪白的小手,扒开嫩穴,妖声腻然道:「小兽名叫苏凤,年方十六岁,身高一米
七六,奶大腰细,穴名凤眼,穴肉握执力强,骚水多而不漏,是道家传说中绝好
的玉炉香鼎,与我交合的男人,无不性福康健,益寿延年,但其心淫贱,跪地求
插!」
  杨娇接着道:「我叫杨娇,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七五,穴名石榴,小兽的
贱穴出水多,量大,高潮时水如泉涌,也是上好的炉鼎,也跪地求插,求识货的
贵宾狠狠的干我!」
  苏凤、杨娇说完话,一齐合了美穴,把头伏在地毯上,高蹶粉臀,摇动豹尾。
  历年来,我有许多绝色的美女的都供献给了黄菲儿的凤堂,这些美女只要转
会过去,就再不会轻易回来,使我在这几年中,不停的上演着狗熊摘玉米的事,
但是今年五月开始,这种情况将一去不复返,叶老鬼、花老鬼两个老鸟联手,成
功的研制出了花门秘笈中记载的一个传说中的丹丸——「淫水深贱丹」。
  这种丹丸拿淫虫成虫「姅蝉」的下体和我的精血为主制成,美女在深度催眠
状态下服食过「淫水深贱丹」的,不但其贱无比,其淫无比,其骚无比,还有一
项好处,就是一生中唯我是主,绝不会生出悖逆之心,比起以前控制江媚她们的
方法来,不知要妙多少倍?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都是这半年来我新发掘的上等美色,唯恐转会后再
不回头,除了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外,当然都服食过「淫水深贱丹」了!
  场中欢声雷动,立即就有人叫出九十万的高价来。
  二楼六号包间的相天沖大骂道:「我出一百万一只,两个全要,哪个王八蛋
再敢出价,老子立即毙了他狗娘养的!」
  我在人群中起哄道:「你是谁呀?大言不惭的,老子偏要叫价!」
  相天沖大吼道:「老子相天沖!东南军总司令相鹏飞是我老爹!哪个有种的
再敢争?」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哑雀无声。
  忽然,一个沙哑的、游离不定的声音大笑道:「你小子要是相天沖,那就我
的大舅子了,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是双娇的老公,哈哈哈!」
  相天沖狂怒道:「张大彪!下去给我毙了这个口出狂言的王八蛋,出了事老
子兜着!」
  我用李德昌老特务教我的换位变音术,龟缩在人群里说完了这句话后早溜了,
傻大兵张大彪哪里能找到我,气得在举枪向天狂扫,打得天花板的装饰物如雨般
的往下掉,全场一齐大骂.
  黄菲儿坐不住了,忙叫铁尺苗得势下去调停,相天沖年轻气盛,公开说出身
份后也是后悔,「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是当代中国最美的女人,平民百姓可能
不知道,但是稍有身份的人全知道,哪个不想得到其中之一,就算有幸见上一面,
也能和圈内的狐朋狗党吹上半年,我这句话,其实说的是大家的心声。
  张大彪忙活了半天找不到人,苗得势又是连连说好话,他虽是当兵的,也知
道这满厅的客人,没有一个是没有背景的,轻易也不好得罪,无奈之下,忙用眼
睛看向二楼。
  相天沖咬牙道:「有胆说没种认的王八蛋,张大彪!你上来吧!顺便把那两
只牝兽给老子牵上来!」
  张小露犹豫道:「兵哥哥!一百万一只还没有定标哩!」
  张大彪虎吼一声道:「滚——!」回身对身后两名体形彪悍的精兵道:「你,
你,把那两只牝兽牵上去!」
  精兵疑道:「牝——牝兽?可她们明明是人呀?」
  张大彪怒道:「少司令说兽就是兽,废话什么,快去牵!」
  尚子龙伸出头来笑叫道:「相小鬼抢劫呀!」
  相天沖怒道:「冬瓜——!再敢在东南多嘴,当心小爷毙了你!让她们两个
爬上来!」
  张大彪应了一声「是——!」伸手解了柱子上的链扣,抬起脚来,踢在苏凤、
杨娇粉嘟嘟的肉臀上,虎吼道:「爬——!」
  苏凤、杨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卖一夜一百万,激动的浑身发抖,忙不叠的
伏下身来,当众如母狗似的被张大彪牵着,风情万种的四肢伏地穿梭于人群之间,
抖奶晃臀、极尽妖媚的冉冉向二楼爬去。
  我得意的自干了一杯红酒,忽然耳边有人嗡声嗡气的道:「狼兄弟!我知道
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
  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猪脸,正凑在我的后脑上,就算他戴着面具,
听声音我也知道他是谁,忙咬牙道:「傻霸王!这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
呀!」
  傻霸王薛大庆赌气的拿下面具,恨声道:「黄骚货也是作怪,戴个鸟面具根
本就瞒不了熟人嘛!还戴她妈B的!」
  我笑着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肩膀道:「也不是黄三八的想的不好,实在是薛
兄气质太过特殊!」
  薛大庆晃着硕大的猪头,得意的道:「这倒也是!」
  我大笑,在杯里倒了半杯红杯,又和他干了一次,心中却笑,平江省党政军
的衙内圈子里,哪个不知道猪八戒似的傻霸王?就他那个猪相,就算烧成灰,大
家也认得。
  二十八名精赤着上身的美女又擂起鼓来,燕邦权手拿话筒,大声道:「七省
拳王总决赛正式开始,请河北形意李风华!」
  河北形意拳传人李风华,身着劲装,大踏步走上擂台,向四周一抱拳,响声
道:「请——!」
  张小露高声道:「请四川铁腿修罗李特上场!」
  傻霸王薛大庆摇着巨头歎道:「男人的悲哀呀!七省拳王沦落成女子组比赛
了!」
  又一个熟人凑过来笑道:「看女人打架不是更好玩吗?」
  隔着左罗面具,我又看出了那人正是副市长朱澎湃的公子朱根军,我笑着向
他举了举杯,然后贴进他的耳边小声道:「令尊高升了?」
  朱根军歎气道:「上面的人贪得无厌,还要两幅明以前的名家山水,方才肯
借道!」
  我前天抄了大青帮的奉阳堂,除了各种古玩玉器之外,还得了好几幅宋唐的
名家字画,在我看来,那些吊东西,擦屁股都髒,在我的密室里扔着还是扔着,
倒不如拿出来做人情,似是无意的奸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令尊得了道之后,
可别忘了我们呀!」
  朱根军大喜道:「我朱家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狼哥呀!放心,只要我朱家有了
实权,立即弄个县太爷给狼哥坐坐!」
  薛大庆披嘴道:「芝麻大的小官,狼兄弟不希罕,还是我那个警备区文工团
的副团长适合狼兄弟,我说狼兄弟,我又找到二十个好的,得空帮我调调呀!」
  我故做吃惊的道:「二——,二十个?薛大公子,我没听错吧?要是你想玩
女人,尽管到我这儿牵就是,何必都弄不听话的良家美女叫我废大事的调弄?」
  薛大庆贼笑道:「实不相瞒,这次还是要送人,身世不清白,或是地位下贱
的,人家可能会拒收的!」
  我佯怒道:「你拿我这儿当什么了?高级妓女培训班吗?」
  薛大庆纠缠道:「好兄弟!帮帮忙呐!你调教的美女特别的骚贱,很受上面
欢迎,送了这个没送那个,人家很不高兴哩!这样吧,你帮我调教美女,我也帮
你一点小忙,你要什么尽管说呀!」
  我笑道:「再给我搞一百条快枪,三百箱子弹来,价格你说了算!」
  薛大庆一口答应道:「没问题,成交!」
  旁边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声道:「梭嘎——!大赛变成女子组游戏,全
是你这傢伙搞得鬼!」
  薛大庆怒道:「滚——!我们兄弟说话,哪轮得到你插进来,咦——!你是
日本人?」
  插话的日本人彬彬有礼的道:「哟西!我是日本雅库紮稻川会的山本由武,
合气道九段,我们日本人尚武,听说有高水准的七省拳王大赛可看,所以我就和
住吉会的井田九郎来看热闹了,顺便兜售手中的美女!」
  我不知道日本库雅紮是个什么玩意,用眼睛看向见过外面世界的朱根军。
  朱根军介面道:「日本雅库紮,帮众数十万,为全球十大黑帮之一,在东南
亚和竹联帮平分秋色,下辖三个堂口,分别是山口组、稻川会和住吉会,其实就
是日本右冀,反华最凶的就他们这帮人了!」
  薛大庆怒吼道:「反华?老子崩了你!」说着话,就去拔腰间插着的五四手
枪。
  我心中一动,忙用手拦住肥头大耳的傻霸王道:「稍安勿燥——!远来都是
客嘛!现在是改革开放、中日友好呀!不可动粗,不可动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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